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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鸢就这他的手,往心尖一划,破开肌肤的触感从匕首传自他手心,他手心滚烫,一下子缩回手。
茶鸢取出心头血,血滴浮在空中,心口一凉,带着生机的灵气覆盖在伤口上,在绿意下逐渐愈合。
皮肤完好如初,只剩一道淡粉色,茶鸢将衣襟拉上:“谢谢。”
叶景酌默念咒语,两滴血在空中相遇,融合在一起,又砰然炸开,血雾笼罩着两人的身体上。
茶鸢的神魂被拉到一片虚无中,她是黑漆漆的一团,冒着浓郁的黑气。她旁边有一株娇俏的小白花,散发着皎洁的白光,特别纯净、美好。
在他的对比下,茶鸢觉得她丑极了,她心念一动,化作人形。
她浓云般的乌发披散在白嫩的身躯上,黑与白互相映衬,浑身绽放着极致的美。
她伸出手,触了触上面娇嫩的花瓣,花瓣在她手下轻颤,好像很害羞。
花朵通体纯白,只有花心中有一点粉,欣欣向荣,为他添了一丝好颜色。
茶鸢觉得有趣,用指尖逗弄花心那点粉色,好像这里更加敏感,整株花都在颤抖。
茶鸢还想再摸,花瓣突然合上,似乎很抵触与她相碰,那含苞欲放的样子更加惹人怜爱。
神魂归位,茶鸢从玄妙的境界中醒来,她兴奋的说:“我方才看见一朵花好生有趣,他似乎很害羞,被摸了两次后,他就将花瓣合上,不肯让我摸。”
叶景酌疏离的脸上,一片烟霞,仿若人间桃李花盛开:“嗯。”
茶鸢注意到他脸色不对:“你看见了什么,脸怎么这么红。”问完,她意识到两人结的是道侣契,应该处于同一片虚空中,她方才幻化成人形,身上不着一缕。
他应当都看见了吧。
茶鸢脸也红了,眉眼娇怯,坐在床边不敢说话,他为什么是一朵花,好生奇怪。
叶景酌在原地站了良久,等身上的异样消失后,才敢有所动作。幸好她只注意到他脸上,没有注意其他,不然他简直羞愤欲死。
他有些疑惑,为何他在幻境中神魂是一朵花。在他微愣时,她已化成人形,还摸了他,他更加不敢变成人形,不然两人更加尴尬。
所幸她不知道摸的是什么。
室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叶景酌率先打破寂静:“茶鸢,晏霁月带伤回来,此时在中阳殿休养。”
茶鸢闻声,抬起头:“他伤得重不重。”
“不重,休养几天便无大碍。”
“哦。”茶鸢有些可惜,“你身上有防御的灵器吗?”
“有。”他拿出一支绿色孔雀羽簪子,款式是男款,这样颜色让茶鸢看他的眼神有些微妙。
茶鸢接过并没有戴在头上,而是将其贴身放在怀中。
“茶鸢,我上次说过,我会一种秘法能将别人所受之伤转移到自己身上,我现在为你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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