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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敖坐在床边看着睡得人事不知的女子,抬手探了探她不再滚烫的额,收回时指背自温热滑腻的颊边轻捏了,柔软滑弹的触感以及她安静美好的睡颜才让他心情好了些。
“睡着了倒是可人可爱,醒着了就只会跟爷犟,”
想到方才大夫说她是大悲大怒急火攻心才致昏过去,便又有些不解气的重捏了下,见那白腻的脸颊顿时红了起来,忙松了手,又下意识抚了抚企图抚平那两块红痕。
却这小妇人肤色极是娇嫩,他都未使上两分力便如此娇气不依不饶,若到事时岂不是浑身都被自己弄出得印迹?
脑中一时不禁想到与这小妇人肌肤相亲紧密交缠的画面,呼吸都乱了瞬,抚在那娇颜上的手指也变得滚烫起来。
意识到自己正对着一昏迷无知的小妇人臆想,凤敖便如被烫了下猛地抽回手人也唰的下起身,却又忍不住回头再看了那喝了药后睡得安稳的小妇人一眼,忽地就又释然了,他就是肖想这小妇人了,若不然也不会借着公事来特意偶遇。
桀骜锋锐的凤眸暗色渐深,左右她现下已入了自己掌中,暂且再忍耐几日,届时定要她好好一解他禁欲之苦。
待见他从寝卧出来,被派去伺候的婢女未等来叫便主动将明府之行悉数报之。
“义女?”
婢女听出他尾音中的疑色,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恭声说道:“回大人的话,奴婢不敢欺瞒大人,先时奴婢被夫人令在佛堂之外并未听得,乃是后来明老夫人于院中不曾避讳当众所言。”
凤敖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听她说到这里才蓦地睁开眼,眸中尽是兴味。这明家老夫人倒真是出乎他的意料,如此匪夷所思之事竟也想得,做得,倒真是与这小妇人脾性相似。
而那玉镯因着明老夫人言行妥帖,未有异状,所以那婢女便未察觉异样,凤敖自也不会得知内情。他甚至还念那明老夫人识趣知道审时度势,再加之现如今他的小妇人与前夫家成了义亲而心中快意,便难得发了善心。
骨节匀称的修长手指一下下在扶手上有节奏的轻敲着,待手指停下时,锐利的凤眸倏地睁开射向一旁垂立的吕金:“你之前可是说那明家老夫人出自苏家?”
闻弦知雅意,吕金几乎是瞬间便想到了什么,忙上前一步说道:“回爷,明老夫人却是姓苏,与盛京大理寺卿苏家同出一族,只不过是将将四服的远房族人,家中也曾有入朝为官者,只与当时明老爷一道牵连了贪污案,却是未能有幸自那大狱活着出来,也是那时,苏家一族为明哲保身便将明老夫人一家划出族谱再无来往。”
贪污案牵连甚广谁也不敢去趟这浑水,况时下律法一人获罪祸及全族,且又是那等远亲,苏家作壁上观虽也无错,但除族倒是颇为薄情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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