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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妓表哥5,春药涂saobi,被镖头巨diaolun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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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卿坐在床榻边上,龟公手上拿着药,白卿知道这药,只要抹在穴里,肉穴就会像处子那样紧致,而且有催情的效果,想必是老鸨怕他被沈爷操坏了,才给他用药。

不过这几日他确实连歇息的时间都没有,没日没夜的交媾,沈爷是个练武之人,身强力壮,自己却是个文弱妓子,哪里受得了这个,好几次哭着求沈爷,沈爷却操得更狠,好几次都把他干到失禁。

一想到男人的勇猛,白卿又忍不住心悸羞涩,耳根都染上潮红。

白卿将药拿去,小心地抹在自己饱受摧残的花穴口,搓揉几下花唇,又抹在阴蒂上,那里又红又肿,用手碰还有些疼,白卿咬着唇,将沾着药膏的手指插进花穴,那里已经被男人的大肉棒插到松软,直接就能进入两根手指,白卿想着自己原本是处子,却被男人玩成这样,不禁又哀又怨,正往穴里送药呢,门突然开了,一个风尘仆仆的高壮身影遮住桌前的烛光。

而归来的沈震就瞧见男妓表哥正双腿岔开地躺在床上,那抹着药的花穴淫靡湿润,嫣红的穴口正塞着两根细白的手指,白卿见到男人,羞得无地自容,绷直的小腿微微颤抖,手指蓦地抽出来,穴口立刻敏感地收缩几下,一股混着药膏的爱液挤出小穴,将粉嫩肥美的阴唇染得湿滑不堪。

“啊……沈爷……”

沈震冷漠地注视着烂湿的花穴,当即解开裤带,那根粗大黝黑的肉器失去束缚的笔直弹出,白卿见状,脸变得更红,他知道男人要干他,连忙又趴回榻上,撅着翘臀,双手撑床,淫荡又羞怕地回头瞧他。

自从被男人开苞后,身子也慢慢适应了粗暴的欢爱,怪不得有姐妹主动要做妓女,原来肉体交欢真的很快乐。

白卿羞耻地想着,但是男人的那物也实在太大,每次插入都像是初次,将花穴撑得又疼又涨。

沈震瞧着发骚的表哥,眼中流露欲望,他憎恶白卿,又被他淫荡的肉体吸引。胯下雄物涨的越发粗大,上面的血管筋脉清晰可见,硕大的龟头更是宛如蟒首,瞧得白卿花容失色,似是还惧怕那物。

沈震寡言少语,握着那器物便顶在涂着药膏的穴口,白卿身子敏感,这简单的一插,就浑身酥软地倒在榻上。

“呜……好粗……”呻吟着撑住丝被,白卿哀羞垂头,男人粗大的鸡巴已插入近半,随着大鸡巴一点点挤入花穴,白皙的骚躯不住颤抖。那坚硬的龟头狠狠地碾开媚肉,白卿身子一抖,双手死死抓住身下被褥,张开的红唇里发出呜呜的娇喘。

“呜……好难受……呜啊……”骚穴里的药剂都被挤入更深,两瓣涂着药膏亮晶晶的花唇被撑得外翻,像两瓣飞舞的蝴蝶,白卿双臀乱颤,穿着的丝质轻纱都撩到腰际,沈震瞧着他细白美背,大手蓦地撕开白纱,白卿浪叫一声,像是被强奸一般,羞地捂住胸口。

沈震不管这装腔作势的婊子,胯下一阵猛顶,日得白卿身子乱晃,细纱飘洒,明亮的光线照在白卿深深,让那撕坏的白纱显得愈加透明,肌肤也白得耀眼。

白卿的身子不住扭动,双腿微微合拢,脚趾怪异地顶着被单,渐渐地,白皙光滑的肌肤透出羞涩的粉红,还冒出细小的汗珠,想必是塞进屄里的药剂开始作用,让娇弱淫贱的男妓开始发情。

“呜……官人……沈大爷……沈爷……”娇喘地叫着男人的名字,双臀乱扭,激得沈震雄躯绷紧,猛地抱紧白卿,胯下一鼓作气的直捣黄龙!

“啊啊啊啊啊……!”粗大硕长的雄物毫无征兆地直插到底,强烈的刺激让白卿弓起那柔软的身子,仰着头,连红唇也轻轻张开,粉色的骚舌从嘴里伸出来,看上去骚极了。

“你快泄了?”男人哑声道,似乎没想到这婊子来的这么快。

白卿一边哀羞摇头,一边身子狂颤,随着男人的操干前后晃动,突然,他四肢蓦地绷直,雪白的大腿扭动着外弯,直到脚丫都用力绷紧,嘴里发出唔啊啊啊啊地浪叫,竟才开始就被干到高潮!

沈震不管他潮吹的骚屄,继续在那搅紧的蜜道里抽插。白卿本就淫荡,现在又受到媚药刺激,仅仅是普通抽插就让他丢盔卸甲,浪叫连连,颤抖不已,一双白皙的手死死攥住被单,几乎要将丝缎扯坏。

此时在这瑰丽的厢房中,烛光闪闪,熏香缭绕,一个白皙瘦弱的男妓被一个强壮魁梧的男人按在身下猛肏,那根粗大狰狞的巨根粗鲁地贯穿蹂躏那娇嫩的花穴,操得那对雪白丰臀啪啪乱晃。

“呜……好大……官人……沈大官人……大爷……呜啊……轻些……卿儿要不行了……”

男人听他发骚发浪,更是毫不怜惜地爆插甬道,棱角分明的坚硬龟头粗粝地狠撞颈口,像是要轰破城门,大力地顶弄着,操得白卿越叫越浪,抹了春药的骚穴挤出大量浪水,溅得交合处水花四溅,淫汁乱甩。

“骚货,你里面真湿!”低沉沙哑的荤话,让白卿越发动情,他满是青丝的脑袋左右摇摆,细腰乱扭,配合着操干地耸动双臀,男人操了片刻,竟将他抱了起来,一边干着,一边走到八仙桌前。

白卿不知他要做什么,也不敢反抗,只是红着脸羞叫官人。

沈震将他按在桌上,身子正过来,那双白皙的双腿被掰成倒字形,同时,将他小腿和脚踝压在白卿自己的胳膊下面,压在桌面上,就这样,男妓雪白柔韧的身子几乎要对半,饱满的丰臀完全向上,花穴也毫无保留地迎接着粗大鸡巴地插入!

男妓被这样下流糟蹋,羞得满面绯红,胸口都染上红晕,而男人立好马步,雄腰狂摆,健壮的身躯猛烈地前后耸动着,硕大的器物疯狂地捣弄肉屄。

“呜……不要……好羞人……官人……官人不要……好难为情……啊……”白卿的身子随着男人的插入,前后乱晃,每一次抽插都发出羞叫,穴里捣出的蜜汁将桌面都浸湿大片。

“浪货!”沈震粗声骂道,胯下干得越发狂猛,捣得淫水越喷越多,媚肉都外翻出来,粉嫩的花唇由于激烈的摩擦,已经红得几乎滴出血一般。

白卿仰头便能瞧见鸡巴操穴的模样,瞧着自己的蜜唇被硕物狂操外翻,羞得满面绯红,小腿都绷紧高翘,十个脚趾由于羞耻和亢奋紧紧地向内扣着。

“呜啊……好羞人……官人……官人我又要去了……啊!……啊啊啊!……”白卿蓦地后扬,身子再次痉挛起来,沈震没想到他又潮吹了,胯下乘胜追击,抽插的力道越来越猛,抱着白卿抽搐的细腰用力狂捣,硕大的卵蛋一下一下利落地拍击糜烂的穴口,发出啪啪啪的巨响。

“啊……不……官人……人家要死了……呜啊……官人……呜呜……”

“贱货,你被几人操过,才能骚成这样!”

白卿听男人侮辱,心中一痛,竟流出泪道,“我……卿儿没被人碰过……我是清白的……呜呜……您是我第一个男人……唔啊啊啊啊……”

沈震俊脸狰狞,蓦地掐住白卿的脖颈,“贱货!你都从未落红,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白卿百口莫辩,抓住男人的大手,哭喘道,“不是……官人……不是的……”

沈震想着何必与这烂货计较,只要操他便是了,于是又耻笑松手,越发粗暴的摆腰操穴。

白卿看着男人冷酷的模样,哭得泪眼婆娑,不一会又沉浸欲望地浪叫连连。

此时在熏香缭绕的厢房里,二人交欢得汗如雨下,男人减慢速度,随后将鸡巴从满是淫水的骚穴里慢慢抽出,“你前面的洞被人操了,后面总该是干净的。”

白卿已经被操得有些失魂,喏喏啜泣,淫水从外翻的骚穴里不断流下,濡湿了干净粉红的菊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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