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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被邪教迷惑,情敌猛男中出解毒到失X(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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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婊子,老子的通灵棍大不大!有没有戳到你的骚点?”

陶真扭曲的秀脸露出又是疼痛又是迷醉的神情,赤裸汗湿的瘦弱胴体仿佛被束缚的天鹅一般,激烈痉挛着,他抖着红唇,带着骚音的叫,“啊~~~主人~~~主人好大~~~呜呜呜~~~主人插得母狗好爽~~~”

昆柏听到满意答案,大手啪啪啪抽打骚母马的屁股,健硕的臀肌越发卖力地耸动着,不断凿击那湿嫩的骚屄。

“啊~~~好大~~~呜呜~~~里面~~~里面都撑坏了~~~呜呜呜~~~”陶真放浪的呻吟着,那滚圆雪白的屁股努力下压,迎合着粗肥大屌的抽插,感受着狰狞的柱身撑满他的媚肉腔道,搅动着他翻进翻出的骚阴唇。

“等老子插到底,绝对让你爽上天!”

昆柏粗喘着,伸出大舌舔他带泪的脸颊,胯下更是砰砰狂耸,干的半空中的骚婊子上下狂颠,颠得魂都没了。

“呜~~~啊啊~~~好痛~~~啊啊啊~~~插得好深~~~大鸡巴~~~大鸡巴插得好深~~~啊啊啊啊啊~~~”当着信奉的威严可怖的XX神的面,他像个男妓一样在高壮的情敌胯间起伏摇摆,他的叫声越发淫荡,汗湿的肉躯都布满情动的嫣红。

“骚婊子,想不想要老子的神棍?想不想老子带你升天成仙?”昆柏污言秽语地逗他,却不曾想甚至迷糊的骚人夫居然真信了,岔开白腿,扭曲泪脸,像是真的要男人插满自己一样。

昆柏见状几乎失去理智,望着眼前冷汗淋漓的尤物,再也控制不住的情欲,发狂地掰开那对白臀地往里狠顶,粗暴地连根贯穿,一插到底!

“呜啊啊啊啊啊~~~”

那根总是把他操的欲仙欲死的大驴屌开启打桩机模式,在他满是淫水的紧小屄里狠命地狂捣着,那插烂骚屄狠劲简直让陶真又怕又爽。

“呜啊啊啊~~~大鸡巴~~~插烂了~~~啊啊啊啊啊~~~”

在熏香弥漫的灼热房间里,那钢筋浇筑的雄躯爆发出一波又一波凶悍的力量,用着势必要把这骚婊子活活操死的力道抽插,一下又一下,又狠又粗暴!

“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

怀里的骚货被干的歇斯底里的尖叫,哀哭,他被干的全身酥麻,连圈住男人脖颈的力量都没了,手臂都松开了。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啊啊啊~~~”白皙修长的大腿淫荡分开,勉强圈住男人的雄腰,那股间的骚穴更是被粗硬的巨屌干的屄肉乱翻,淫水四溅!

“啊~~~不~~~太大了~~~子宫~~~子宫要坏了~~~啊啊啊啊啊~~~”陶真不停地尖叫着,那放浪的骚音混着几分埋怨,又带着几分兴奋,汗津津的身子也透出粉晕,似乎早就被干的春情勃发,那滚圆的屁股更是不住摆动着,屄口的淫水泛滥的到处都是,溅湿了身下的蒲团。

“骚婊子!是不是只有老子能干你的子宫!干到你怀孕?”昆柏粗喘着,挺动着大鸡巴,享受着他湿软紧致的肉穴,体会着层层叠叠的包裹快感。

“啊~~~是~~~呜呜~~~只有你~~~~主人~~~呜呜啊啊啊啊~~~”骚人夫甜腻的哭着,仰着的脸蛋潮红,似乎羞得连脖颈都红了。

看着动情的骚绿帽,听着他天籁般的骚哭,男人猛地攥住他大开的小腿肚,随后将他的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胯下,仿佛对待仇敌一般狂猛的撞击起来!

可怜的骚人夫啪得摔在蒲团上,仰面躺着被啪啪狂插。

那长驱直入,直捣黄龙的凶悍力道,让可怜的人夫几近崩溃,他的子宫都要被肏穿了,饱受摧残的宫口更是噗嗤噗嗤的裹弄着进出的硕物。

昆柏高壮的身躯猛压下来,将他整个覆在身下,浓重的雄性气息铺天盖地而来,陶真真的要晕了,醉了,他大张着嘴巴,带泪的眼失神迷蒙地望着天,身子被操的上下狂抖。

“呜~~~要死了~~~呜呜~~~要坏了~~~下面要坏了~~~”

“骚绿帽!”粗沉地低吼着,那坚毅的俊脸瞬间放大,陶真瞪大泪眼,居然被情敌粗暴吻住。

就这样,在火热混杂着浓重气息,暗黑的屋子里XX神的影子随着烛光的闪动投射在墙上,陶真仿佛做梦一样,被强壮如野兽般的情敌狠狠占有,男人紧紧抱着他,狂吻他,满身是汗。

“呜~~~唔唔~~~唔唔唔~~~”

紧贴的肌肤,彼此融合的汗水,粗重的喘息,那黏腻暧昧的唾液交缠声,那硕大肿胀的巨物强势凶悍地贯穿他的子宫,将他操化了一般,彻底如春水一般软在蒲团上。

“小骚货。”强有力的贯穿不断进行,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快感如海浪般席卷而来,将陶真狠狠拍打在欲海中,上下起伏。

“呜~~~主唔唔唔唔~~~~”陶真被操的泪眼翻白,神情似苦似甜,一头汗湿的发丝随着摇摆散落在蒲团上,那水汪汪的眼睛更是痴望着不断狂吻他的男人。

昆柏望着满脸绯红,动情淫荡的骚绿帽,更是再也控制不住兽欲,胯下大刀阔斧的奋力冲刺,顿时彼此交合处砰砰砰的撞击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陶真被操的瞪大泪眼,全身仿佛脱水白鱼般扭动,双手更是死死抓住男人的后背,那颤抖的指甲都陷入健硕的背肌里。

昆柏根本不在乎这点疼痛,他那硕大的龟头早已顶开宫腔,肆无忌惮地在繁殖腔道里碾磨抽插,可怜的骚子宫被操的不断痉挛,被操开的宫口一开一合,既羞且惧地裹弄巨屌。

“骚绿帽,喜欢吗?老子已经插进你子宫了!”昆柏吮吻他的唇瓣,粗哑的笑声从胸腔里发出。

陶真羞耻又动情地战栗着,颤抖着,泪眼迷蒙,他死死抱住身上的高大男人,断断续续地哀鸣着,“呜~~~主人~~~主人干我~~~啊~~~让我~~~让母狗高潮~~~啊啊啊~~射进来~~~求您射进来~~~母狗是你的~~~母狗要~~要高潮了~~~呜呜呜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声歇斯底里的哀鸣,昆柏只觉得一大股温热的潮水源源不断喷洒出来,不但温暖了他的大屌,还浸泡了整根巨屌。昆柏被他浇得爽极了,硕大的巨物又涨大数存,撑得高潮迭起的骚人夫不住战栗。

而不住抽搐的骚货,四肢还黏在男人身上,那半开半合的泪眼里满是春情,任由男人用大舌在他口腔里搅动,他只是本能地喘息着,整个人沉醉在脉脉的高潮中。

高潮过后,陶真才羞涩地睁开眼,混沌的大脑终于清醒几分,面对眼前的男人,反而多了几分羞耻。

但男人依旧在亲他,久久不愿离开的大舌挑逗着他的喉咙,热情地舔吻他的黏膜,那极致挑逗的舌吻,弄得陶真娇喘连连,不一会又抖颤着身子,骚穴再次湿润。

“呜~~~主人啊~~~”

“呼,骚屄又湿了,是不是没被操够?”

“呜~~~”

陶真羞耻地望着男人,虽然不说话,可湿润的泪眼却是渴求的羞意。

昆柏见状猛地抽出大屌,那硕大的龟头啵地脱离宫口,沾满淫水的巨物抽离阴道。

陶真立刻空虚的抖了抖,细腰也跟着上抬,似乎在祈求大鸡巴插满。

“骚绿帽,求老子操你!”

陶真望着恶质英俊的流氓情敌,满面绯红地张了张唇,羞骚地哀求着,“呜~~~主人~~~求主人操我~~~呜呜~~~求主人满足我~~~满足我的骚屄~~~呜呜呜呜~~~”

昆柏听得爽极了,胯下的巨屌碾磨了几下屄肉,猛地下压,那根三十公分油光水滑的大屌狠狠撞开骚屄,将那刚刚合拢的宫口粗鲁撞开,挤满他异常火热的宫腔里。

插得陶真白皙的肉躯一阵痉挛,泪眼翻白,小腹高高隆起,凄惨的骚叫着,“啊啊啊啊~~!插进来了~~~呜呜呜~~~插坏了~~啊啊~~~插满了~~!”

屋内不断传来乱七八糟的放浪哭喘,两具体型差巨大的肉躯交缠在一起,高大魁梧满身肌肉的混混情敌死死压着他,胯下如倒桩机一般威猛狂捣着,在噗嗤噗嗤的水花四溅中,骚人夫被干的骚躯乱抖,大腿都淫贱地分开,随着大鸡巴的狂操,小腿一抖一抖地分开。

操到后面,男人和陶真的喘息交织在一起,陶真哭泣着死死抱紧男人,任由男人胡乱狂吻狂舔他的脸颊,交合处的生殖器疯狂撞击,更是捣出泡沫般的胡乱飞溅的淫水。

在这样猛烈粗暴的贯穿下,陶真抱紧男人,那双大腿更是死死环住男人雄腰,仿佛被操服的婊子一样骚叫着,“啊~~~啊啊啊~~~大鸡巴~~呜呜~~~插满了~~~插得好爽~~~啊啊啊啊~~~”

“骚婊子,干死你!被老子操的爽不爽?你他妈与其被邪教干,不如做老子的母狗!”

“呜呜~~~不~~~不是~~~呜呜呜~~~”

“妈的,骚屄都湿成这样还他妈嘴硬,说!是不是老子操的你最爽!”

“呜呜呜~~~是你~~~呜~~~啊啊~~~只有你~~~~呜呜呜~~~”

昆柏听着他动情的呻吟,后背虬结的肌肉蓦的绷紧,胸腔里像发出从未有过的悸动,粗糙的大手抚摸攥紧他的细腰,胯下更是疯狂贯穿,干的骚人夫哭叫乱扭,大屁股被撞得砰砰狂响。

在这样凶狠的撞击下,陶真大张着腿,被大鸡巴操的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大张着嘴巴,一次次沉沦深渊欲海。

昆柏似乎嫌插入不够深,低吼着将他翻过去,让他像母狗一样跪爬在蒲团上,滚圆的屁股高翘着,被男人从背后狠狠挺入,大手搓揉着他扁平的胸部,抽打他乱颤的臀瓣,腹肌疯狂猛挺,干的大屁股啪啪乱晃,不断被冲撞成不同的形状,激烈的肉响响彻整个房间。陶真被这样后入的又深又重的抽插操的两腿抽搐,子宫都要被插烂了,疼痛的快感如海啸般涌来,他胡乱抓弄着身下的垫子,高耸的肉臀乱缠着,尖叫连连。

可男人根本不会放过他,在他疑似高潮的抖颤中继续狂插猛抽,干得可怜的骚人夫哭天抢地,狂踢乱踹,屁股翘高到极致,几乎要被大鸡巴撑爆了,那后仰的脖颈仿佛濒死的天鹅淫荡绝美,当大鸡巴插满子宫时,他汗水淋漓地摔回蒲团上,被大鸡巴操的无休止的痉挛着。

“骚母狗!爽不爽!老子操的你爽不爽?”昆柏见他淫贱的骚态,更是乘胜追击的发狂猛操,干的骚人夫的高潮一浪接着一浪,紧接着又是新一轮的战栗痉挛,随后又骚躯乱抖的喷出淫水,竟在短短几分钟里,被大屌连操了三次高潮,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欲仙欲死,凄艳惨烈。

“啊啊啊啊~~~不~~~不要了~~~啊啊啊啊啊~~~要来了~~~骚屄要来了~~~呜啊啊啊啊啊~~~”

在可怜的骚人夫第六次抵死高潮后,性欲旺盛的男人也禁不住他又吸又裹的套弄,硕大的器物猛地捅进最深,将身下的骚人夫压得死死的,在他凄艳的哭叫中,粗黑滚烫的巨物一涨一缩,猛地在他销魂蚀骨的骚子宫里射精,如高压水枪似的狂射狂喷。

被这样内射的骚人夫本能地抖颤着身子,胡乱抓弄着地板,似乎想从那可怕的内射中逃走。

可强壮的男人紧紧钳住他,胯部将他的丰臀压得死死,疯狂地在他的嫩子宫里注入精种,又烫又多地喷洒在他的子宫内壁上!

可怜的骚人夫被射得又哭又叫,臀浪翻滚,两股站站,欲仙欲死,最后实在受不了了,竟翘着屁股嘘嘘地喷出尿液,一边被浓浆内射,一边爽到失禁。

昆柏没想到他还能爽成这样,刺激的低吼出声,大手啪啪啪狂抽他乱颤的屁股,刺激的骚人夫濒死似的抽搐,他早已放弃抵抗,像只被内射的母狗似的蜷缩着,进气比出气少的哭着。

等男人射完,将奄奄一息的骚人夫翻过来,对着他颤抖的湿唇狠狠吻下去。

陶真含着泪,仿佛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似的被高壮男人紧紧抱着,在他最信奉的XX神面前被大鸡巴男人情色地占有。

熏香似乎早已烧完,屋子里空气变得清新许多,陶真的淫毒也慢慢解了,脑袋也清醒许多,却还是呜呜哀鸣着被情敌狂吻。

昆柏的吻就像梦里的那只可怕巨兽一样,狂猛的几乎要将他活活吞噬。

陶真的手却依旧努力反抱住男人,直到又被性欲狂猛的男人按回蒲团上,深埋体内的硕大巨物再次涨大。

“呜~~~唔唔唔~~~主人~~~~”

昆柏继续粗暴地占有他,还戏谑地哑声说他的子宫还没被净化干净,老子要多射点进去。

陶真面红耳赤地颤声说不~

昆柏啪得重重扇在他的屁股上,道,“那老骗子说的你信,老子说的就不信?”

“呜……”陶真就算再蠢,也感觉到那半仙有问题,对方似乎还妄图用催情香迷奸他。

陶真脸蛋一阵红一阵白的,他啜泣着要低下头,又被男人干的浪叫连连。

这一天,他们在供奉着XX神的房间里抵死缠绵,翻来覆去地交媾做爱。

做到后面,陶真被重重地按在供奉台上,那献祭的瓜果散落在桌面,在陶真羞骚的哭叫中,男人一次又一次贯穿他,操的他身子前倾,好一次都撞到那威严狰狞的XX神像。

“不~~~啊啊啊~~~不要~~~不要撞了~~~啊啊啊啊~~~”

但这个混混百无禁忌,居然操的更凶更猛,最后陶真都要崩溃了,整个供奉台被操干的不断前移,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等供奉台撞到墙壁,男人又猛地抱起他,一边操他一边走出屋子。

此时,那老半仙早就吓跑了,其实他本来就想跑路,只是想在陶真身上捞最后一笔,顺便占占他的便宜。

哪知道会招来男人这么个恶魔。

陶真真的要被操死了,可身体里涌动的高潮却源源不断,下面的肉穴更是泄的乱七八糟,几乎要被操脱水了,在男人炮火轰轰的撞击下,骚人夫濒死地达到了第二十次高潮,随后虚弱地摔进男人怀里,浑身无力地任由他狂舔狂咬……

夜渐渐深了,昆柏真正放过他时,已经是半夜了。

被操晕的陶真被男人打横抱着,静静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冷风吹来,陶真似乎有些清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迷蒙地看着抱着他的男人。

他的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酸涩的,茫然不知所措的,又涨的满满的。

他不知道男人为什么会来,又是怎么找到他的,他只知道,现在的他似乎并没有以前那么难受和屈辱了。

或许,他已经习惯了……

“昆先……主人……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男人没想到他醒了,低下头,那双黝黑的眼阴恻恻的,“你就当老子中邪了!”

昆柏还真是中邪了。

本来他忙完帮派的事,是准备要跟哥们在附近酒吧喝酒的,哪知道莫名其妙地想起骚人夫,下面的鸡巴又硬了。

他拒绝了哥们招妓的邀请,风风火火地跑回陶真家。

哪知道这绿帽男不在,而那没烧完的黄纸还在阳台上飘飘洒洒,男人无意中看见黄纸左下角的地址。

于是男人又鬼使神差地坐上车跑到这鸟不拉屎的郊区,他还在想自己他妈绝对是疯了。

他顺着地址找到老半仙家里时,那门也没关,隐约听见陶真的哀哭,一阵一阵,说不出的绝望。

男人的脑袋瞬间就炸了,猛地冲进来,正好看见一个糟老头子正要侵犯的陶真。

然后就有了接下来的事。

昆柏这人不信命,更不信神,但对于这事,他觉得真的很邪性,就好像有什么人指引他必须救下陶真……

蛋:梦境后续(略微剧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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