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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蓬英所说,人活着重要的都是那些宝贵的经历和感触,否认跟死了没什么分别。
她唇微启,细喘着,忽来一阵微风,掀起她耳鬓碎发,迎来走来一名高瘦的黑衣男子。
阮芽没有注意到他,目光一错不错看着她的牛,柳催雪双手握拳,心口骤然发紧,反应极快地抱住她闪到街边。
她惊疑地望向他,风过时感觉手背有温热的触感贴着皮肤擦过,来不及细想,柳催雪带住她慌张逃进了巷子里。
“怎么了?”她下意识想回头,被他伸手盖住了眼睛,“别看!”
为什么不能看?
“为什么不能看。”
那人跟着走进狭窄的小巷,问出了她心中的疑问。
她被蒙住了眼睛,耳朵竖得高高,因这道清润的男声微偏了头。
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一块白布条,代替手蒙住了她的眼睛,柳催雪扣住她的下巴把脸移过来,附耳低语,“抱紧我。”
阮芽没动,伸手想扯开蒙眼的布条。
他握住她的手,牵引她抱揽住脖颈,重复一遍,“丫丫,抱紧我。”语气严厉,不容抗拒。
阮芽犹豫片刻,最终选择相信他,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用力抱住他。
来人微眯了眼,因他们之间这份无条件的信任和依赖而恼怒,阮芽听见“嗖嗖”的破风声,随即如一脚从烧着地龙的温暖屋舍踏进寒风肆虐的冰天雪地,周围空气在瞬间将至零度。
柳催雪纵身跳上屋顶。
“跑什么。”
那人声音也变得像冰一样冷。
这声音既陌生又熟悉,阮芽想扯开布条去看,柳催雪急忙将她脑袋按在肩膀,“千万不能摘下来!”
他危言耸听,“会死。”
阮芽果然乖乖不再乱动,好奇问:“是谁啊?”
柳催雪抱住她,慌忙躲避疾射而来的冰锥,纵身跳上墙,御风符传送符一个劲往身上拍。
柳催雪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甩掉他,摆脱他,不能让他们见面,他冠冕堂皇想,丫丫看见他就会想起他,仙心石又要坏……不是他想霸占她,是他们不该见,最好永远别见。
衔玉胸肺怒意燃烧,咬牙切齿,“你找死!”
柳催雪不跟他打,抱着阮芽只顾着跑,不停在虚空中穿梭,半空中时隐时现,衔玉全力追赶,不断甩出冰锥攻击他下盘。
阮芽只觉得风好大,感觉他们好像飞在天上,好几次想摘下眼睛上的布条,都被柳催雪发现制止,她不明白,“是你的仇人吗?为什么不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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