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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那么傻。
不过是成王败寇罢了,自古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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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茜檀和丫头们正有一搭没一搭说到的池家,那儿也正提到林家这边。
池荀给林抒尘递了个胭脂盒,那胭脂盒底下藏了一首表白心意的诗。他不知道林子荣拖拖拉拉了一两日也没把东西给送出去,自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一向留心他动静的池家长辈很快便察觉孙子不对,私下叫了他屋子里的人来问上一问,也就立刻知道了。
这还得了。
池荀的婚事,自然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池家的长辈也是怕子孙做出什么不雅的事情来,对这些事情是很上心的。
池荀于是因此莫名其妙被叫去说了一通,心里别提多郁闷。长辈不同意他娶林抒尘!
结果自然是不欢而散的。他才从长辈那里往外走,就想着出门溜达溜达,散散心去。
也是他运气不太好,碰上一群瞎了眼的城防卫兵不认识他这个忠义郡王府家的五公子。他不过见那些士兵趁机揩小妇人的油水,上去劝阻了几句,就被以和夏朝势力有所勾结为由,不由分说扭送去了大牢。偏偏他身上还没有能证明他自己身份的物件。
去了大牢里头,池荀便有些笑不出来了。
他不过是被该死的**误抓了来的无辜路人。然而和他被关在同一个牢房里的那些人,却有好些都是货真价实因为“非议”了朝廷几句,而被抓来收监的。
夏朝遗民,心中不忘以前的朝廷,对于背叛了夏朝皇帝以致于夏朝亡国的忠义郡王,又怎么会有好的评价?
池荀不爱听,但他没傻到在这牢里就把身份捅破。他也不担心自己就这么错打错着地成了街下之囚,他出门的时候,带了小厮。小厮去买糕点回来看不见他的人,自然会追问附近的人。
然而池荀还是不免吃了一些苦头,到了傍晚的时候才从牢里被放出来。抓他来的那几个官差早就吓尿了,过来连声地道歉。他也没有去计较。
他心道,也不能全怪这些市井小人。这些沿用自夏朝时期的京城衙役,好些都保留了夏末帝时候的嚣张跋扈做派,假公济私,魅上欺下,不过是看他一身“粗”布,以为没什么了不起的家世背景罢了。
池荀理了理身上褶皱,不去在意身后牢房内那伙刚刚还被关押在一起的人对他的谩骂。他上到地面,便有他自家的仆人过来,伺候服侍他上车,还一边道:“府里几位主子都担心少爷呢。”
池荀点了点头,便钻入马车,往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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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郡王府,封号上又是“忠”,又是“义”的,可实际上,就是身为孙子的池荀,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爷爷和这两个欲盖弥彰的字实在扯不上多少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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