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dong2(6)情色番外,猫耳装勾引,当着父母(1 / 2)
绪晨又哭了,他鼓起勇气,穿上了三点式,毛绒奶子猫儿情趣内衣,结果祁烽一回家,看见他扭头就走了。
绪晨觉得男人厌恶他了,果然纠缠了六年,还没到七年就痒了。
绪晨伏在床边痛哭,旁边还有他事先强忍害羞准备好的情趣春药,据说吃了以后,淑女变荡妇,宅男变妖精,绪晨怕药劲太大,没等祁烽回来就发春了,结果男人……男人看见他跟见到鬼一样,门都不愿意进。
今天是俩人结婚的一个月零一天,对于绪晨是个特殊的日子,可能祁烽忘记了,这是他们初遇的第六个年头整,记得第一次见面,绪晨还是害羞内向的大一新生,看到下铺又高又帅的室友,也不敢起争执,笨手笨脚地就爬上了上铺。
那时的祁烽也很年轻,吊儿郎当,桀骜不驯,边玩PS边看了他一眼,就那一眼,瞬间怔住。
祁烽也不是没见过美女,可鬼使神差的,一瞬间就被穿着T恤牛仔裤的清秀腼腆的绪晨迷住了眼,自此之后,便开始了匪夷所思的情色纠缠。
绪晨收回回忆,哭唧唧地坐在床边,那贴着乳贴的小奶子随着动作一颤一颤,但绪晨此刻完全陷入悲观情绪,越想越难受,想着男人肯定有了新欢,想着男人肯定厌恶这样无法生孩子的自己,想着想着,绪晨又哭得肝肠寸断,浑身抽抽。
祁烽看到猫耳服的绪晨,一瞬间鸡巴能把裤裆顶破了,他在外面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又到楼下买了玫瑰花,这才敲了敲门。
但门很久没开,祁烽诧异,拿出钥匙开了,结果客厅也不见那个三点式的小母狗。
“绪晨?”
很快,卧室里回应他的是绪晨绝望的哭声。
“……”
但祁烽已经习惯了,自从和那个跟隔壁老王跑了的妻子离婚,绪晨就变得越发多愁善感,但祁烽不嫌弃他,要嫌弃,早四五年前就腻了,他喜欢绪晨,他就喜欢这样又软又作的小浪逼。
“宝贝,怎么了,来,让哥哥抱抱!”
绪晨听得又羞又臊,哭着从卧室里一点点挪出来,顺便把药也吃了。
祁烽见他哭得梨花带雨,眼泡红肿,可那对贴着毛绒乳贴的小奶子却抖个不停,不知道是二次发育还是什么,绪晨居然开始涨奶,原本扁平的胸部微微鼓起,虽然不大,却也盈盈一握诱人至极。
绪晨知道男人在看他奶子,羞得面颊绯红,戴着猫儿的脑袋也害羞垂下,他下面穿着堪堪遮住裆部的小内裤,后面还有根毛茸茸的尾巴,全身肌肤雪白,肉臀丰满,塞进菊穴里的尾巴乱晃,看得男人欲火喷张,刚刚强压的欲望又被撩起来。
绪晨看着男人胯下暴突的鸡巴也是羞涩淫荡,欲迎还拒,春药很快生效,祁烽正在脱衣服时,绪晨就像只饥渴的小野猫一样飞扑过来,呻吟着,娇喘着在男人怀里扭动求抱。
祁烽被媳妇刺激的鸡儿爆炸,硕大的鸡巴急色地挤出裤裆,啪得一声,弹在绪晨的小腹上。
“啊~~”敏感的腹部被硬屌击打,绪晨不受控制地浪叫,那种热度和硬度顺着小腹的肌肤传遍全身,宫腔都淫靡地抽搐起来,被操大的穴口更是一收一缩地吐出蜜汁。
祁烽摸着他穿着绒毛丁字裤的雪白屁股,大手搓揉几下,扇在肥臀上,啪得一声,颤出一阵阵淫荡的肉波。
祁烽就喜欢玩他,欺负他,大手抽打屁股,抽得那里嫣红滚烫,再搓揉他腰眼地撩拨性欲,可男人根本不知道,绪晨已经吃下超强威力的春药,并且药效早就发作,原本他还在娇哼呻吟,后来索性释放情欲,浪叫着撅起屁股,求男人抽得更狠更凶,一边挨打浪叫,一边淫荡地岔开双腿,那被丁字裤勒着的肉穴烂熟潮湿,更是像发大水一样的狂流骚汁,在大腿甚至小腿内侧流出一道一道水痕。
祁烽看他那么骚,忍不住掏出大屌,刚想掰开丁字裤,干进骚老婆湿漉漉的肉逼。突然,门外响起敲门声,来人气势汹汹,几乎把门敲烂了!
绪晨胆小,被吓得一激灵,浪叫也止了,浑身冷汗地趴在男人胸口。
祁烽皱着眉,搂着光溜溜发情的骚货,去看是谁,结果还没走到门口,就传来祁烽父母气势汹汹的叫骂。
“祁烽!你胆子肥了,竟然敢金屋藏娇养小三了!你跟温茜才结婚几天,你有没有良心……”
绪晨见是祁烽父母,吓得魂飞魄散,慌忙找了衣服穿上,祁烽等他穿好衣服,低声道,“今天就是摊牌的时候,你准备好了吗?”
祁烽温柔的话让绪晨稍微安心一些,可还是紧张的心砰砰直跳。
等门一开,看着熟悉的祁烽父母,祁父母也怒气冲冲地对着祁烽,当看见绪晨时,两人都愣住了。
绪晨他们是认识的,祁烽大学期间的“好哥们”,祁烽总把他带回家玩,但具体“玩”什么,怎么“玩”他们不知道,他们只知道这个内向的小伙子似乎很忧郁。
但尽管如此,祁父也异常愤怒,哪有不跟妻子住跟好朋友厮混在一起的,当即厉声道,“你小子跟我回去,绪晨,你也是结婚的人了,有老婆还天天跟我们家小子混!”
“我……我离婚了……”绪晨怯怯地小声道。
“离婚就能打扰你朋友的婚姻?你这孩子真不懂事!”
祁父口气已经很严厉了,祁母却全程缄默,只是冷冷打量着只裹着一件不合身外套的绪晨。
绪晨很敏感,察觉到祁母目光,吓得慌忙低下头。
过了许久,祁烽都没开口,他只是沉默地站在那里,他在逼绪晨,逼迫绪晨开口承认他们的关系。
绪晨本来就吃了春药,骚水控制不住地流,全身像是着了火一样热,原本带泪的脸因为欲望变得酡红,“我……我……祁烽……”求助地望向祁烽。
祁烽抿着唇,继续不语,祁父母也不是傻子,很快看出端倪,祁父不相信,可祁母早就发现异常,脸色难看地说,“你们……你们是不是……”
祁烽点头,绪晨却瞬间哭了出来。
“对不起……呜呜呜……我……我不想这样的……”发情的身子一软,险些摔在地上。
祁烽抱住绪晨的腰,对父母道,“事实就是这样,我大学的时候就跟绪晨在一起了。”
“你们……你们两个!”祁父徒受打击几乎要脑淤血,祁母悲伤地看着绪晨道,“你不是已经结婚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祁烽!”
父母都是自私了,总认为是别人的错,绪晨也愧疚自己的偷偷结婚,闻言,难受地泪如雨下。
祁母见绪晨是突破口,更是哀求绪晨离开祁烽。
祁烽却打断母亲的话道,“我和温茜是形婚,她有她的幸福,我也有我的。”
“幸福?什么是幸福,子孙满堂才是幸福!”祁母怒极了,直接放大招。
绪晨的心瞬间就冷了,他这样畸形的身子根本没法怀孕,更何况是子孙满堂。
祁烽却很坚定,说得祁烽父母又哭又闹,几乎要死在家里,绪晨也是全程在哭,他吃的药太烈了,再加上情绪波动,不一会竟然跪在地上的呻吟求欢。
“啊啊~~好热~~~祁烽~~祁烽我要~~~给我~~呜呜呜~~呜呜呜不~~~”
祁烽父母见了,更是鄙夷厌恶到极点。
祁烽却不嫌弃他,竟当着父母的面将他抱进卧室,门还没关上,绪晨就哭叫着求欢。
“大鸡巴哥哥~~肏我~~肏我的骚穴~~啊啊~~痒死了~~痒死我了~~”
祁烽闻言,喉结滚动,强忍片刻,直接解开裤裆,掏出那根硕大的鸡巴,与其劝不动父母,不如当着他们的面操了绪晨,生米煮熟饭,他们也就不会说什么了。
“骚货,把逼抬高,哥哥要给你打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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