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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后……
温祈翩夫妻去了科技院。
萧承握住江迟宴的手,“宴宴,陪我去个地方。”
他的话,江迟宴无条件答应,“好。”
萧承开车,载着江迟宴去了医院。
车停在医院门口。
江迟宴皱了皱眉,眸子里划过一抹担忧,他问萧承:“你哪里不舒服吗?”
萧承沉默了下,把江迟宴的手按向他的心口,“宴宴,我的心生病了。”
江迟宴没说话。
萧承又说:“我不想让你做我的药。”
江迟宴眯了眯眼,脸色冷了。
萧承……
不要我做你的药。
你还想让哪个野男人做你的药?
萧承说:“药片会被嚼碎吞掉,躺在我的胃里。”
“但是宴宴,你,只能躺在我的心尖上。”
江迟宴愣住。
萧承握紧了他的手,耳朵尖红红的,“为你,我愿意去接受心理治疗。”
“只要你陪我。”萧承补充了一句。
江迟宴平静地看着他,说:“萧承,我不需要你为了迎合我,而逼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江迟宴很清楚,萧承的戒备心有多强。
以前,陆言止给他做过心理疏导。
试着催眠过几次……
可萧承的意志力太强大,整个人痛苦不堪。
也因此,他对心理医生极其排斥。
萧承摇摇头,“宴宴,我也想像个正常人一样,和你过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生活。”
那些手铐、吸血什么的,看起来似乎很带感。
但是……
每当萧承看到江迟宴脖子上血迹斑斑的牙印,手腕上被金属手铐磨破的伤。
萧承自责得恨不得杀了自己。
他爱宴宴。
能豁出性命的那种爱。
可也正是因为他偏激的爱,让他的宴宴屡次受到伤害。
萧承眼底盛满了自责和愧疚。
江迟宴笑了下,揉了揉他的脑袋,“乖,真要是愧疚,晚上你再软一点儿,嗯?”
萧承:“……”
萧承和江迟宴下了车,一前一后,去了医院五层陆言止的办公室。
聊了几句后。
陆言止带着萧承进了心理疏导室。
心理疏导需要绝对的安静,不方便有第三人在场。
江迟宴拿着手机出去,在外面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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