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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anlun诅咒番外》神经病院黄暴luanlun,(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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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鼓胀着装满精液的小腹,迷离淫荡地哆嗦不停。

他觉得项征跟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变得更粗暴更流氓更让他沉沦。

项郁迷糊地啜泣几声,随后,那高大的身躯又压了上来,项征撩着哥哥汗湿的发丝道,“哥,舒服吗?”

“呜……”

项征忍不住又吻住哥哥的唇,缠绵地吻了许久,等护士尴尬地敲门,才慢慢地放开哥哥。

“哥,我会替代爸妈好好照顾你。”

项郁泪眼朦胧地望着眼前深情又温柔的弟弟,心里又酸又甜,“阿征……”

“爸妈肯定也不想看见我们绝后,所以为我生个孩子吧。”

“嗯……啊???”

项郁正为弟弟的话一脸懵逼呢,护士小姐走了进来,她古怪地看了眼这对神奇的兄弟,开始给项郁挂水。

项郁虽然穿着病服,但脖颈脸颊汗湿泛红,当项郁转头时,脖颈更是布满密密麻麻的新鲜吻痕,护士低下头,更是看见皮肤黝黑的帅哥正跟病患十指相扣,暧昧地不行。

“……”

护士不想被虐狗,于是迅速选择离开。

等护士在走廊碰到医生时忍不住吐槽一句,说那个弟弟每天都跟患者腻在一起,强势地不行,感觉这个哥哥好可怜。

医生听到这话却欲言又止,等他回到办公室,又整理出了项郁的详细资料。

项郁当初犯病的时候,并不是像项郁陈述的那样只是踹了主管两脚,项郁用十厘米长的小刀捅入主管的肾脏和肝脏,当时血流满了公司的卫生间瓷砖,具目击者口述,当时的项郁却笑着站在原地,他还妄图将刀子吞入自杀,要不是警察及时出现,项郁或许早就割破脏器死了。

而项郁第一次行为异常是因为他的邻居李婶,李婶不顾项郁的意愿不停地给项郁介绍女友,项郁在鼓起勇气说出自己喜欢他的弟弟时,遭到了李婶的羞辱,这也是导致项郁第二人格的出现,那时项郁拿起一个酒瓶,用力地砸在自己的脑袋上,在李婶惊恐地目光中,项郁透过满脸的鲜血,阴鸷扭曲地望着李婶,仿佛一个杀人变态一样,直接把李婶吓到搬家。

项郁自残,恶性伤人,要不是他诊断出有重度精神分裂,或许他早就进监狱了。

但此时在弟弟怀里的项郁却仿佛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害羞的让人惊愕。

医生也曾经委婉地跟项征说过他哥哥的事情,包括那个差点被他哥哥杀死的主管的事。

项征闻言沉默了许久,淡淡道,“我知道,从小我们一起长大,我知道他的性格。”

阴郁,内向,别扭,就算是父母都不喜欢他,更何况别人。

可项征却是个例外,他是家里的二子,性格外向活泼,很受父母喜爱,但这样的他,却总是忍不住关注他的哥哥,那个被父母都叫做怪胎的人。

哥哥虽然不爱说话,但他却很喜欢读书,他成绩非常好,总是名列前茅,他似乎在向所有人证明着什么,可无论他做什么,都像是徒劳无果,父母只是明面上表扬几句,而项征更是对这样怪异又优秀的哥哥充满了复杂的嫉妒。

项征还记得,自己十五岁那年,打球回来的他,看见了很少出门,阴郁白皙的哥哥静静坐在窗前读书,哥哥的侧脸在温暖阳光下,反射出奇异的柔光,甚至能看见他纤细柔弱的睫毛在微微颤动的画面。

那一瞬间,项征愣在原地,他的心脏更是因为某种不知名的情愫疯狂跳动着,不得不承认,他被哥哥迷住了,他的心里是震撼是不解,更多是对自己这种心动的羞耻。

很快,羞涩的少年假装凶恶地推门而入,让哥哥不要占用客厅,他要看电视!

项郁阴郁漂亮的淡褐色眼睛呆呆地望着已经屄自己高的弟弟,许久,眼神微微黯淡,默默地躲回自己的房间。

项征看着哥哥单薄消瘦的背影欲言又止,但年轻的少年还是一句话都没说,他只是在哥哥的门口放了一个盘子,里面放着父母留给他但他却舍不得吃的芒果。

他甚至还偷看哥哥修长的手指慢慢剥去厚厚的芒果皮,小心羞涩地吮吸着香甜的果肉。

项征痴痴地望着哥哥,直到被哥哥发现,哥哥看见弟弟在看自己偷吃芒果,更是满脸通红地转过身去。

项征也尴尬地红了脸,却嚷嚷道哎!你干什么偷吃我的东西!

或许从很早之前,那种禁忌又甜蜜的情愫就已经深重心底,项征这些年一直没有找女友,这些年也一直都在梦里寻找哥哥的身影,直到现在,他美梦成真,他真的找到了哥哥。

项征认真地望着医生,一字一顿道,“我知道他的情况,我会保护他,爱护他,我不会让他再次犯病。”

医生尴尬道,“你应该知道你对他的重要性,就因为重要,所以但凡你有一点情感上的疏离,他都会感到痛苦,会感到伤心和恐惧,都会产生极端情绪,再次出现人格分裂。”

“我知道。”项征苦笑道,“所以我会竭尽全力地守护他。”

医生望着这个执拗认真的男人,也没有什么可说的,许久,伸出手道,“祝福你们。”

看着这个高大坚韧的年轻人离开,医生又想起了另外一个相似的案例。

年轻男人也出现了类似项郁的症状,只是他的危害性更高,他险些杀了两个人,一次是在他十六岁那年,一次是在他二十岁。

两次都是因为他的父亲。

他的父亲是个看上去很年轻的漂亮男人,漂亮男人很懦弱,年轻时总是被同性调戏欺辱,当时那个父亲为了让儿子上一个好的高中,居然要献身给他的上司。

儿子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潜入上司的家里,直接割了那个男人的下体。

当时的儿子就被关到了少管所,儿子在那里度过了他的整个青春期。

等出来时,他早已成年,而此时的儿子对父亲更是从原本的敬爱变成了从未有过的排斥和厌恶。

当他第二次为了爸爸伤人时,他的第二人格也出现了。

第二人格冷酷淡漠,他似乎谁都不爱,对父亲更是厌恶到极点。

此时,一直等着儿子,甚至竭尽全力为儿子减刑的爸爸更是扭曲地爱上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但爸爸一直将这种情感当成了变形的父爱。

直到有一天,爸爸在精神病院遇见了项郁,那时的项郁正处于可怕的第二人格,项郁也一直在观察这对父子,看着以泪洗面的爸爸,项郁笑着道,“你可以勾引他。”

“什么?!”

项郁笑道,“跟你的儿子做爱,不然他永远都不能痊愈。”

项郁当时的心理就是想拉所有人下水,想看所有的亲属乱伦,这样爱着弟弟的他就不是唯一的怪胎了。

于是爸爸还真的听从了项郁的话,鼓起勇气勾引了自己得病的儿子,并且任由亲生儿子的精液淹没了他从未被人碰触的双性肉穴。

自此之后,这对父子便开始了一发不可收拾地禁忌乱伦。

项郁原本还挺高兴,因为这一对父子因为他的话变成那种肮脏的关系,但很快项郁又变得阴郁暴躁,他想起了项征,想着弟弟永远都不会碰他爱他。

带着自毁情绪的项郁居然写了一封匿名信,威胁那个爸爸自杀,不然他会将他们做爱的录像发到网上。

当然最后,爸爸没有被逼死,项郁反而被那个儿子洗脑到险些跳楼自杀。

当然现在的项郁什么都不记得了,此时的他害羞地软在弟弟的怀里,一如他幻想的那样,一脸幸福地听弟弟说他们小时候的故事。

项征也低头望着哥哥,在哥哥害羞脸红时,动情地亲吻着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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