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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豚畸恋4,支线狗X人 ℙō⑱У.Ⅽō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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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陶越经常出入海洋馆,不知道还以为陶少爷变成水族动物爱好者,只有极少数人知道真相,这个变态少爷似乎看上了一只叫阿夜的海豚。

阿夜性格温和,与其说是温和不如说是聪明,聪明的海豚知道不该跟人类作对,至于对囚禁圈养的人类有多少感情,只有它自己知道了。

陶越却对阿夜的感情越来越深,他像是完全把海豚当成了情人,有时还会抱着它说说心里话,反正豚也听不懂,也不会告诉别人。

他说自己家虽然有钱,但父亲因为他身体的原因,总是轻视他漠视他,他的母亲虽然疼他,却是溺爱过度,连去卫生间都会担心他摔到,陶越在家里很压抑,就算自慰也心惊胆战,还是水族馆好,他可以尽情地跟阿夜做爱,释放欲望和快感。

说到心酸掉泪时,阿夜就会用长吻轻触他的脸颊,将泪水尽数拂去,陶越心里又酸又涨,抱着温柔的海豚呜呜大哭,哭了一会,骚唧唧的富二代又死性不改地缠上阿夜,求阿夜用它那根粗长畸形的兽鸡巴干死自己。

阿夜当然是满足他,并且每次都是狂猛的内射,射得他欲仙欲死,肚子每次都被灌大,假如没有生殖隔离,陶越绝对会被阿夜弄怀孕的。

“啊~~~坏海豚~~~臭鸡巴海豚~~又射那么多~~~~”风骚的浪叫着,陶越堵住屄口,感受着浓烫兽精在肚子里流淌的奇异快感。

而阿夜似乎变坏了,看着陶越鼓鼓的装满精水的肚子,居然用胸鳍拍打那里,弄得陶越啊啊淫叫,肚子咕噜咕噜滚动,阿夜还掰开陶越捏着阴唇堵屄的手,陶越哭骂着混蛋,屄口蠕动几下,竟再也憋不住地喷出兽精,此刻,兽精像是喷泉水枪一样,噗噗噗地弧形向上喷射,喷得凄艳淫荡,喷得骚人类呜啊啊啊啊尖叫,身子疯狂扭动,双腿狂抖地又一次达到高潮。

喷精高潮的陶越彻底被玩坏似的瘫在沙滩上,身子痉挛不止,公海豚阿夜也被溅了一身的精,可它一点不嫌弃,而是用长吻碰触狂喷精潮的屄口,顶弄那软塌塌烂乎乎的阴唇和完全撑开乒乓球大小的屄口,顶了一会,阿夜欢快地啊啊啊啊几声,又挺着坚硬的兽屌对准屄口,在骚人类有气无力地哭骂中,狠狠插进糜烂的骚逼,在淤红松软的阴道里疯狂猛肏,插得陶越像荡夫似的浪叫出声,四肢死死缠住海豚,尽情地享受人兽性爱。

等陶越跟阿夜大战四五个小时候,衣衫不整,满脸病态晕红的出来,他的司机看他一眼,轻声说,“少爷,老爷叫您回去。”

陶越原本放松的脸立刻紧绷,俊美的脸露出冷漠,“哦,走吧。”

等到了家里,清瘦的父亲正坐在客厅等他,他极少这样,除非有非常紧急的事情。

陶越对父亲感情冷淡,却又很怕他,于是背着手站在他身前几米远,面无表情地等待他发话。

父亲相貌与陶越有八分相像,只是陶越性子傲慢,他却淡漠儒雅,不怒自威,他狭长的眼淡淡地望了眼陶越,说,“你最近都去哪了?”

陶越说,“水族馆。”他知道司机保镖都是父亲的人,自己骗不了他。

父亲陶谦定定地望着他,道,“你喜欢海豚?”

“是。”

陶谦见他神色淡淡,欲言又止,许久叹了口气,“别总是玩乐,多学学管理经商,等我老了,公司房产都是你的。”

难得听到父亲的软话,陶越神情微变,这时,陶越的母亲做美容回来,瞧见父子关系和谐,娇笑着让他们多聊聊天谈谈心,还说你父亲现在天天记挂你,你也别总是排斥在家。

陶越哦了一声,跟母亲寒暄几句,虽然父亲态度柔和,可他还是不愿跟他多相处,打了声招呼后,直接上了二楼,钻进自己的卧房里。

进了卧室,一没事干,陶越就开始发痒,自从被海豚灌精后,身子越来越敏感,稍微有点念想就变得水唧唧的,骚货富二代用手指撩拨那粉嫩的阴蒂,抚弄片刻,小巧挺立的樱桃又被弄得红得仿佛滴出血一样。

每到这个时候,陶越就格外思念阿夜,嘴里叫着阿夜的名字,手指插入淫水汩汩的阴穴,用力搅弄抽弄,不知过了多久,陶越酥软地瘫在床上,骚屄黏腻潮湿,发情地泛着红光,却没有满足。

他现在彻底变成了大骚货,没海豚的鸡巴就没法高潮的骚浪贱。

心里正纠结地唾弃自己呢,突然听到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啊啊!……老公……好老公……亲我!嗯啊……那里……对……就是那里……啊啊!……好舒服……骚穴好舒服……”奇怪的呻吟声,叫得比自己还骚。

难道是女佣?

——不对,这声音虽然又骚又媚,但明显是个男人。

陶越也顾不得高潮未遂了,软绵绵地套上睡衣,想出去看看。

声音是从三楼传出来的,三楼是父亲的秘密阁楼,从小父亲就不允许进入,记得十岁那年他很熊地潜到三楼想撬门,结果传来奇怪的狗叫声,引来了父亲,父亲把他揍了个半死,想想陶越就心怀怨怼,想着等父亲嗝屁了,一定要把三楼打开,放一把火烧了!

这时,不知道是风把窗户吹开,还是离得越来越近,那风骚媚骨的浪叫声越来越清晰了,“啊啊……好老公……嗷啊!用力干我……用你的黑鸡巴用力干我……啊啊啊啊……好棒!好舒服……啊啊……里面好舒服……好老公……你插得好深……啊啊……干到我的子宫了啊!……呜呜呜……好大……啊啊啊啊!!”随着骚叫声越来越像,似乎还听到床伴嘎吱嘎吱的巨响,似乎有什么人在用尽全力地狂操骚货,一次次重压在某骚货身上,将床都压得不堪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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