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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sao竹鼠》被抓做酒宴野味,莽夫情迷神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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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软是个竹鼠,他虽然是一只公的,但是个灰毛的,这就意味着他一生的终点可能只会走向铁锅或者烧烤架。

他原本是某户养的公鼠,可后来被花家兄弟强抓回去,原本说是去配种,某户的主人还挺高兴,结果在花家呆了几天,花家弟弟就说亲戚要办喜宴,喜宴点名要五只竹鼠,至于要竹鼠做什么,那就不言而喻了。

于是原本从徐家抓来准备配种的公鼠变成了预备食材,以各种理由被装进了死亡铁笼,而原本那只断了尾巴,又只有一颗蛋蛋的阿软也因为身体残疾被选中。那花家弟弟原本还说阿软个性温顺,还说没见过这么温顺的竹鼠呢,转眼就要把阿软卖掉了,简直是善变的男人。

阿软的性格真的很温软,当初被妈妈生下来,因为身体残疾,总是被兄弟欺负,又因为只有一颗蛋蛋,被母竹鼠歧视,总是咬他欺负他。

而此时,被装进铁笼的阿软茫然地看着嘤嘤嘤狂吠的几只兄弟们,也跟着嘤嘤几声。

他以为自己又要搬家了,说不定搬到新家会有喜欢他不嫌弃他的母竹鼠呢。

但等待他的却是嘈杂热闹的人群,和磨刀霍霍满是肉香的厨房。

阿软没有尾巴,所以从县城请来的大厨在揪他尾巴时,油手一滑,啪叽就把阿软摔地上了。

但阿软实在太温顺了,就算掉在地上摔疼了,也不跑,就这样呆呆地睁着两颗小圆眼睛看着师傅。

那大厨王师傅平生宰杀无数,可面对这圆滚滚的灰竹鼠时,居然犹豫了,但在他犹豫的间隙,阿软又被人捏住后颈地提溜起来。

“这只就红烧吧。”酒宴主人和气地说。

大厨点点头,提溜着竹鼠出了厨房,等到了平房后面的宰杀台时,阿软闻到了浓重的同类血味。

他吓得小绿豆眼都瞪大了,四只小爪子拼命挣扎,“嘤……嘤嘤嘤……”

大厨被他叫得有些松动,主要这只竹鼠好像特别有灵性特别可爱。

就在他想要放生时,县城有名的地痞恶霸,最喜欢蹭吃蹭喝破坏酒席的混混头子江哥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大厨刚放手,阿软扭着大屁股才跑了几步,就被江哥提溜起来,江哥带着刀疤的眼眯成一条缝,粗声粗气道,“这么肥的竹鼠你都不吃?简直不识货!”

“嘤嘤嘤……”

“来,宝贝,哥哥把你带回家,老子要吃福建烤竹鼠了!”

大厨急忙说,“这是新郎家买的竹鼠,你不能拿走!”

“呦呵,这酒席老子都白吃,你算哪根葱?怎么的?想找揍啊?”

大厨也就四十来岁,哪敢得罪这种满身肌肉,二十出头的混混头子,于是忿忿地嘟囔几句,只能无奈离去。

而江哥提溜着竹鼠,来回摇晃着,看着这肥嫩嫩的,满身灰毛,嘤嘤直叫的小东西,馋的两眼冒邪光。

而阿软也不挣扎了,僵直着四个脚丫,绿豆大的眼直直地望着这个饥肠辘辘的人类。

等过了一会,江哥的几个蹭酒席的弟兄也来了,一看见竹鼠,搓着手的说不如直接烤了,这玩意还挺贵,一两百一个呢。

江哥一听这么值钱,连忙揣怀里,然后酒席也不吃了,抱着竹鼠就开溜了。

可怜的独蛋蛋短尾巴的小可怜就这样被混混人类从酒席上拐带走了,勉强地逃过一劫。

阿软在江哥脏兮兮黑漆漆的衣服里躺着,他特别乖,也不乱动,就只是用灵敏的小鼻子东闻闻西嗅嗅,这一路上特别颠簸,阿软好几次差点从江哥衣服里摔出来,但都被江哥的大手按住了。

阿软看着江哥摸来摸去的大爪子,也没上嘴去咬,乖乖地缩在软布里。

等不知过了多久,阿软头上的黑布掀开,眼前一亮,阿软就看见一张嘿嘿直笑的巨型大脸。

“这小东西真可爱,长得跟耗子似的!”

“老大,他就是耗子,要不咋有个鼠字呢。”

阿软东闻西嗅,被江哥的大爪子拍了拍头,吓得一哆嗦,但两颗绿豆似的眼睛一直瞧着江哥。

江哥呦呵一声说,“这东西可比老鼠胆大!”

“估计是养殖的竹鼠,老大你看天都暗了,弟兄们也饿了一天了,要不咱们把它……”

“吃吃吃!就他妈知道吃!滚一边去!”

那小弟只能擦了擦口水,搔搔脑袋走了。

而等小弟一走,江哥就拿出齐全的锅碗瓢盆,有刚开刃的菜刀,有锃亮的锅铲。

“嘿嘿,老子要独吞竹鼠!”

江哥一把揪住阿软的脖子,眯着黝黑的眼,将尖利的菜刀在阿软的小嫩肚上比划几下。

阿软被吓得灰色的小身子僵直着,四肢蜷缩,绿豆小眼睛惊惶地望着男人。

“小宝贝,你看你这么肥,这么嫩,是想变成烤竹鼠还是红烧竹鼠?”

“嘤嘤嘤……嘤嘤……”阿软小绿豆眼茫然无措。

“叫得真好听啊,可惜我只想吃你下肚。”江哥也不废话,将刀锋对准嫩肚,刚要施力,就看见阿软可怜的只有一颗蛋蛋的下体。

江哥道,“呦,还没发现啊,你还是只公的。”江哥用刀拨弄几下软蛋蛋,忍不住大笑出声,“还他妈只有一个卵蛋!”

阿软又嘤嘤几声,小爪子蜷缩在一起,也不挣扎。

虽然他很温顺,很可爱,而且只有一个蛋,但杀还是要杀的。

当尖利的刀锋触碰阿软的小肚子时,阿软身子抖了抖,下一刻,圣光大作,一股从未有过的强光笼罩了整个房间。

就算走南闯北多年,江哥也没见过这种情形,当即吓得扔了菜刀。

等强光散去后,江哥发现手上的竹鼠不见了,腿上却趴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

江哥低头一看,竟是一个赤裸裸的,肌肤白皙透亮的男青年软在他腿上,青年抬起头来,一张清秀可爱的脸蛋露出来,那双澄澈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江哥,发现江哥在看他,脑袋微歪,纯质一笑,瞬间击中了江哥的直男心。

“好……好他妈可爱!”

青年小心地爬起来,像是在适应他的四肢,而江哥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青年长得很可爱,眼睛大大的,睫毛弯弯的,嫩红的樱桃唇微嘟着,当发现江哥在傻看他,害羞地低下头,手指也搅在一起,跟两只小爪子似的。

江哥愣神了很久,才将视线从青年漂亮的脸蛋,下移到他白皙玲珑的身子上。

青年的肌肤很白,光润如玉脂,扁平的胸口有两颗可爱的嫩红色的小豆豆,再往下是盈盈一握的细腰,那腰线弧度美极了,勾勒出他挺翘丰腴的双臀。

青年有点害羞,见男人看他的身子,也跟着低头看,还用如玉葱的手指抚摸自己。

江哥的呼吸控制不住地变得粗重,他伸出大手,一把环住青年的细腰,青年啊~地一声,就摔进他怀里低头看他,那眼神纯质温柔,双手也生涩地抱住江哥的脖子。此刻温香软玉在怀,江哥再次醉了,胯下的大裤衩也顶的老高。

江哥的大手颤抖地抚摸怀里的美人,越摸越粗鲁,越摸越急色。

他摸到了青年硬硬的小鸡巴,那鸡巴也可爱的不行,跟火腿肠似的,江哥胡乱拨弄几下,就去摸他的卵蛋。

左边一颗,小小嫩嫩的,右边……右边居然没有?!

江哥低头看去,可爱的青年居然只有一颗蛋蛋,孤零零地垂在下面。

青年似乎也觉得丢脸,难堪地咬着唇。

江哥抬头看他,青年眼圈都红了,玉手轻轻脱离男人的脖颈。

可江哥怎么会嫌弃他,这么可爱这么温柔的美人,就算他是个男的,就算他只有一个蛋又他妈怎么了?

江哥猛地将青年搂紧,让青年羞嗒嗒地跨坐在他粗壮的腿上,江哥其实长得很英俊,只是左眉到眼皮的狰狞刀疤破坏了他的帅,让他看起来凶神恶煞,见者生畏。

可青年不怕他,而是羞嗒嗒地望着男人,望着望着,就开始轻轻耸腰,用那根小香肠蹭着男人的腹肌。

“呦呵,你小子倒蹭上了?”江哥大手按住他滚圆的小屁股,啪得抽了一巴掌。

青年啊~了一声,又羞嗒嗒地停下动作,可下面的小香肠变得更硬了,已经硬成玉柱了。

江哥一边揉他的白屁股,一边摸他下面孤独的卵蛋蛋,摸着摸着,就往后摸去,居然摸到了一个小小的肉缝。

按理说男人不应该有这玩意的,可眼前俏生生的小可爱确实有,看来少了个蛋,却多了个小骚洞。

“小宝贝,你真可爱!”

青年似乎是听懂了,害羞地摇摇头,又无意识地耸耸腰。

江哥知道他想要了,自己又何尝不想,胯下的大屌已经撑成了帐篷,他一撩裤衩,那根硬邦邦的巨无霸立刻弹出裤裆,张扬舞爪地对着青年。

青年好奇地伸出嫩手,抓住那根热气腾腾的大鸡巴。

江哥的硬屌弹动几下,屌身又涨大数存,又烫又硬的青筋砰砰直跳,简直能把青年的手心都烫化了。

青年纯纯地摸着鸡巴,摸了一会,垂眼看江哥,那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似乎在好奇男人的生殖器怎么那么大。

江哥简直被这个小可爱迷死了,拍了拍他的屁股蛋道,“把大腿分开,让哥摸摸你的嫩穴。”

青年听不懂他说话,江哥只能自己掰开那双修长雪白的大腿,低头看他粉嫩干净的小屄。

这美人连屄都那么美,一根毛都没有,白虎似的阴户肥嘟嘟的,江哥分开那两瓣花唇,就看见里面淡粉色的肉屄洞。

那洞口小的可怜,估计连江哥的手指都吞不下去。

江哥抬头看青年道,“想挨操吗?”

青年听不懂,只是咬着唇看江哥摸他的屄,前面的小鸡巴却越翘越高。

“小骚货,鸡巴倒挺实在。”

江哥用骨节粗大的两指捏住阴户上面隐藏的小肉球,随便搓揉几下,阴蒂便钻了出来,青年身子抖了抖,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江哥一边搓阴蒂,一边拨开大阴唇,试探性地戳弄嫩屄口,虽然屄小,但来回戳弄几次,勉强能插进一根手指了。

青年轻喘几声,白皙的手无意识地抓住江哥的宽肩。

江哥将他粗暴地带进怀里,看着眼前白花花的身子,张开大嘴就舔,舔得雪白的胸脯都多了一层水渍,青年也羞得满脸通红,下体在江哥的刺激下,居然开始濡湿,不光前面的小鸡巴吐汁,下面的花穴也变得湿哒哒的。

“宝贝,你里面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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