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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在一个中流战队打首发,去外地打比赛的时候,水土不服,加上作息不规律,打到一半就开始不舒服。
他咬着牙勉强打完,但状态很不好,只拿了第二名。
那时薄闲刚踏进职业圈子不久,年轻气盛,第二名已经很难让他接受了,何况是因为自己出问题才拿到第二。
他一下赛场就进了医院,出来后自责得不行,队友为了开导他,特地带他出去吃饭。
那是薄闲第一次喝酒,也是他最后一次喝酒。
他断片了,完全不记得当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第二天早上醒来,只觉得自己浑身酸痛,身上有不少磕磕碰碰的痕迹。
据队友口述,他们是在一条巷子里找到他的,当时他坐在地上,旁边有很多酒瓶子,衣服上还有血迹,但脸和手都很干净,身上也没有伤。
队友猜测,他应该是和人打了一架,并且最后完胜了。
薄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说实话他也不在乎,就算是打架了,反正他打赢了。
不过身体和作息的问题引起了他的重视,自那以后,他再也没喝过酒,并且开始锻炼身体,前者是为了不再断片,后者是为了不会再出现令他自责的情况。
时星澜和薄闲差不多高,但因为常年练舞,比一般男生要瘦些,抱起来并不吃力。
薄闲一手揽着他的腿弯,一手扶着他后腰,边走边思忖。
时星澜长得挺高,腿也长,偏偏腰细得很,他一只胳膊就能揽过来。
时星澜从记事起就没被人这么抱过,第一反应就是挣扎:“薄闲,你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你的手……”
知道薄闲就是Aurora后,他特意查过资料,职业选手的手很重要,一定要好好保护。
倒没想面子不面子的问题,他满脑子都是自己好歹也是一百多斤,万一把薄闲的手压坏了就不好了。
薄闲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感觉心尖又被猫爪子挠了一下,酸酸痒痒的。
时星澜身高腿长,虽然抱起来不吃力,但若是挣扎起来,薄闲就不太能招架得住了。
他往上颠了一下:“我刚才问过你了,是你自己没回答,别再乱动了,万一我脱力了,咱俩都得摔地上,我这手可经不起摔啊。”
时星澜被掐住了命脉,身体瞬间绷紧了。
薄闲感觉到他的变化,勾了勾唇,立马加快速度,跑到车边后才将他放下来。
两个人都坐在车后座上,薄闲对司机道:“师傅,先去趟医院。”
“不去医院!”意识到自己反应太激烈了,时星澜抿了抿唇,“我的意思是,没什么大事,我也没有受太重的伤,不用去医院。”
薄闲拧着眉头,满脸不赞同:“车祸还不是大事?!别说了,不管怎样,你都得去医院检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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