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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的他们并没有被那场天灾波及到。

而对于司远来说,若不是还有沈之玄这么能掐会算的天师,那么在他刚刚登基时,便发了这么一场天灾,无疑是给了二皇子余党更多的口实。

也许司远并不相信什么天命,可他却很聪明地选择留下沈之玄。在这个无比信奉神明的年代,沈之玄代表的则是一股神秘的力量。

所以,沈之玄对他来说很重要,重要到不可以让他有任何私心。

她可以不再理会沈之玄,也可以狠下心来对他,但这前提是可以明哲保身。她想过他许是讨厌她,恨不得永不相见才好。可却从来不知道这男人竟然恨她入骨,恨到如此迫不及待地等着她输,等着可以将她千刀万剐……

从她开始提到暴雨两个字,沈之玄就开始大笑不止。而云中秀从始至终都是微微含笑地站在那里。不怒也不争辩,甚至连一句话也没有说。终于等到那笑声平息了一些。她才垂下眼眸,对着那白衣少年福了福身,恭敬地开口道:“既然沈公子已经应允了,那么妾有一不情之请,还望三殿下为今日之事做个见证。倘若有朝一日秀娘输了,那么一切后果由妾一人自行承担,还望沈公子可以放过其他人。若是秀娘侥幸赢了,那么也请三皇子做个见证,以免那三件事。妾再没机会说出口。”

这话说完,不等司远开口,沈之玄先行怒斥道:“你这话是何意?!难不成还怀疑本座会食言不成?你那三件事确实不会有机会说出口!因为……你永远不会胜我!哼!”宽大的衣袖一甩,他转身离去。竟没有征得那白衣少年的同意。

望着他的背影。司远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开口道:“秀秀一定要如此吗?你明知占天象是玄……”

“请殿下莫要再唤妾“秀秀”,妾。当不起。”

他才开口,本是想善意地表达一下自己的看法,没想到却被身前的妇人冷声所打断。

这位新皇子来自东祺,自小也在东祺长大,所以这个叠字的称呼,无法不叫人多心。她云中秀有自知之明。从未敢想过,这个城府极深的男子有朝一日会对自己动情。不过也正是如此。这两个字才更是不能从他口中说出。她,的确承受不起……

司远的面色闪过一丝尴尬,不过并没有气恼,他只是继续开口道:“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有什么当不起当得起呢。只要听的人心无旁骛,便也是无所谓的。”

听的人心无旁骛?这是在敲打她自作多情了吗?

这少年总是如此,便是一句平平常常的话,就能让你火冒三丈。明明是他的不对,此时听来却好像是自己心思狭隘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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