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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凌乱的发,微微红肿的唇,还有脖颈下那一片片的殷红,无一不激着他的大脑。
场面一片尴尬,空气都仿佛浓稠了些,让人大气都不敢出。
茶鸢发现他看到她身上的痕迹后,没有一丝杀气,有的只是惊慌失措和震惊,她便松了一气。
她一下子将被子往上拉,捂住脸,将自己捂得紧紧的,带着哭腔说:“你......你能不能去屏风后面,我想穿衣服。”
噼里啪啦一阵响,他似乎撞到了桌角,又提到什么东西,跌跌撞撞的,可见他现在有多么慌张。
茶鸢嘴角上扬,偷偷笑了一下,他肯定不知道是她下的药,不然不会这样慌张。
她回忆脑中的剧情,他中的是“迷迭香”,中药者很可能失去这一小段记忆。所以他的记忆,只停留在他们在凉亭相遇,泛泛打了一个招呼。
只是,茶鸢不知道,他是只有秘境内的记忆,还是全都有。
茶鸢快速将衣服穿好,准备试探一下,她拘谨的坐在桌子前,小脸红扑扑的:“你出来吧,我穿好了。”
叶景酌穿戴整齐,除了眼中有些闪躲,不敢看茶鸢之外,和在秘境外的气质一样。
茶鸢心中有了谱,在幻境中,两人的名字都没变,她试探性问:“晏生,你知道灵月地宫吗?”
叶景酌倏地看向她:“你是茶鸢?”很快他发现这话有歧义,“知道,这里是幻境?”
茶鸢点了点头,她拢了拢衣领,低着头,一脸难以为情:“应该是,我也不知道刚刚我们会......”
叶景酌刚才检查了一下,他身上毫无痕迹,说明并没有做出格之事。他松了一口气,只是她身上,那些痕迹......
他有幻境中的记忆,和她只有点头之交,她在幻境中是一个小门派的掌门。之所以认识,是因为他负责一部分大比的事务,她来问了一些比赛注意事项。
叶景酌脑中的记忆,只有他们在凉亭中,碰过一面,连说话都不曾,怎么会弄成如今的地步。
幻境中,也是遵循一定逻辑,不可能无缘无故发生很突兀的事情。
“你记得发生什么了吗?”发生这样尴尬的事情,叶景酌其实不太敢跟她说话。但是此幻境古怪,他不得多了解一些信息,以便破阵。
茶鸢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故作镇定:“我也不记得了,醒来之前的记忆在云梯,幻境中的记忆是在凉亭与你见了一面。”
她话锋一转:“只不过,我大约知道这是什么阵法。”
叶景酌忙问:“什么阵法?”谈论正事,他也轻松了很多,不像之前那般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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