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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竟低头看他,不知道他葫芦里打算卖什么药。
“是我的失误。”时煦帅气地微微低头,像是舞会上邀请女士共舞的绅士,“为了补偿你,一会我跟你回宿舍。”
执竟的断眉挑起一个略高的弧度。
“男人。”时煦清清嗓子,说出了令人牙酸的台词,“这是你的荣幸。”
执竟的脑袋遮住了其后火辣的太阳,但依旧让面向着他,昂着脖子的时煦眼睛发酸,他说完这句话等了半天。
《女人,你在玩火》里就是这样教的啊!面前这人怎么没有眼泪汪汪,痛哭流涕,然后一边抹泪一边哭诉这段日子自己独守空闺过得多么苦涩呢!
执竟盯着他看了一会,揉了一把他的后脑,像是自言自语,“受刺激了?”
小孩的自尊心受挫了。
时煦眼睛瞪大,啥?
结果这一动,穿过窗框的刺眼阳光直直照到了他的眼睛,两行泪水刷地顺着脸颊滑了下来,“我没有。”
时煦落着泪的脸颊正对着太阳,在执竟眼里,就像一株嫩绿的向日葵,平时天天看着都喜气洋洋的,可这会儿却梨花带雨,蔫头耷脑,让人心头也有些烦躁。
他便又揉了一把时煦的头,这次位置靠上些,也轻了些,“好了,走吧。”
时煦以为他的意思是不让自己跟他去宿舍,顶着张花猫脸正要着急,执竟接着说,“回宿舍给你开小灶。”
“嘿嘿!”时煦露出八颗牙。
心像喇叭花见太阳——开了。
说是要回宿舍,但执竟却先去了道具室,叮叮当当地拿了几件道具,才带着时煦往宿舍走。
时煦满脑子都在想一会怎么找到理由翻抽屉,一点也没注意执竟都拿了什么,等二人推开门,执竟极其随意地把东西往桌上一扔,时煦才看清。
手枪、匕首、手铐。
再来个皮鞭……
呸呸呸!
时煦在心里打自己耳光!
你在想什么呢!这简直就是近执竟者黄。
时煦看向执竟的眼神有点心虚,“这……”
执竟眉眼略弯,故意逗他,“你不是要补偿我?”
不是这种补偿!
时煦在心里原地起跳,脑中身姿宛如耐克乔丹,恨不得在半空中劈个叉。
这是那个霸总说的,不是我!我只是转述一下!
执竟在他满是抗拒的眼神里拿起了手铐,用道具自带的钥匙打开,又清脆地合上,低头问时煦,“会用吗?”
时煦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会……还是不会呢……”
他们毕竟老早以前就是“情人”了,情人发出这种一起play的邀请,直接拒绝似乎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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