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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x魔头】浴桶中骑坐大几把,雨中野外交(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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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风今晚却莫名兽性大发了,把阮厉扑在地上,撕扯他的衣服。

“贺知风,你住手──”虽然四下无人,但空旷的野外让阮厉感到不安。尽管仆人都被赶出去了,但难保万一呢,随风山庄的墙面并不高,随便哪个人翻墙进来就能看到他们在做什麽。

然而贺知风兴致高昂,像是打算在这里做到底了。他撕破阮厉的衣服,低头含住在月光下挺立的乳头,吸得啧啧有声。

“唔、别在这──”阮厉其中一边的乳头被含住,另一边则被指尖夹住逗弄,让他忍不住低吟出声。贺知风知道他这里敏感,他也最受不了被这样对待,无论是身体或者心理上都是。他的乳头总是肿了又消,消了又肿,好不过一天又被肆意玩弄,双乳已经有微微隆起的迹象,连乳头的颜色也变深了,变得如红莓似的殷红,看起来更加色情。

贺知风也很喜欢撩拨他的胸,好几次都舔得阮厉哭了出来。他今晚显得异常情动,一边舔乳,一边伸手触摸他的下体:“为什麽不要?阮阮下面都湿了……我想这麽对你已经很久了,想让你在众人面前被我干得哭着求饶,但又不想让人看见你的身子……”

“贺知风,你疯了……”

贺知风也没有否认,将手指插进他已经湿透的小穴里:“阮阮,我为你着魔……”

“嗯啊──!”贺知风的手指一进入就熟练地顶着他的敏感点,拇指拨开肉唇,按压着他的阴蒂。阮厉扭着身子挣扎,却又被贺知风按回身下。他彻底被剥个精光,肌肤在月光下被照得莹白剔透,又被贺知风的双唇给吮红了,身上全是涎水与暧昧的痕迹。

贺知风不断用手指捅着他的小穴,插得肉穴噗哧噗哧地响,还痉孪到绞紧收缩。阮厉在他的手中高潮了,呻吟中带着哭腔,他彻底瘫软在草地上,却不是结束,更加凶猛的情潮从体内攀升而上,叫嚣着还要更多。

贺知风抽出手指後,把赤裸的阮厉抱了起来,放在亭子的桌上。他才刚解开裤子,阮厉修长的双腿就已经迫不及待地缠住他的腰间,将下体贴了上来。贺知风没有立刻进入,而是将灼热的阳具抵在他的穴口上来回磨蹭,明明知道阮厉已经失了理智,却还是要说:“阮阮方才不是还很怕被人发现吗?怎麽现在不怕了……”

“唔、给……进来……”阮厉被贺知风弄得又痒又敏感,扭着屁股要去吃贺知风的阳物却怎麽样也吃不到。

贺知风喘着粗气,继续吊着他:“阮阮想要吗?”

“要……要……”阮厉甚至还从桌上爬了起来,攀在贺知风身上难受得磨蹭。

贺知风以往没有等到阮厉主动索求,就已经把他干到失了神智。但现在他突然发现,阮厉这副淫荡求欢的模样也很对他的胃口。他的阮阮怎麽样都是好的,身上每一个地方都甜美得不得了。他按着阮厉的膝窝将他的双腿分开到最大,龟头才堪堪抵在穴口的位置,阮厉竟然就自己吃了进来。

“呜、嗯……”因为姿势受限的缘故,阮厉才将阳具前端吃入就前进不了了,不断收缩着穴口求男人插深一点。

贺知风亲眼见着了,再也按捺不住慾望,狠狠地捅进到底。

“啊──嗯……”阮厉躺回桌面上,大张着双腿任男人摆布,他的屁股一半落在桌缘外头,一半落在桌缘里面,几乎都坐不稳了。而贺知风却又把他的双腿抬高,让他的屁股虚虚地腾空,大开大合地肏。阮厉像是被侵犯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淫荡地叫唤出来:“啊、不要──太深了──太深了──”

他的呻吟几乎响彻了整个庭院,舒服到难受的地步。

贺知风只觉得顶到了肉穴的尽头,好像已经不能再深了,但阮厉又夹他夹得这麽紧,好像不舍得离开。他脑中灵光一闪,眼神炽热地看着阮厉问道:“阮阮,你能怀吗?你有女子的小穴,是不是能怀……”

阮厉已经不知道贺知风在说什麽了,晃着头哭了出来:“不要──不行──”

贺知风脑子里全是这个念头,更像野兽一般,发狠地朝深处顶弄,直到射进阮厉体内,阮厉都还在颤抖。

阮厉被干得已经分不清天南地北了,他被贺知风抱下桌子,翻过身来,双腿虚虚地踩着地,还需要男人扶着腰身才能站得稳,而上半身则趴在冰凉粗糙的石桌上,乳头被冰凉刺激到又挺立起来。

贺知风大概是也觉得热了,脱去上衣,温热的肌肤贴在阮厉赤裸冰凉的背上。他拨开阮厉湿漉漉的臀瓣,在後穴按压几下,紫红狰狞的阳物挤开後穴的入口,强势地闯了进去。

“呜、啊啊──!”阮厉身子一软,彻底趴在桌面上,身後的男人已经开始在他体内抽插,布满指痕的腰身被前後摇晃,连带着整个身子一起淫荡地摇摆,乳尖磨过粗糙的石桌时疼痛又敏感,他好像清醒了些,又好像坠入慾海里头更深,只能随着本能动作。後穴里那一点突起被阳具擦过反覆辗磨,连自己的性物都被肏硬了。

“嗯……哼……”阮厉想伸手套弄自己的下身,却被贺知风按住双手不准自己碰。他又快活又难受,甚至自己撅着屁股往後撞去。他想射,好想射……

贺知风察觉到阮厉的动作之後更加兴奋地往前干。他好像不知疲惫一样,将阮厉干射一次,又一次……

原本明亮的圆月不知何时被乌云遮蔽了,天空下起了大雨。

亭子虽有屋檐遮挡,但还是挡不住倾盆大雨,些许雨水落在赤裸的两人身上。

贺知风没有去管,他还深埋在阮厉的身体里,从後颈一路舔吻到裸背上,吮出一朵朵妖艳的吻痕。最後他们身上还是全湿了,贺知风像疯了一样把阮厉抱出亭外,在雨中尽情做爱。

阮厉散了功後,身子也没有以往那麽好了。他受了风寒发起烧来,贺知风陪在一旁,无微不至地照料着他,连软筋散也暂时不敢给他服用了。

阮厉病好不久,阴寒之症却又在此时找上门来。他因为体质缘故,只能练阴功,有一次心急练功走火入魔,此後每月有几天都要忍受寒气钻心之痛。

他发作的时候是在白日,刚好贺知风不在。除了寒气入体的症状之外,大概是与人双修的缘故,他这次又多了个情慾难耐的徵兆,体内又冷又热,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虽然他服用了软筋散,但内功与以前相比还是有增长的。贺知风与他交合的时候,并没有一昧地吸取他的功力,反而还会馈赠,阴阳之气交汇,受益的还是两人。

阮厉勉强能压下体内的寒气,但情慾就无可奈何了。他被贺知风关在山洞里出不去,又找不到人泄慾。

他用手泄了几次,都压不下这股燥热。最後,他的目光投向贺知风留在这里的玉势及石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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