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高粱地野合 ⒫ō⑱У.Ⅽōℳ(1 / 2)
山狗大名叫王正山,但村里都是叫小名,小名亲切,就像叶沓也有小名,叫小鸡沓,当然叶沓嫌不好听,小心眼不让人叫,也就没人叫了。
叶沓这几天可被山狗子欺负惨了,欺负地身子都快坏了,以前走路规规矩矩的,现在走路左摇右摆的,叉着腿,撅着腚走,跟只鸭子似的。
他正往村头赶,之前他那辆倒霉催的拖拉机害的他失根,后来被他的糊涂爹卖给村里最精的老光棍,少了足足一半的钱。要说他那辆拖拉机还是新的呢,叶沓急的不行,当然要跟那老头子理论。
村尾到村头路长,叶沓昨天被臭山狗折腾一晚上,身子虚的不行,走几步就直喘。
“呼……臭山狗……都怪你……都怪你……”
正嘟囔着,迎面差点撞见个人。
“啊……谁啊!”
“呦呵,这不是断鸡巴吗?”
叶沓一看是村里的癞子,这是个比他娘的山狗子还赖的家伙。
癞子流里流气,斜着眼看叶沓,叶沓有鸡巴的时候就耸,没鸡巴更是蔫了,虚虚道,“你……你想干啥!”
“干啥?你是不是找老刘头要钱啊!”
“是又咋的!”
“咋的?不咋地!你别去啊,去了俺就告诉邻村的所有娘们你是个太监!”
“啥!”叶沓气得脸都白了,“你凭啥这样……”
癞子抽着老汉烟,鼻孔里直冒气,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叶沓本来就外强中干,内心脆弱,此刻眼泪都快出来了,嫩拳头握得紧紧的。
咋办,他能咋办……
这时,一只大手从身后探出来,一把抓住癞子的领口,把癞子整个脖子都揪起来了。
叶沓侧头一瞧,一张拧着眉绷着脸的英俊汉子,正瞪着那双黝黑的牛眼看癞子。
癞子一看是山狗,吓得立刻软了,磕巴道,“狗哥饶命,狗哥你这是干啥啊……”
“沓子是老子的人,你欺负他就是爬老子头上拉屎!”
“哎呦俺不敢俺不敢……俺这不是不知道吗!那个……叶沓,刚才的话当俺没说,当俺没说啊!”说着,这癞子就要溜。
山狗把他揪回来,拧着脸道,“说对不起。”
“啥玩意?”癞子蒙了。
“你他娘的说不说!”
“啊啊啊……俺说俺说!那个,叶沓哥啊,俺对不起你了,俺错了,嘿嘿,山狗哥这总成了吧。”
“算是识相!”山狗猛地放开他,癞子吓得撒丫子就跑,一边跑一边回头瞧,看叶沓啥时候跟山狗子勾搭上了。
等癞子跑远了,上午的村路上都看不到啥人了。
叶沓也不知道说啥了,他想山狗子咋知道自己在这儿。
他虽然矫情,可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他知道山狗子刚刚帮了他,可这混蛋昨天才欺负过他,这功过相抵,这王八蛋还是该死的。
叶沓也不搭理他,于是闷着头,直直往前走。
山狗咧了咧大嘴,也不言语,就默默跟在后面,但那双饿狼似的黑眼直盯着他大圆腚看。
走了一会,叶沓就走不动了,两腿发软,身子发虚,走一步喘一下。
山狗子个高腿长,大步子迈起来抵两个叶沓。这汉子也特壮,叶沓眼看着山狗超过他,那塔山似的后背把前面的路挡的严严实实,叶沓咬咬唇,没好气地骂了句臭野狗没事长那么高干啥,浪费粮食!
走了一会,叶沓就跟不上了,眼看着山狗越走越远,背影越来越小,他气都喘不过来了,突然嚎了一声,“山狗子!”
山狗回头,一看远远的嫩骚货,痞坏一笑,“咋了?”
叶沓哀怨地瞧着他,那双跟他弟一样的漂亮杏眼湿乎乎的,眼圈都红了。
叶沓不说话,山狗却回来了,他敞开短衫子,袒露着健硕的胸肌,浑身冒着汗臭地走到叶沓跟前,瞧着这个矮他一头的嫩货,戏谑道,“咋了?走不动了?”
叶沓恨恨地看着他,眼睛红红的。
“骚沓子,你咋这么犟呢。”山狗也不逗他了,直接蹲下身,指着自己宽厚的背道,“上来吧,小鸡沓。”
山狗居然还记得叶沓的小名,叶沓脸一红,恨恨地骂道,“臭野狗!”
但他也实在累了,于是咬了咬唇,也不倔了,扭着屁股就趴在汉子背上,山狗道,“起了,骚婆娘。”随后站直身躯。
叶沓狠狠捶他一拳,那腱子肉打上去很快弹回来,叶沓想着皮糙肉厚的,不打了,打了也自己手疼。
山狗闷闷的笑着,那双蒲扇大手拖住他的屁股,防止他掉下来,叶沓挣扎几下,也不动了,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闻着他身上浓重的爷们汗臭味,想入非非。
昨晚,他还骑在汉子身上乱扭,被他那根又粗又大的臭鸡巴乱顶乱射,叶沓想着想着,又闻着男人的体味,渐渐的,下面竟有些湿了。
天啊……俺在想啥呢……
叶沓摸了摸自己火烫的脸蛋,努力收敛心情。
走着走着,叶沓对着男人耳朵道,“你咋知道俺要去找老刘头?”
山狗感受着他柔软带着温热的喘息,喉结滚了滚,道,“因为老子要买拖拉机。”
叶沓道,“你又不会开,要啥拖拉机。”
山狗笑道,“老子是不会,不是有你吗!”
叶沓又不说话,过了一会,难受道,“俺不想开了,俺这辈子都不想开了……”
山狗颠了颠身上的可怜嫩货,低声道,“沓子,别怕,哥陪你开!”
“俺不要你陪……”叶沓这才反应过来,又道,“俺都卖给老刘头了,你就别添乱了!”
“卖给谁也不能卖给那老东西。”
“不卖给他,难道卖给你吗?”叶沓没好气道。
山狗手托着叶沓的屁股,色情地摸了摸,叶沓哎呀一声,又骂他混蛋。
山狗侧头笑道,“老子要了,你卖给俺吧。”
“俺才不卖给你,就算你给俺一万俺也不卖!”叶沓说着就觉得不对劲,补充道,“俺说的是拖拉机。”
“老子说的是你。”
叶沓听他又说情话,脸一红,害羞地不理他了。
山狗子温香软玉背着,后背贴着他的软胸,大手托着他的肥屁股,鼻间是淡淡的洗发水香味,那心里是越来越燥热,就像火烧似的。
“骚沓子,你昨天真浪啊,夹得老子鸡巴疼,那水喷的满炕都是,满屋子都是沓子的屄味。”
汉子不讲情话改说荤话了。
叶沓脸涨的更红,咬着牙道,“你……你别说了!”
“为啥不说,你叫老子哥哥爸爸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山狗子!”
“骚婆娘,老子就是想操你,操的你小屄都肿了,像女人那么肥,那么骚!”
“闭嘴……山狗子闭嘴……”叶沓又气又羞,爬在汉子肩头挣扎着要下来。
山狗当然不会放开他,大手啪啪地抽他的腚,固定着他,后背也蹭着他的奶子胸,嫩肚下体,背肌一耸一耸的,占尽叶沓身子便宜。
叶沓见他在大马路上发情,羞得抓他头发。
山狗骂了句彪货,松了手,叶沓刚坠下来,就被高壮的猛男汉子抱住,山狗子黑脸绷紧,双眼赤红,如狼似虎地盯着他,兽欲的火焰在瞳孔里烧着,烧的叶沓浑身哆嗦。
“山狗子……你……啊啊啊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