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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城,走到绣神山脚下,天都快黑透,一整天经历了太多,衔玉整个人都是乱的。
想到丫丫很可能上辈子就是被挖心死掉的阮清容,他迫不及待想见到她,好好抱一抱她。
随即又想到她说自己天生无心,衔玉猜测,她的心说不定就是被苏荔给挖走了。
没关系,他会给她报仇,以后会保护好她,再也不让她受伤了。
疲惫地揉揉眉心,衔玉才想起没给丫丫带吃的,他转身欲返回城中,身后突然有人喊。
“衔玉。”
是丫丫的声音,衔玉回头,眯眼盯着黑暗中的一处。
高高的谷堆前面站出一个模糊的人影,头顶两个尖尖的狐狸耳朵。
衔玉快步跑去,走到近前看清,果然是阮芽。
她不知道在这里等了多久,起身时感觉腿麻,身形不稳,衔玉抱住她,“你怎么来了。”
她索性由他抱着,柔软的身子偎着他,“小雪吃饱睡觉了,我就想找你,听他们说你今天进城去要债,我看太阳落山还没回来,也不知道你在哪里,就在这里等你。”
双腿短暂失去知觉,很快如蚁噬般的酥麻感自下肢传来。
阮芽在他怀里一阵战栗,不自觉嘤咛出声,“衔玉,我的腿好麻,啊哈哈,好痒——”
他心间倏忽一紧,抱住她倒在身后的谷堆上,“你,你怎么这样说话。”
“我咋说话了。”她扭来扭去不舒服,在他胸口发笑,“真的好痒。”
远处有交谈声越来越近,衔玉与她鼻尖相蹭,“嘘——”
他封住她嘴唇,浅浅地尝,慢慢地咬。阮芽抱住他的腰,不敢发出声音,等田埂边路人走远了才敢提要求,“给我捏捏脚吧。”
他腾出手,顺从地沿她腰线往下游移,脑子里乱糟糟的,手掌不知来到何处,感觉到她双腿因为防备下意识蜷起时,衔玉飞快撤回,滚至一边。
黑暗中看不到脸红,衔玉浑身如被火烫,努力压抑着急促的呼吸,整个手掌都麻了。
阮芽毫无所觉,窸窸窣窣起身,弯腰自己捏了捏,“好啦,没事啦。”
“你到哪里去了。”她爬过来,四处磨挲,衔玉抓住她的手,宽大的手掌擒住她细弱的手腕,用力一带把人捞进怀里,埋首在她颈侧大口呼吸,平复心绪。
阮芽一动不动,放松身子趴在他胸口,“你咋了。”
“我想你。”衔玉双臂用力收紧,胸口微热,一遍遍嗅着她的气息,“我一整天都没见你。”
“没有一整天。”阮芽靠在他肩头,“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我们才分开了,一二三四……六个多时辰。”
衔玉“嗯”了一声,“人家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禾,所以其实我有好久好久没见你了。”
“呃——”
虽然,但是……
阮芽小心翼翼,“是如隔三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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