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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x魔头】婬欲饥渴难耐,口交吞jing,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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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风初见阮厉是在三年前,当时阮厉还不是个魔头,只是一个无名门派底下的小弟子。

而贺知风追杀仇敌时不慎中计,反被追杀,为了保住性命,他便易了容,假扮成山村野夫,躲在一间小木屋里耐心养伤。他受了极重的内伤,附近刚好有个温泉池,他听说温泉有疗伤的功效,便每日去泡一、两回。

某一天,他便是在温泉池边遇上阮厉。当时的阮厉似乎也是要来泡温泉,趁着四下无人,背对着树林宽衣解带,细嫩的皮肉便落在贺知风的眼底。

贺知风见着了阮厉的裸背就移不开目光了,当然更惊为天人的是他那张脸。贺知风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却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对一个男子动心。他原是想两个男人一起泡温泉没什麽大不了的,甚至已经对阮厉生出了亲近之意,但没想到阮厉见了他以後,竟然发怒朝他发出了剑气。贺知风受伤未癒,硬生生接下了那道剑气,顿觉遍体生寒,才知道阮厉练得是阴功。

贺知风不知道阮厉的底细,又想起自己正被仇敌追杀,不敢贸然表明身分,只得暂时打消这个念头。但贺知风回去木屋後便像着了魔似的,整日整夜地想起阮厉。後来他多次到温泉池去,阮厉却再也没出现过了。

他只能暂时把这件事按下,等养好了伤回到贺家去,将那些仇敌铲除之後,才去寻找阮厉的下落。他藉由武林盟的势力得知了阮厉的名字与门派。

原来阮厉长得太过招人,长年一直带着面纱,就算是他的师兄师弟们也都不知道他的模样。有一次阮厉的真面目不小心被门派里其他弟子看见了,生起歹念,想要欺负阮厉,全都被阮厉打跑了。那些人拉不下面子,边用各式各样的理由污蔑阮厉,想逼他就范。阮厉没有让他们得逞,而是负气离开,但没想到他才离开没有多久,就惨遭灭派。後来便有阮厉心狠手辣,忘恩负义的传闻出来。

这事是贺知风做的。他一开始不过是想暗中偷窥阮厉而已,在看见阮厉被人欺负时,他也很生气,但他始终没有出手相救。因为相貌的缘故,阮厉对人戒心很重,他遇不到真心相待的人,反而吸引一堆贪图美色的好色之徒。所以即便贺知风出手相救,阮厉也不会感激他,反而会觉得他别有目的。就像贺知风当时在温泉池边明明没有看到阮厉的身子,却被阮厉不分青红皂白攻击一样。

这事之後,阮厉越加孤僻起来,对人也极不信任。

贺知风知道要得到阮厉不是那麽简单的事,但因为关注得越久,他也陷入得越深。任何碰过阮厉的人,他都想砍掉他们的手,任何看向阮厉的人,他都想挖掉他们的眼珠子。但即便如此,仍有更多的人前仆後继而来,只为了看一眼阮厉的相貌。贺知风要疯了,恨不得把阮厉藏起来,不给人看。阮厉只需要自己就够了,他也只能看着自己。

贺知疯内心的疯狂无人察觉,相反地,他的表面功夫更做得滴水不露。他是人人敬崇爱戴的武林盟主,私下却利用武林势力达到自己的目的,放出谣言,陷害阮厉。他这麽做都只是为了得到他。他舍不得伤害阮厉,就只能想办法把他关起来,只准自己一个人看。

阴山大战便是一切的结束,也是他与阮厉的开始。

“盟主……”

贺知风忽被旁人一声叫唤给拉回神思。此刻他正与众人在前厅议事,他想起了他们刚才讨论的事,故作沉思状。

那人便再问了一次:“盟主,你意下如何?”

贺知风装模作样结束,轻笑道:“我认为,此事尚不可急躁,应再多观察些时候……”

傍晚时分,众人都散得差不多了。贺知风提前用完晚膳,便叫人准备了一些吃食。他回房後,手中拿着备好的食物,如同往常那样走进密道,去见阮厉。

阮厉已经醒了,被关了几天,他也不吵不闹了,只是看着贺知风的眼神依旧冰冷。贺知风不对他用迷药了,因为两人肌肤相亲过後,阮厉已经非他不可了。只是软筋散还是要用的,避免阮厉逃走。

贺知风其实不想给阮厉穿衣服,但山洞阴寒,再加上阮厉又是冷底子的人,暂时散功後,体质便与常人无异。贺知风既舍不得他受寒,却又喜欢他因畏寒而依偎在自己怀里的样子。於是两相衡量之下,他便只给阮厉披上一件外衣,外衣底下什麽都没穿。

阮厉拿衣服裹着身子,便只能露出那双修长的双腿。他的腿根及小腿肚上还有昨晚情事留下的痕迹。

贺知风满意地看着雪白细嫩的肌肤上满是自己留下的痕迹,将托盘上的食物递到阮厉眼前:“吃吧。”

贺知风不会亏待阮厉,食材都是新鲜现做的。阮厉还没有绝望到想自尽的地步,他只是恨贺知风对他所做的一切。但为了求生,他不会拒绝这些食物。他在贺知风的注视下把东西全都吃完了。

贺知风把东西放到一旁,突然想到一事:“让我看看好点了没?”

阮厉的初次让他失了节制,昨晚做得狠了点,再加上阮厉动情的反应,让他忍不住要了他一次又一次。今早起身时,他虽然已经替阮厉上过药了,但仍然有些在意。

阮厉已经是囚中鸟了,即便不愿也没办法。况且他跟贺知风什麽都做过了,再抵抗未免显得有些过了。但要他乖乖张腿是不可能的,他就那麽坐着不动,一声不吭。

贺知风也知道阮厉恨自己,但为了得到阮厉,他已经不择手段了。他走上前去,在床边坐下来,阮厉的四肢还被铐着,再加上暂时失了内功,即便反抗也占不到便宜。

贺知风将他身上的外衣给扯掉,分开他的双腿,白色药膏在穴口凝固了,红肿消退了很多,已经不像早上那麽明显了,只是粉红色的小穴反而更诱人了。贺知风也知道今晚不能再做了,但还是按捺不住,假借上药的名义,将沾了药膏的手指捅进阮厉的小穴里。

“呜……”阮厉还是疼痛,只是那疼痛比起被破身时不同,更痒且更敏感。他退到床角去,贺知风便更逼进过来,他坐在阮厉的对面,用双腿顶开他的膝盖。

白色药膏被体温所融,润湿了肉穴,被贺知风的手指插得噗哧作响,淫水混着药水流了出来,更添淫靡。而阮厉眼中泛起水光,好像被撩拨得情慾难耐的模样,却不肯吭声,肌肤透出了一点粉色,还不自觉地夹住了贺知风的手指。他难堪至极,却怎麽样都放松不了,只好开口道:“够了……你拿出去……”

阮厉略带压抑的声音像在撩拨贺知风的心弦。贺知风目光火热地望着他,把指根彻底捅进去,逼出了阮厉来不及收回的呻吟。

“唔嗯……”

经过昨晚一夜,贺知风早已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指尖顶着深处搔刮,弄得阮厉敏感地一颤,淫水越流越多。阮厉不愿被这样玩弄,终於开始挣扎:“你出去……出去……”

他伸手去推贺知风的肩膀,却没有用。贺知风的手指在他体内抽插得更快,弄得他的力气渐失,身子发软。阮厉身上的媚香又散发出来,甜美得彷佛像极了情慾的味道。

贺知风把他的双手揽到自己脖子上的时候,阮厉也没有反抗。他被灵活的手指捅得呜咽出声,声音又媚又浪:“呜嗯……不……”

贺知风着迷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妖媚脸庞,俯身吻住那两片薄唇。

“呜……”阮厉抗拒地咬了他一口,把贺知风的唇瓣咬出血来。贺知风吃痛一声微微退开後,再次更用力地吻了上去。

这次阮厉没有怎麽抵抗了,牙关被强势敲开,舌尖被吮住不放。他抿着唇想去推挤贺知风的舌头,却只是被纠缠着越吻越深而已,最後连他都陷落在这个湿吻之中,被贺知风一一舔拭口中的每个角落。

这时贺知风加重了指头抽送的力道,让阮厉皱眉闷哼着高潮了:“呜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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