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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眸中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
温大嫂被她问得眉头微蹙,旋即冷冷道,“我们怎么认识的,怎么结的婚,关你什么事?”
孟妗妗也不恼,转而看向一边没说话的温老大,“还请大哥您说,怎么认识的大嫂呢?”
孟妗妗的声线温和,令人生不出半分厌恶的情绪,温老大下意识地就答了,“我们是高中同学,毕业后就在一起了。”
“哦,那就是了。”孟妗妗笑得眉眼弯弯,“有情人相识相知,不就是因为大嫂会勾人,才能在高中的时候就吸引住了大哥,你们二人才能喜结连理的么。”
温大嫂愣住,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孟妗妗在拐着弯子骂她是狐狸精,登时气得脸色都憋红了,“你,你!简直岂有此理,强词夺理!”
“哦?我说错了?”孟妗妗抬眸看向坐在一边不敢吭声的四人,“男未婚,女未嫁,合理追爱,有问题?”
没人敢应。
温大嫂气得跳起来想动手,却被温老大死死摁了下去,又低低斥了一声,“注意你的身份,不要太过分!”
温大嫂这才消停。
戏唱完了,没戏好唱了。
孟妗妗站起身,看也没看众人,丝毫没有留恋地离了席。
——
这边厢,书房。
一沓纸张被对面人掷出,近乎贴着男人的面而过。
男人脸微微一偏,轻松躲过,垂下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阴翳,再抬眸时黑眸干干净净地仿佛什么也没有存在过。
他看了眼散落一地夹杂着照片的纸张,那里都是孟妗妗这一年多来的黑料,又眸带笑意地去瞧对面早已怒不可遏的老妇人,“母亲,消消气。”
书房内大大的长桌后面并排摆着两张官帽椅,官帽椅上坐着两人,右边是老妇人,左边是微闭着眸养神的老头儿。
两人皆是鬓发灰白,只是老妇人保养得当,看起来比一般年纪的人年轻一些,此时她染着凤仙花的指尖死死扣在那把官帽椅的扶手上,抹着浓艳唇彩的嘴皮子微微抖着,“消气?呵,你就是巴不得气死我!”
“母亲说这话就是折煞儿子了,我什么时候有过这个想法?”温礼衡的声音里待着几分无辜,几分无奈,“二十多年未见,我巴不得早日见到父母亲,好在身前尽孝,又怎么会这么想呢?”
老妇人眸子里闪过一丝暗光,“你孝敬我?你要是考虑到我,就不会找了一个没人要的破鞋来当你的妻子了!更何况这女人还是个戏子!”
“母亲这话可就说不对了,儿子可是和妗妗真心相爱的,至于身份……”温礼衡懒懒地抬眸看妇人,“母亲别忘了,儿子也是一名戏子。”
这么不温不火的态度气得老妇人上气不接下气,“我看就是那狐狸精给你灌了迷魂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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