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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锦离卯足了劲儿,也不说话了,啪啪一个又一个的大耳刮子扇他。
动作迅猛,范璞渝避无可避。
片刻,脸就肿成了猪头。
见火候差不多,锦离抬膝一记断子绝孙招呼上去。
范璞渝松开了手,弯腰抱档,神情痛苦。
锦离推搡开他,几下抓乱自己的头发,脸蛋在泥地里蹭了蹭,蹬掉鞋,赤脚,蓬头垢面跑出草跺子,惊恐大叫:“救命啊,杀人啦,杀人啦....”
加热舆论。
跟老娘斗,你丫嫩着呢。
姐能文能武,演技与正儿八经演员相比,也不遑多让。
熟悉的大嗓门,村长老远就听见了,带着一群手拿铁撬,肩扛锄头的村民风风火火赶来救人。
锦离看见村长那一刻,仿若见了亲人,跌跌撞撞跑过去抱着村长一顿嚎。
身体颤栗不止。
几个村民把范璞渝从草跺子后面逮了出来,范璞渝一脸蛋疼,指着自己的猪头脸,怒斥道:“贱妇,倒打一耙,你们看看,她打的。”
“不是的,不是的,那是他自己打的,他想污蔑我,他想撇清自己。”锦离弱不胜衣在风中颤抖:“他说要把我拖回家活埋,我吓坏了就踢了他一脚,我没打他脸,他毕竟是我男人,我怎么可能动男人的脸面。”
我这么一个娇弱的可怜人,想扇你也有心无力不是。
“胡说八道!”范璞渝要气疯了,凶恶地瞪锦离:“贱妇惯会矫揉造作,装疯卖傻耍心眼,你们都被她骗了,背地里心狠手辣,手段下作恶毒。”
锦离柔弱无力摇头,身躯微微颤抖,双手战战兢兢揪着衣摆,一副随时要昏厥倒地的惊惶模样。
话不用多,事实胜于雄辩。
众村民撇撇嘴,这番话要是换到昨天说,大伙还能勉强信几句,村长都亲眼见证了你们一家子谋害人性命,还狡辩,是不是男人啊。
再说,人家已经被你们磋磨成啥样了,衣衫褴褛,形销骨立,瑟瑟发抖,说话跟蚊子叫似的,犹如一只受到极度惊吓的小兔子。
一看就像人间惨剧。
而范璞渝周身整洁,中气十足,眼神凶狠,两厢一比较,村民心里已然确定答案。
村民不信范璞渝,村长更是半个字都不信,冷喝道:“把他押去村委会,一会镇上来了人,方便审讯。”
村长儿子上前拽他手腕子。
范璞渝面色一变,剧烈反抗,咆哮怒吼:“放开我,你们有什么权力拘押我,我要去镇上告你乱用职权。”
村长嗓音充满冷意:“告我?随便你告,不用去镇上,你等会就能见到镇长。押走,出了事我一个人担。”
村长发话,汉子们一涌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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