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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过往,清纯校医先被舔哭又被肏哭,被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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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耘的父母十分开明,知道自己的孩子是双性之後,并没有嫌弃他,反而给予他更多的关爱,没有让他去双性学校,而是送他上普通学校。何耘从小就聪明懂事,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个秘密,因此比一般人更为努力。他知道双性在社会上的不公,这是长年来根深蒂固的观念,就算抗争也没有用。他只是想尽自己的能力帮助与自己同样的人,大学便毅然决然选了医药系就读。

在一群男人之中,他的成绩十分亮眼,长得又漂亮极了,只不过性格冰冷冷的,不好亲近,总是拒绝同学的邀约,独来独往。因为这样,他有了冰山美人之称。何耘何尝不想与同学们和睦相处,只不过他更清楚自己的身分一旦暴露了,那些人看待他的目光就会不同了,甚至还有可能被抓去轮奸,哭诉无门。但就算这样,还是阻挡不了他的决心,他只能小心,步步为营,不与任何人交朋友,是他保护自己的最好方式。

为了避免身分暴露,他连住宿都在校外,可以免去很多问题。但像他这样优秀的人,是很难不引起旁人注意的。

在学校里出名的人不只是他,如果说他是像校花一样的存在,那便会有与之相衬的校草。颜绎是大他几届的管理系学生,今年刚保荐上了研究所,不但是学霸,还生得好看,蝉联了好几年的校草宝座。

这两人应当是没有交集的,顶多只听过对方的名字。他们的相遇也不是在校内,而是在校外。

何耘到医院去实习,戴着口罩,穿着统一的制服,把自己裹得毫无亮点。这晚听闻几个路口外发生了严重的追撞车祸,有许多人都送来医院了。何耘不是正式的医生,顶多只能做做包紮伤口之类的工作。他看见一个好看的男人手臂都是血,抱着一个哇哇大哭的孩子过来了。

“请你先帮忙看看孩子有没有事。”医院里一下忙了起来,这个男人找不到其他可以帮忙的人,只好走向何耘,礼貌客气地询问。

何耘接过来一看,是个小女孩,哭着想要找爸爸:“你是孩子的父亲?”

“不是。我正好在那附近,看见她困在车里,就把她抱过来了……”男人尴尬地一笑,忽然又倾下身来压低声音在何耘耳边说,“他爸爸伤势严重,被送过来了……”

何耘知道男人是不想让小女孩听见这番话,但他很少有让别人近身的机会,耳朵敏感地一颤。他假装无事地别过头,问小女孩身上有没有哪里痛,小女孩一边摇头一边哭,看来是被保护得很好,没有受伤,倒是送她来的男人手臂还流着血。他道:“她没事,你的伤倒是比较严重。坐下吧,我替你包紮。”

男人坐下後卷起袖子,露出好看的臂肌,但一道长长的割伤怵目惊心,是被车窗的玻璃给割的。总和男人刚才说的那些话,何耘想他应该是打破玻璃把女孩子抱出来的,这麽有爱心的男人不多见了,他低着头,不自觉放柔了动作。但这伤一路蔓延到肩膀,他不好处理:“能不能再把衣服拉高一点。”

男人听了,二话不说直接脱衣服,露出结实的上半身。虽然这是在医院,这样的动作也没什麽不妥,但这个男人好看,不自觉引来许多目光。何耘实习期间,多半面对的都是手术台上被麻醉的病人,这还是第一次遇到活生生的男人肉体,他顿了一下,很快就镇定下来,熟练地替男人包紮。

男人不知道发现了什麽,目光一直盯在他的脸上。

何耘开口问:“怎麽了?”

男人诚实地道:“你应该长得满好看的。”

何耘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替他做了紧急处理:“如果这几天癒合状况不好的话,还要再过来一趟。”

他公事公办地处理完,然後转身就走了。男人就坐在位置上,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几天後,他们又再一次在医院见面了,男人的伤口发炎,过来拿药吃。他们正好在转角巧遇,男人问道:“你叫什麽名字?”

“这不重要。”何耘一向不理会旁人的搭讪,冷淡又冷漠。

男人摸摸鼻子笑了笑,也没有强求。

第三次相遇就是在校园里了。何耘刚上完课,因为在弄一些化学药剂的关系,他戴上了口罩,走出去时也没脱,打算就这样走回住处。他在校门口遇见了那个男人,他不知道他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愣了一下,还是当作没见过。

男人却在他脸上瞧了好久,好像确定什麽了,直接挡在他的面前。他笑得一脸阳光,很难让人拒绝:“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

何耘心想避着他也没意思,还是说了:“我叫何耘。”

男人明显愣了一下,也说道:“我叫颜绎。”

何耘是听过这个名字的,在学校里如雷贯耳,但他脸上没有什麽表情,冷漠地点了点头就走了。

颜绎这次还是没有拦他,反正都知道名字了,哪里还怕会遇不到。他当初看见那双漂亮的眼睛就有点心动了,虽然人冷冰冰的,但何耘对待病患却非常温柔,可见心地善良。他听说他是医药系的学生,又查了学校的入学资料登记,看到了何耘的照片,何耘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头,五官精致漂亮,相貌在一群学生里头特别出众。颜绎有了想要亲近他的意思,查了何耘的课表,等在教室外头守株待兔。

第四次见面,他终於见到了何耘的真面目,本人比照片上更生动好看。校草亲自等校花下课的传闻很快就传遍学校。

何耘深感困扰,找了一次机会私下跟颜绎说:“你别这样……”

颜绎还是笑笑的:“交个朋友也不行吗?”

“不行。”何耘直接拒绝了,“我没打算跟任何人交朋友。”

颜绎笑着摇摇头,没有再追上去了。他不知道何耘为什麽这麽排斥别人,但他知道自己带给他困扰了。於是没有再明目张胆地去追何耘,而是私下装作不经意碰见的样子。

何耘说了几次也就烦了,後来乾脆不理了。只要颜绎没有什麽过分的行动,他也可以装作没看见。

这日医院里有人来闹事,一个病人家属不满病人死在手术台上,拿刀把医生给砍伤了。何耘刚好就在现场,在场的护士吓得尖叫起来,弄得凶手也紧张不已,把刀指向何耘:“你……你过来……”

凶手大概是打算胁持人质逃脱,所以看上了安静不作声的何耘。何耘扫了一眼在场的医护,怕对方伤及更多人,於是便走了过去。凶手立刻把刀架在何耘的脖子上,推着他往外走了出去。

外头已经造成了骚动,连警察都来了。围观的人群中,颜绎也在里头,他一眼就看见何耘被挟持了,急忙绕到凶手身後,想从背後趁机而动。

凶手太紧张了,刀尖不住颤抖,已经割上了何耘的喉咙,划出一条血痕来。

何耘以为自己就要死了,突然听见碰的一声,凶手被人从背後袭击,刀子也被挪开了,有人的手从身後伸了过来,紧紧抓住了刀子,避免让它再伤到何耘。

警察一哄而上,连忙制住凶手,同时骂着那个年轻男人太乱来了。

何耘看见自己眼前的手在流着血,回头一看,才发现救他的人是颜绎。而他早就向後倒在男人怀里,腿软得站不住了。

“没事吧。”颜绎大概是想看他脖子上的伤,但自己满手是血,也不敢碰他,就一直盯着他的伤口看。

“你……”何耘愣了一会,突然站了起来,把他拉去诊间包紮。他皱着眉头,没有刚才冷静镇定的样子,幸好掌心的伤口不深,他握着他的手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叮嘱一些注意事项:“记住不要碰水……”

男人却对他一笑:“你生气的时候也很好看。”

何耘那张冰山脸终於有崩塌的迹象,脸色微微泛红,有些不知所措的可爱。

男人突然伸手按住他的脸。

“你……你做什麽……”何耘紧张起来,甚至忘了甩开。

“你也受伤了,处理一下吧。”

何耘松了一口气,心脏却砰砰乱跳。他拒人於千里之外,却在这一刻沦陷了。

往後两人便越走越近,颜绎还是不掩饰地表达他的好感。但何耘却不敢更进一步,他得拿到学位,他不想因为感情而误了前途。

有一次两人因为这个原因争吵了,何耘一整日都心不在焉,他并非没有好感,也不是故意吊着颜绎的胃口。但他说不出来,他害怕颜绎一旦知道他是双性,立即就变了脸,因为在意,所以他更受不了这样。

这晚刚好有个联谊,何耘身为新生,不好拂了学长的面子。但到了现场,他才发现这居然是个乱七八糟的场所。他眉头一皱,就想要离开。

学长拦住他:“何耘你去哪?里头都是医学领域的高材生,对你以後有帮助,要多认识认识。”

这样的人不结交也罢。何耘心里想着,还是乖乖坐了一会,然後找藉口离开。他只喝了半杯酒,却觉得头晕得很,他酒量没这麽差,立刻知道里面加了料。他装作镇定的样子,说要去洗手间,走路姿势没什麽不对,但关上门之後脚就开始打颤了。

他扶着门走向厕所,进到隔间里锁上门,什麽都来不及想,就先向颜绎发出求救讯息,传了位置给他:“救我……”

他在厕所待得太久了,学长终於感觉到不对,跟其他人进到厕所去堵他。原来是别校的高材生看上了何耘,想要玩一玩他。

何耘打了一通电话给颜绎,没接。随後门就被撞开了。

几个人把何耘拉出隔间,想要把他拖进包厢了。何耘挣扎起来,就被人按住双手撕了衣服。

“不,不要──”

几个学生都看见了,也震惊了,何耘居然长了胸部。

“你……你是……”

话还没说完,就有人冲了进来,把在场的人都揍了一顿。颜绎看见何耘衣衫不整的时候愣了一下,但随即脱下自己的外套,包住他的身体,把他带了出去。

一路上何耘都没有说话,只是不断地喘息,药效早就透到了骨子里。

颜绎本来打算送他回去的,临时改去开房。

何耘被丢到床上的时候,还在不断退後,他知道颜绎发现了,他突然很怕,怕颜绎也会用那种不堪的目光看着自己。

颜绎却说:“这就是你拒绝我的原因吗?”

何耘点了点头,眼睛红红的:“我只是想完成学业。”

“你这麽不信我……”男人口中透露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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