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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丧尸爆发,为求生成反叛军xing奴堕落母畜(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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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彬抬起头,正好对上男人兽欲的眼。

这些人每天在外出生入死,在死亡边缘徘徊,眼看着同伴被丧尸吞噬,被敌人残杀,他们所有人压力爆棚,这个男人就把所有的恐惧全转化成性欲发泄在他的身上。

林彬抖了抖,湿润的眼睛里多了几分羞耻。

“主人……”怯怯地开口,下一刻就被男人粗暴的扔到床上。

“屁股撅起来。”

林彬的脸蛋由白转红,他咬着唇,羞耻地爬好,用一种方便交配的姿势,高翘着屁股。

由于长时间的做爱,那对白花花的屁股越来越大,臀浪波动着十分诱人。

男人抚摸他的臀肉,顺着臀缝又摸向他光滑的腿缝和糊满精液的屄口,目光晦暗莫测。

“你叫什么名字?”

这是这一个月里,男人第一次问林彬的名字。

林彬怯怯地回头,说,“主人,贱奴叫林彬。”

“林彬……”男人重复着他的名字,随后便不再说话,而是解开拉链,隆起的裤裆里弹出一根粗壮黝黑的鸡巴,随后对准那满是精液的肉屄就猛操进去!

林彬闷叫一声,红着脸,脑袋抵着床单地被大鸡巴首领操着,男人操的非常狠,仿佛战场厮杀一般,狂猛地连根贯穿,快速凶悍地抽插着潮湿紧致的肉穴。

林彬被操得死死抓着被单,仰着脖颈,嘴里发出疼痛淫荡的叫声,男人命令他要浪叫,他就要忍着羞耻地叫,在被男人蹂躏的这一个月里,他早就抛弃了所有尊严,为了活下去,他变成了沉沦欲望的母狗。

“呜……啊……主人……主人操的……操的好深……啊……贱奴……贱奴好舒服……啊……”林彬叫得很骚,那饱受摧残的肉穴也被粗壮滚烫的大屌塞满满满当当,雪白的屁股也被男人健硕的腹肌撞得啪啪作响。

男人似乎也被他湿软的骚穴套弄的很爽,强壮的布满汗臭的身躯仿佛铜像一般绷紧,猛烈而强悍地贯穿抽插,顶肏的林彬的骚穴噗嗤噗嗤狂响。

林彬淫荡地仰着脖颈,大鸡巴似乎越涨越大,越涨越粗了,为什么……他感觉大鸡巴上的青筋都在猛烈跳动着,仿佛要将他的阴道都撑烂了。

“呜啊……主人……不……呜……主人……不要……啊啊……太大了……”

林彬淫荡地哀叫着,男人却攥紧他的细腰地发狂猛捣着,胯下的八块腹肌和泛红的臀肉相撞,碰撞出砰砰砰的肉响。

而硕大的龟头更是粗鲁地戳进了林彬娇嫩的子宫,瞬间将可怜的林彬操到崩溃,期艾地哭叫着肚子要坏了。

男人沉默不语,猛地揪住他的头发,逼迫林彬呜啊啊啊啊地挺直身子,用后背坐莲的姿势翘着屁股挨操。

男人利落地贯穿骚穴,似乎比平日更粗狂疯狂,那硕大的阳具抽出直屄口,再猛捣进子宫,每次操入都撞得林彬身子几乎飞出去,而每次操飞都被男人狠狠拽回。

“啊……主人……要坏了……呜啊……主人……贱奴……贱奴要坏了……”林彬自称着贱奴,满脸酡红地摆头浪叫。

由于长时间无休止地蹂躏,林彬慢慢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真实情感,哪些是为了讨好做出的反应。

男人看着淫荡下贱的林彬,猛地将他翻了过去,大手改为攥住他大张的小腿肚,随后将自己全身的力量集中在下半身,仿佛对付仇敌般的继续猛操!

林彬被操的泪眼涣散,身子疯狂乱颠,简直要被大鸡巴生生操进床里,随着每一次爆操,林彬都发出一声哀叫,那声音甜腻又凄惨,分不清他是痛苦还是欢愉。

而强壮的首领赤红着眼眸,全身滚动的肌肉绷紧,油渍一般的汗水滴落在林彬的身上,没有一丝犹豫和停歇,全程强悍地硬插硬冲。

渐渐的,在男人锲而不舍的猛烈凿击下,林彬通往子宫的颈口完全松弛下来,一吸一夹地裹着鸡巴,林彬乱抖乱颤着身子,再次被这个强悍可怕的恶魔操到崩溃。

等那根发烫的硬如石头的龟头笔直地凿进最深时,林彬眼角都迸出泪水,那微微张开的唇发不出一点声音,像是脱水的鱼儿一样抽搐着,下一刻便在男人的接连不断地猛捣下,羞耻淫荡地达到高潮。

而就在他呜啊啊啊地高潮后仰时,他看见了男人的脸,那张坚毅冷酷的脸微微扭曲,缠着绷带的粗壮手臂早已渗出血液,可男人却不在乎,依旧狠狠的操着怀里潮吹的骚货贱奴,宣泄着狂猛的欲望。

那一夜,强壮的首领又操了他整整一晚,林彬糜红湿润的胴体几乎被按在每一个角落狠狠贯穿,男人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要不是林彬最后被操翻到床下,被射得尿失禁,男人还会折磨他更久。

结束后,男人扔给他一包压缩饼干。这在这个末世可以说是珍宝般的东西。

林彬虽然被操的迷糊,可饥饿让他还是迷迷糊糊地抓住饼干,跟饿死鬼投胎似的放嘴里猛塞,结果吃的太快噎到了,男人就用尿帮他解渴,可怜的林彬含着泪吃饱喝足,最后软绵绵地瘫回床上。

这时那高大的男人又压了上了,林彬以为男人还想操他,疲惫地撅起屁股,可男人却将他一把按在怀里。

隔着血肉,燥热强壮的胸膛里跳动着一颗强有力的心,扑通,扑通,扑通,富有节奏的心跳一声声传进林彬的耳中,林彬心里的恨意慢慢淡了,他想着被人操,总好过被丧尸吃吧……

而第二天早晨,可怜的林彬又被操了,他抓着空空如也的压缩饼干盒子,额头贴着床,屁股高高翘起,高大魁梧的首领压在他身上猛操,整张床因为激烈的运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巨响。

母狗位被操了一个小时,男人又将他翻过来,在他细腰下垫了两个枕头,脚丫朝天,用正面的姿势吞吐着大鸡巴。

房间里充斥着林彬淫荡的哀叫和男人粗重爽利的喘息,那硕大的鸡巴更是在开开合合的阴道里尽情驰骋着。

等两个小时后,窗外传来男人手下的声音,说是有少量丧尸小队入侵,男人才猛撞了几记,在他滚圆的屁股里射满精液,灌满他的子宫。

林彬被射得呜啊啊一声,虚弱地晕死过去。

又到了晚上,林彬再睁开眼睛时,发现身边多了一包饼干,林彬愣了愣,默默地将饼干藏在男人给他的衬衫口袋里,随后望向窗外。

此时的天空灰暗中布满火红色的云,这个世界的天气变得越发诡异了。

也不知道那个男人今天会不会受伤……

然而到了深夜,他也没有等到男人,取而代之的是几个荷枪实弹的人将他带出了别墅。

林彬被押到车库的地下室里,周围全是面目凶狠的人。

原本属于男人的位置也变成了男人身边经常出现的那个刀疤男人,似乎叫老二,他的脚边是一个系着狗链浑身赤裸的青年,那个青年垂着头,眼神空洞,仿佛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那刀疤男俯视着林彬,一字一顿道,“于锋已经死了,你现在要么重新选主,要么做下等性奴,或者你也可以选择喂丧尸。”说完发出残忍的笑。

刀疤男下位的是一个猥琐的满脸痤疮的壮汉,此时正色眯眯打量着林彬。

林彬却仿佛失了魂魄般,呆滞地喃喃着,“死了……谁死了……怎么会死……”

不……那个变态怎么可能会死……他那么壮硕,那么强大……就算每天受伤,也能徒手取出子弹地继续操他……

男人怎么会死……

刀疤男冷冷道,“掉进丧尸窝里,你说他是生是死?”

旁边的猥琐男急色道,“跟他废话那么多干吗!小骚货,现在你的靠山没了,不如跟着我,说不定能赏你口精喝,嘿嘿嘿……”

林彬脸色惨白地垂下头。

男人死了,他该怎么办,做了一个人的性奴,他还要做第二个吗?

那猥琐男急不可耐地扑上来,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失神的林彬压在身下。

“骚货,听说你把老大伺候的神魂颠倒,不如也让我试试!”

林彬觉得恶心,痛苦地拼命挣扎。

那猥琐男见他不从,怒火中烧地扇了他两个巴掌,扇得林彬嘴角流血,重重地摔在地上。

一直蹲在刀疤男身边的青年不忍去看,但很快,又抬起头,颤抖着触碰刀疤男的小腿。

刀疤男低头看他,勾了勾嘴角道,“老三,你在求我?”

叫老三的青年又垂下头,默默不语。

刀疤男看了片刻,突然道,“看样子你对于锋是死心塌地,既然这样,你不能留这儿,我不需要一个有隐患的奴隶。”

“哎?老二你怎么这样……”那猥琐男不满地叫道。

刀疤男没理他,道,“于锋对你不错,你的自尊还没有被彻底摧毁。”说着刀疤男猛拽狗绳,一直跪在地上的青年被拽得昂起脖子,脸上依旧苍白无神,“你不一样,你已经被我玩成了母狗,但今天你居然主动求我,我成全你,放他一条小命。”

那被强拽着脖颈的青年依旧如死人一般一动不动,那双空洞的眼直直地望着林彬。

林彬打了个寒颤,下一刻就被两个男人架出了地下室。

随后那地下室的门关上,刀疤男冷笑着解开裤裆,随后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插入青年,青年温顺麻木地扭动着身体,后仰的脖颈让他看上去像一只濒死的天鹅。

然而此刻林彬自顾不暇,他被带到外面,在铁门关闭的时候,身后是再次亮起的电网。

而他,穿着脏兮兮的衬衫,口袋里藏着男人留给他的饼干,要独自面对这黑暗可怕的世界。

在不远处,他还能听见丧尸们饥饿的哀号声……

蛋:人设(包括死的小攻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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