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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宋清远的角度能看到Omega两排微颤的睫毛,他心里一角不由塌陷似的软下去,想,现在的确太着急了,场合不正式,时机也不恰当。

好好工作。他伸手捏了捏程重安的耳垂,路上小心,到家给我发消息。

程重安如蒙大赦,连连点头:会的会的!

他转身要走,宋清远忽然从后面拉住他的胳膊,把他转个身冲着自己,低下头耐心地将他敞开的灯芯绒外套拉链对齐,仔细拉好。

金属拉链细细响着一路向上,眼看过了脖子,程重安害怕被夹到下巴的肉,顺势抬起头。

在他抬头那瞬间,猝不及防地,宋清远将拉链拉到最顶部,俯身吻了下来。

嘴唇贴上柔软的凉意,程重安脑袋里嗡地一声,仓皇间睫毛扫过对方悬直高挺的鼻梁,整个后背和腰都在发麻。

长而明亮的医院回廊,偶尔有人经过,吃惊地拿余光瞥瞥他们。

就在程重安回过神刚要热情回吻的时候,宋清远却已经镇定自若地松开了他,低声道:晚安吻。

程重安急促地呼吸,忍不住红着脸撇了撇嘴。

他觉得宋清远好像是故意的,类似某种软性惩罚。

坐了一个多小时地铁回到深浅,程重安推门就看到大厅中央沙发上坐着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他坐姿端正,抬手漫不经心地品着一杯咖啡,听见门响,微微掀起眼皮。

程重安瞬间绷紧了脊背。

时间还早,厅里没有其他的人。十一月一号,是罗敬和收租的日子,想必他正和妈妈桑在楼上看账。

一天前,准确地说是在十几个小时以前,程重安手机上收到了一张照片,是千月躺在医院床上输液的画面。

那人发来的信息也很简短:无恙。

画面看起来像某间装修高级的私人病房,电话号码也并不是罗敬和的。

程重安其实有很多问题,一个个都冲到嘴边,但他不敢开口问。

他至今摸不准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也不知道能不能随意在公开场合和他接触。

大厅里有全景摄像头。

程重安努力压下胸口那些纷杂的情绪,谨慎地选择最保险的做法,像见了个陌生客人一样往楼梯口走。

在他经过沙发那一秒,男人突然开口道:等等。

依然是低柔的声音,他说:帮我续杯。

程重安的心脏在瞬间提到了嗓子口。他转过身去,伸出微微发颤的手去接那只印有鸾尾花的小瓷杯。

指尖还没碰到那只杯子,男人突然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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