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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春桃刚刚拿资料路过时,刚好听到那一句“我是他正牌女友”这样的话。明明这家伙上周还说自己是单身,现在是连脱单的速度也要卷起来了吗?
谢微雨捂住她的嘴:“嘘,你小点声。”
戴春桃掐了一把她的腰:“你这厮,瞒的够紧啊,什么时候的事情!”
她轻咳了一声,说了句:“就……我一直和你说我那个朋友,就是我自己。上周喝醉我表白他点头了,算在一起了吗?”
戴春桃高兴的拍了一下手:“算啊,怎么不算。就比如你喝醉了和谁滚床单了,你能当做没滚过吗?”
谢微雨:这粗糙的比喻,不愧是戴春桃同学的作风!
戴春桃竖起八卦的雷达:“就表白了,就没点什么进展?”
“能表白都不错了吧,还要什么进展。”
“不是啊,我记得你好像和我说过,你那朋友还咬了人两口。”
听到这话,谢微雨耳根子一红,被戴春桃逮住,摆出疯狂挖料的眼神:“咬哪里了,你倒是说啊,咬什么地方是我这个朋友不能知道的?嘿嘿嘿。”
谢微雨转身份就往部门跑:“我害怕,你别那样看着我。”
喝醉酒咬人的具体事情能说吗?那是她的耻辱!
说起那天晚上的事情,谢微雨至今不想回忆,她只记得当时被谈叙白背回去的时候,她趴在门口的开关处,把客厅的灯摁亮又摁灭,如此反复了几次之后,问他:
“谈叙白,你看这个灯像不像我的心跳,一起一伏,一明一灭。”
她分明看到谈叙白看向她的目光写满了无语和无奈,他把她摁在开关上的手扒拉下来,扶着她进了卧室以后,想拿湿毛巾给她擦脸醒酒,她误以为他要走,起身把人拉到床上,压住:
“你走什么走啊,你忘记刚刚答应当我先生了吗?”
都说酒能展示人内心最隐蔽的一面,此时的谢微雨已经丢掉了她平日里那些矜持,用腿压着他不让走,嘴巴也不饶人:“你说,你现在是不是我先生?”
“没结婚,不是。”
这句话点燃了她心里的小爆竹:“我给你脸了是吗,你再说一遍!”
谈叙白当然知道她只是喝醉酒吓唬人,可是此时奶凶奶凶的谢微雨又特别招人,他勾着唇角笑了笑:“怎么?你还想家暴你未来先生?”
小爆竹被他勾着唇角有恃无恐的样子气的脸红脖子粗,看着他干净性感的脖子上有她一路搂着的回来的指印,将头一歪,凑上去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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