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jian直播】下药玩弄,跳弹与锁jing齐上(1 / 2)
薛立峰三岁就记事了,不是因为他聪明,而是被环境所迫。他有一个生身母亲,但用母亲这个称呼也有些奇怪,因为她是双性,性徵比较偏向於女人,有一对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肢与挺翘的臀部,而象徵男性器官的阴茎则不大,如一根手指头长短及粗细而已。这样的身体薛立峰是看习惯的,因为他的母亲总是在与不同对象的男人交合,甚至带到家里来,也不避讳他。
那些压在他母亲身上的男人通常都不太温柔,骂她贱货,或者殴打她。而她母亲像是兴奋极了一样,越叫越骚,屁股扭动的幅度更大。她对男人百般讨好,却吝啬於给薛立峰一点母爱,她说薛立峰是没人要的孩子,还小杂种小杂种地叫。年幼的薛立峰根本不懂,还以为这是母亲替自己取的小名,就像电视上的母亲都会叫自己的孩子宝宝一样,他甚至还很高兴地应了这个绰号。
当初她与薛立峰的父亲是一夜情,她知道自己能怀,却故意不用套,因为薛立峰的父亲有钱,她就是想麻雀变凤凰。确认怀孕之後,她挺着肚子去找男人,却被男人用一笔钱给打发。他不信男人这麽无情,狠下心把孩子生下来,但她赌输了,男人不堪其扰,早已移民到国外去,住的地方已经人去楼空。她带着薛立峰回到自己破旧的住处,时不时就在薛立峰身上制造一些伤口,她满心愤恨。
薛立峰从小身上就有伤,是被虐待出来的痕迹,但他强忍着不喊痛,因为每次妈妈打过他之後,心情就会变好。他没有爸爸,他只有妈妈,他把妈妈当作唯一。再长大一点之後,薛立峰才明白他的母亲是卖身体赚钱。走在路上,旁人都会对他们露出鄙夷恶心的表情,还有父母叫孩子不准跟自己玩。小小的薛立峰心里想着,没有人一起玩也没有关系,他还有妈妈。
直至某一天,他的母亲不知道惹到了谁,在外头被人打断了一条腿。她受了伤不能工作,在家里打薛立峰打得更凶。薛立峰全都忍了下来,还是无微不至地照顾母亲,尽管他当时也不过五、六岁而已。後来有一天家里来了人,要把薛立峰带走。薛立峰才知道他的妈妈把他给卖了,他不相信,一直喊着妈妈,妈妈……
那女人却无动於衷,甚至也吝啬给他一个眼神。薛立峰被抓走之後,大概是身形小,不容易被察觉的缘故,趁着半夜又逃了回去。他的母亲见他回来了也没说什麽,把他叫过来跟自己睡,露出温柔的假象。天亮之後,她又把薛立峰卖给了另一批人口贩子,重复赚了一笔钱财。
薛立峰被带走时,发现他的妈妈一点难过的表情都没有,倒像是松了一口气。他这次被卖掉之後就逃不走了,因为他们这群被拐卖的小孩子被送到了另一座城市去。小孩子能有什麽作用?不是去做童工,就是供一些恋童的老男人玩乐。
薛立峰以前时常吃不饱,身材乾瘪,但因为遗传了父亲跟母亲的五官,有一张好看的脸。薛立峰被带到一个老男人的房间里,被按在床上剥光了,老男人粗糙的手抚过他幼嫩的身体,还摸他的下体。他知道老男人想要对自己做什麽,就像其他男人对自己母亲做的那样,他惊恐得大吼大叫,却没有一个人来救他。他突然想起了母亲的脸,母亲的态度,他在一瞬间彷佛明白过来,她对自己没有爱,一直都是自己欺骗自己。她狠心打他,狠心卖他,狠心让他受到这样的遭遇。他突然就恨极了他的母亲,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他可以为了母亲抛弃全世界,没想到到头来他母亲只是仅仅不想要他而已。他觉得自己遭受到背叛了。
他怒吼出来,爆发了难以想像的力量,开始对老男人拳打脚踢。也幸亏老男人是真的老了,按不住他,才没有被对方得逞。
後来薛立峰被人口贩子打个半死,因为触怒了客人。但他却觉得值,因为只有他安然无事,与他一起被抓的孩子各个都惨遭毒手,被性侵被强奸,其中有一个还是双性,被两个老男人同时轮奸,前穴与後穴都在流着血,神情像是吓坏了。
薛立峰一夜长大了,他知道要摆脱现状唯有变得更强大才行。他开始拼命地吃东西,吃不饱就跟人抢,也殷勤地替人口贩子跑腿打杂,只要不再被送到别人床上去,他什麽苦都能吃。他被老男人按在身下时,想到的就是母亲做爱的样子。他恨她,所以绝不会沦为跟她同样的境地。
他心中燃起仇恨的火苗,以复仇为动力,他无时无刻在脑中想像着对母亲报复的情景。但前提是他要长大,先离开这里,他得独当一面才行。他吃得多长得快,迅速地变高变壮,而人口贩子也放弃了让他陪床的打算,将他培养成他们的打手。
五年过去了,他已经成长为一个英俊年轻的小伙子,只是脸庞还很稚嫩。而当初那名双性也已经适应了这样的日子,他的陪床对象从老男人变成了有钱的男人,穿着漂亮衣服,与做着苦工穿破烂衣服的薛立峰是不同世界的人。薛立峰却一点都不羡慕,因为他知道他华丽外表之下的肮脏,是自甘堕落。
那名双性大概是看薛立峰长得好看,企图勾引他,一丝不挂地钻进薛立峰的被子里,想与他做点互相取暖的事。
薛立峰刚洗完澡出来,赤裸着上身,回房就看见那个双性把棉被掀开了,露出年轻姣好的裸体,还主动把腿分开,露出漂亮的小穴,邀请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薛立峰不为所动,心里想着,双性都是一个骚样,刻板印象大概就是那时留下的。但他没有接受,他下了驱逐令:“你太脏了,快滚。”
那双性脸色一变,不堪被这样侮辱,竟然光着身体冲出去,说薛立峰企图侵犯他。组织内禁止发生私情,薛立峰裸着上身的样子对他不利,但他也没有辩解,只说了自己没做,也不管旁人信不信,就乖乖接受处罚了。
薛立峰被打得皮开肉绽。那名双性大概是面子上过不去,又老是百般挑衅他、欺负他,薛立峰一点也没有理会,越加无视。
在他十三岁那年,组织突然被警察给抄了,所有人都开始往外逃跑,不管他们是不是无辜的,只要被抓到就会留下案底。薛立峰见苗头不对,冲得飞快,这时身後有人对他大吼着:“薛立峰,救救我!”
薛立峰回头一看,是那名双性在喊他,他跑得不快,落在最後。薛立峰其实明白,那名双性会这样欺负他,只是因为想引起自己的注意。少年时期的爱懵懵懂懂,他却不屑一顾。他心中早已被仇恨充满,随着日子过去累积更多更深,无法被爱给填满。他最後没有救他,转头就走。
他顺利逃了出去,後来怎麽样了也没有去打听。他对这个地方没有丝毫留恋,他只是想尽快长大而已。他没有成年,也没有身分证,但他需要钱,需要生存下去,只好去打地下黑拳。他从最开始被揍得凄惨,被打得半死,到後来越打越出名,战无不胜。他以暴力来发泄所有的不满,获得心理上的短暂宁静。
直到他成年了,透过特殊管道拿到了自己的身分证。这全是他的努力,与其他人无关。
他踏上回家的复仇之路,却找不到他的母亲了。
薛立峰的样子变化太大,左邻右舍完全认不出他是当年那个饱受欺凌的可怜孩子,把什麽都跟他说了。原来他的母亲在卖掉他之後,运气好傍上了大款,跟了男人十几年,最後生病才离开人世,死前身边一直都有男人陪伴,可以说十分幸福了。
这何其讽刺!就在薛立峰不幸的时候,这女人居然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他的怒气无可发泄,他再也找不到报复的对象了,但心中的恨意却没有因此而消失,反而越扩越大,越来越扭曲,如坠深渊。
他浑浑噩噩了许久,在一次酒醉的夜晚,强上了一名双性。那双性明明哭喊着不要,却在干到最後的时候居然自己依附上来,索要更多……
他当时骂了他一句骚货,干得越狠。焦躁的情绪终於稍稍抚平下来,不是因为这个人,而是因为这人是双性。他扭曲地觉得兴奋,也乐於看见身下人的骚样。他彷佛觉得这就是自己想要的,他要性,要快活,不要爱。
而後他开始了直播。
“啊──!”冉星的呻吟将薛立峰从回忆中拉回现实。他看见自己残忍地将锁精环勒住他勃起的性器上,甚至还拿一颗跳蛋塞进他的小穴里。冉星被下了药,情潮来得凶猛无比,他想发泄却不得发泄的痛苦,让他的五官都纠结在一起了,脸色通红,不肯服输的模样动人极了,嘴上不愿承认,却本能的蹭着薛立峰的身体。
薛立峰就只是撩拨他,什麽也不做,光是这样就要让冉星崩溃了。他的双腿被分开到最大,震动中的小穴被观众看得一清二楚,淫水像失禁一般泛滥流出。薛立峰甚至还探入两根指头,顶着跳蛋去肏他的敏感点,同时用手指拨开穴口让人看见他内壁里穴肉蠕动的模样。
“唔……嗯……不要……”冉星扭着腰躲避男人手指的动作,大张双腿的模样看起来淫荡极了,配上红肿挺立的乳头,尺度简直比小黄片还要大。
【骚货扭成这样,看得我都想干了……】
【X这次玩得真大。】
【同一个猎物玩了第二次,难道是上心了?】
【小警察是被囚禁了吗?】
薛立峰没有理会观众们说什麽,他一直盯着冉星的反应,这个小警察的身体虽然骚,但与他从前遇过的人都不太一样:“要不要向我求饶?”
他说这句话时没有刻意放低音量,好像就是想让观众做个见证似的。他或许期待冉星向他求饶,想要从精神上击溃他,让他再一次确认双性都是沉溺性爱不堪一击的。但冉星没有回应,即便难受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也只发出呜咽地呻吟。
“说不说?”
“呜──”冉星还在扭着腰,本能地用屁股去蹭男人的大肉棒。
他们两人刚从浴室里出来,连衣服都没有穿。赤裸接触使得色情感更浓更重。冉星像是在求欢一样,不断地用股缝去磨男人的大肉棒,淫水弄得床单都是,把男人粗大的阳具都沾湿了,嘴型开开合合地没有发出声音,却像是在说想要……
即便性器被勒得疼痛不已,他依然觉得小穴里发痒难耐,试图吃进去男人的龟头来止痒。
这个动作无疑让观众们看得更兴奋了,小警察淫荡的身体与身分形成强烈的反差,激起人们对犯罪的原始慾望。男人却不让他得逞,拍着他的屁股把他推开。
冉星只有双手被铐在一起而已,没有再用铁链绑起来,反正他在这种状态下就算是想跑也跑不远。当然小警察要是想跑,薛立峰也不会阻止,他更乐於猎物带给他的更多刺激。冉星被往前推倒,整个人趴在镜头前,但他依旧不屈不挠地往後翘起屁股,去蹭男人的下身。
冉星已经神智不清了,要是他还清醒着,知道自己做了什麽事,以他倔强的性子难保不会服枪自尽。
薛立峰这次却任由他蹭,他甚至还有闲心调转镜头,侧拍他们下体磨蹭的情形。但薛立峰却没有这麽好心,冉星戳到了他的痛处,他想要更狠地折磨这个小警察。他假意要肏他,却在冉星的身体准备好时,强硬地闯入他的後穴里。
“啊──!”前穴还在被跳蛋操,後穴又受到强烈的刺激。尤其身後的男人一进入又直接顶在前列腺上,冉星感觉自己要坏了,本能地往前爬去。
“不是想让我干吗?要跑去哪里?”薛立峰却按住他的腰,狠狠地猛操几下。
“不要……呜、不要……”冉星次次都被顶在前列腺上,身体颤抖个不停,膨胀的性器完全憋红了,呈现诱人的深粉色。但即便身体承受不住,还是被药物驱使着去追求快感,他夹紧屁股,随着男人的节奏扭腰摆臀:“啊啊、慢点……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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