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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回禀,并未发现明家与人偷偷联系,那丫头自回去后也一直老实待着,同样未曾与人私下联络。”
“霆王一直在渡陵练兵或是与边蛮小试,不曾再离开过。期间每月都有书信送往盛京,但因是官报,遂属下等也未敢拦截。”
“属下等一直密切关注那日在附近出现之人的动静,但均未发现异样。”
凤敖手指一顿,直接将未洒完的鱼食抛了下去。
八个月,自那事至今近乎八个月时间,他大张旗鼓以公谋私冒着被天子申饬,被官员上谏的后果彻查了当晚所有人的底细,又将所有与她见过,经过之人尽数拿下严加审讯,却竟是一无所获,便连那具女尸也查无此人,仿佛那日之事纯属意外,一切都是那般无有破绽。
而他彻查了可能与她有所关联的明家旧故,也都不曾发现曾与她有任何接触。还有曾在若水如昙花一现的凤霆坤部下,也都一个个的仆随其主刻板教条无有任何乱动。
在他的权势之下,他的听儿,竟能藏了如此之久。
明家的性命兴衰握在他手中,她那般在意明家,她被他握住了软肋,她想要假死脱身金蝉脱壳的计划早已折戟,他的饵也已撒了出去,她会现身也不过是时日早晚。
令他至今不能夜间惊醒再不能眠的,除了她为何要逃,怎么敢逃,当日受伤真假,伤得多重,人在何处,可平安等等,
便是她是如何在盛京除了自己举目无亲,身无长物,无有路引户籍的情况之下顺利脱身,且能在一两个时辰内躲过了他的搜捕,是何人助她,她又计划了多久,何时与人取得联络,这一切,都令他如鲠在喉,如肉中之刺!
握在手中的鱼盒啪地下被捏得粉碎,望着池中争相夺食的鱼群,凤敖缓缓眯了下眼,
“回大人,属下还有一事要禀。”
“说。”
“属下前日无意听得有一家车行的伙计酒后失言,道是事前几日曾有人买过一辆马车,但他却未在盛京见过,而恰巧那日,他曾在事前见有人驾车出城,且此后,只见了人回来,车确是再未见过。听其道是因那人力大无穷曾一手便将马车掀起,遂才记忆犹新。”
凤敖倏地转眼看来,眸光骤亮锐利咄人,“可查清了是何人所买,人在何处!”
下属顶着他逼人的视线,镇定回道:“回大人,车行伙计与购车之人等密切接触者均已被属下拿下密审,可疑者,此刻正在暗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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