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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摇了摇尾巴，像是没听懂的样子。

楚绵绵自问自答：“我和雪姐都在幻境里，如果你是项先生，他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幻境里，所以你不是项先生，而是项先生的精神力吧？”

鱼尾巴僵住了。

“算了，不管你是什么，现在都是我的实验对象。”楚绵绵轻松道：“少了一点精神力，对于项先生来说应该不是很严重的事情，但少了本次的实验，想不明白一些问题，是很严重的事情。”

她严肃道：“严重到影响我晚上的睡眠，懂吗？”

鱼拼命晃了晃脑袋，不懂！！

楚绵绵欣慰道：“你懂了。”

鱼：这个人类有点瞎。

楚绵绵吸取第一次实验失败的教训，不再做成针，她的小学数学老师曾经说过，做人要脚踏实地，刚开始不要挑战高难度。

她在海面如履平地，怀里抱着一条生无可恋的鱼。

用意念做成一支箭，要比针更粗更大。

她用箭攻击怀里的鱼。

“噗”的一声，鱼如同水气球爆裂，泼了楚绵绵满身是水。

项易痛不欲生嚎叫起来：“快停下，停下！”

他队友们茫然无措：“项哥，停什么？”

钟雪奇怪看着项易的发色，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项先生的头发好像正在掉色？

接着所有人看到一直以来非常骄傲的项易竟然流出眼泪，痛不欲绝：“我的精神力没了。”

队友们不可思议看着项易：“项哥，你怎么哭了？”

项易抬起头，幽幽道：“我用两倍的价格换来绿晶提高的精神力，现在全没了。”

队友们这回明白了，很是同情地看着项易。

此时楚绵绵离开幻境，看到项易泪流满脸痛苦的样子，不由愣住了：“几袋白米让他这么心疼吗？”

“跟白米无关。”钟雪奇怪道：“绵绵，不是你做得吗？”

楚绵绵：“什么？”

钟雪：“我也不太清楚具体情况，好像是他靠晶石提高的精神力全没了。”

楚绵绵摸了摸鼻子：“这么惨。”

死了一条鱼，没想到项易会受这么大的损失，不过他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把她拉入幻境，也算扯平了。

楚绵绵上前道：“不好意思项先生，打断一下，我和雪姐挑战成功，你答应的白米……”

项易脸色不好看，不过没打算在众目睽睽之下毁诺，跟旁边的异能者说：“去给他们拿四袋白米。”

“等等。”楚绵绵不太高兴道：“我成功了一次，雪姐成功两次，按照项先生的要求，应该给我们六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