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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什么了?”连燕茹有些心虚,但还是振振有词的道:“刘嬷嬷不是说了吗?那是她……”
“是不是刘嬷嬷,你自己心里没数吗?”把言欢愤怒的打断了她的话:“你是真把我当傻子了?”
“便是这样又如何?”连燕茹也忍不住怒火:“钱芳馆是死于砒霜,与那活血药又不相干!”
“啪!”
把言欢猛地一巴掌重重地扇在她脸上。
两个人一时间都愣住了。
把言欢是个读书人,一向斯文,成亲这么多年,不管是连燕茹还是家里的这些姨娘,他从来没有动过她们半根手指头。
他看了看自己的心的手,僵在那里,他也没想到,他会动手打连燕茹。
连燕茹捂着半张脸,又是失望,又是不敢置信:“把言欢,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我打你又如何?”把言欢想起钱芳馆的死,心中怒火滔天:“你动了那样的心思,不该打吗?”
“你怎么不想一想,我为何会动那样的心思?这么多年,我对你如何?掏心掏肺,不过如此!”连燕茹有些歇斯底里:“可你呢,你的心里你的眼里永远只有那个人钱芳馆。”
“她是我的结发妻子!”把言欢怒吼。
“我呢?我就不是吗?”连燕茹吼了回去。
“你永远休想同她比。”把言欢说罢径自拂袖而去。
连燕茹捂着脸蹲在地上,终究是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和风细雨对视了一眼,上前去扶她:“夫人,先回院子吧……”
她们不像刘嬷嬷,能同夫人说体己话,她们同夫人说不到一处去,只能干巴巴的劝说。
……
七日之后,钱姨娘下葬。
这丧事办的异常风光,把言欢对外宣称,说是连燕茹心疼钱姨娘为家里诞育子嗣不幸丧命,这才以正妻之礼相待。
连燕茹心里头有一万个不服气,却也只能认下此事,她心中憋着一股怒气,把云娇此番叫她打落了牙和血吞,早晚有一日,她要叫这个丫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外头的人不知情,都纷纷夸赞连燕茹好气魄,好肚量,她倒是赚足了好名声。
至于下葬入祖坟,把言欢吩咐了族里,族里早便预备妥当了。
不为旁的,把言欢如今身居高位,是把家官做的最大的,族长都要让他三分。
再说,都是乡里乡亲的,几乎都知道当初的事,大部分人都觉得这是应该的。
钱芳馆葬入把家祖坟之事,除了家里的一些人知晓,并未传出去。
毕竟那祖坟是在庄子上,帝京城里也没有那样的闲人跟着大老远的去看热闹,所有这事儿,外头的人并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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