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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芽在旁打圆场,“哎呀,小雪也是好意嘛。”她还不知道柳陌送给衔玉那个长条东西是什么,衔玉看到的第一眼,便将其冻成冰块捏了个粉碎,顺道把柳催雪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柳催雪从小就是被骂大的,根本没在怕,他屁事没有,倒把衔玉气个半死。

阮芽给柳催雪添了冒尖尖的一碗白米饭,摸摸他的发顶,一脸慈祥道:“乖哦,多吃点。”

衔玉冷哼一声,到底是没再说什么。

饭桌上,阮芽不停夹菜,衔玉时不时抬头瞪他一眼,柳催雪若无旁人埋头苦吃。

这画面,怎么看都像是一家三口啊!!

柳催雪终于知道那种怪异感是怎么回事,他上赶着给人家当儿子来了啊!

饭后柳催雪自觉收拾碗筷,阮芽去泡茶,衔玉什么也不用做,大老爷一样往他的躺椅上一歪。

阮芽不准他做剧烈运动,也不让他干活,至多就是给菜园松松土,浇浇水。衔玉闲不住,养伤、修炼之余,开始学习女红。

这时他把挂在椅子后面的一个竹篮提过来,放在桌板上,掏出个绷子来,开始绣花。

衔玉自己发明了一种冰绣法,用术法凝出冰针,牵引丝线,最多可以同时控制十根冰针进行刺绣,双手不动,只见丝线上下穿行,有条不紊。

刺绣的同时,往丝线上注入灵力,再在脑海中想象图案的样子。成品鲜活灵动,栩栩如生。

绣梅花,雪落枝头,纷纷扬扬;绣柳枝,抽绽枝芽,迎风款摆;绣鸳鸯,比肩啄羽,交颈而眠……

今天的绣是洞庭独有的一种白色鸢尾花,蟾绿的缎面上绣纯白花朵,嫩黄花蕊。用来做丫丫做鞋子,行走时,花朵会随着步伐轻摆,似有风拂过。

如今,丫丫浑身上下都穿着衔玉制的衣,衔玉做的鞋,走到街上去,大姑娘小媳妇都盯着她看,她心里那个得意,甭提啦!

这日天气晴朗,吃过早饭,阮芽就领着衔玉出门去。

柳催雪不跟着,他坐在院里看书,灶上小火炖着猪蹄,他得看着。

过些日子就是端阳节,阮芽得去买些糯米和粽叶回来,包粽子。

本来还想再添些雄黄,衔玉坚决反对。

虽然跟蛇一样都是长条条,普通雄黄倒不至于伤到他,但那股味儿实在冲鼻,养伤这几个月,阮芽每晚睡前都要饮下一碗雄黄酒。

衔玉有心缠她,她本来就是个一杯倒不说,喝了酒睡得死沉死沉,呼吸间全是雄黄味儿,衔玉再饥渴也受不了,只能作罢。

这世上竟然有这样给人家当娘子的!防自家相公跟防贼似的,真是岂有此理。

衔玉那个气,却也别无他法。

时已入夏,路两旁草木新绿,暖风拂面,惬意非常。

阮芽蹦蹦跳跳走在前头,嫩粉的裙摆层层叠叠,足下绣鞋鞋面上鸢尾花一摇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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