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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

记得那一次，在A市，她打电话给他，在电话要挂断的时候，她问了霍煜霖一个这样的问题。

——霍煜霖，我们仅仅的，只是协议夫妻对吧？

当时，霍煜霖没有多说，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嗯”。

但是，那一个看似回答了她的问题的那个“嗯”，如今，对于这个“嗯”字，褚婿却存了更多的思绪。

对于霍煜霖的这个“嗯”所要表达的，也有了当初没有多想的疑惑。

以前，她没有发现自己对霍煜霖在不经意间，已经有了这样的思绪，所以，她不在乎，但是，现在，不同了。

她对霍煜霖，她自己清楚，是有了感情了。

她想知道，霍煜霖是什么样的态度。

如果说，霍煜霖对她，真的只是简简单单的协议夫妻的态度，没有其它的感情。

那么，她会守住自己的感情，趁着现在，一切还不是陷得很深的时候，将一切都止步于前。

霍煜霖处理着自己的文件，褚婿看着自己的书，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晚上十一点多。

褚婿要看的东西，涉及到研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更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

所以，在看到时间已经十一点多的时候，褚婿合上了书，跟细心做好的笔记。

注意到褚婿这一动作的霍煜霖，抬眸看向褚婿：“准备休息了？”

褚婿点了点头：“时间不早了。”

他还不回卧室吗？

霍煜霖看了一眼时间，随后道：“这么晚了，回卧室吧。”

“嗯。”

从沙发上站起身，看着依旧在位置上坐着，没有任何动动作的霍煜霖。

褚婿低头沉默了半响，最后还是开口问：“你还不休息吗？”

本已经低下头继续处理文件的霍煜霖，闻言，霍煜霖抬起头，看了褚婿许久后，竟然意外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看着不回答自己，却从位置上站起来，向着她走来，褚婿有些晃不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