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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栓裂成两半,大门被打开。茶鸢来势冲冲,浑身魔气携卷一股狂风,吹散了一室一梦春。
她怒气腾腾的抬眼四处张望,却没发现第二个人,不由得表情有些微怔。
只见,他一人脸色潮红,倒在硬榻上紧紧的咬住胳膊,额间布满汗水,面如冠玉的脸上一脸隐忍。
茶鸢方才以为是有人趁她离开,偷偷给他下药,欲行不轨之事。
谁知,房间里只有他一人,这就有点奇怪了,难道是下药之人还未来。
空气中泛着一股带着血腥味的香甜,茶鸢喉咙有些干涩,她走近,他紧紧的咬住手臂,猩红的血液从他唇间不断流出。
“你是属狗的吗?对自己这么狠。”茶鸢强行将他手臂扳开,有些心疼,“想叫就叫出来,这又没有外人,放心,我不会笑话你的。”
叶景酌听这话,被口中鲜血猛的一呛,捂着心口不断咳嗽,满脸通红。
茶鸢坐在榻上,动作轻柔的拍他的背,皱着眉,满眼的疼惜。
就算隔着衣服,叶景酌也能感觉到他后背的手,是多么娇小,多么软若无骨,多么温柔......
他转身,控制不住的捂住那双在他背上不断造次的手,紧紧的捏住,好似要将她骨头都捏碎。
“嘶~,晏生快放手,我疼。”茶鸢娇斥着,望着他那双被即将欲气蒙蔽的眼睛。
他嘴上染着鲜血,唇色猩红,整个人都妖治了几分。
茶鸢舔了舔嘴唇,喉咙动了动,想将他唇上的鲜血吃掉,那味道一定如她闻见的那般香甜。
叶景酌看着她娇嫩的小舌,在唇间一扫,留下了迷人的水泽,眼中的挣扎越来强。
他的手捏得更紧了,强忍着没将她扑倒,艰难的说出两字:“你走。”
茶鸢的手挣扎了几下,都没挣扎开,无奈的说:“你先放手,你捏着我的手,让我怎么走。”
叶景酌被龙血草之毒,折磨得脑中仅剩一丝清明。他手中触及的娇软,像酷暑中的冰,能给他带来一丝清凉的缓解,他抓住了就再也放不开,甚至像拥有得更多。
他另一只手紧紧的握成拳头,白皙的皮肤下青色的脉路显现,极力控制不要乱动:“用法术,离开。”
茶鸢很佩服他,他都这样了,还能清晰的表达出他的想法,如果是她早就扑了。
看在他这么辛苦也不曾欺她的份上,茶鸢决定帮他,他长得这么好看,想必那里也很好看吧。
“要不,我帮你吧。”茶鸢说完,红了脸,低下头一脸娇羞的不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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