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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五哥那样就知道,等着你知道怜香惜玉的时候,只怕还要过上好几年。你便是哥哥,我只怕也不是妹妹,是弟弟呢。”心想对何循而言,妹妹就是媳妇,媳妇就是跟他一起踢球玩的。
何循说道:“别将我跟五哥那草包比。”说完,就催着柳檀云换衣裳。
柳檀云叫人去问了柳绯月,柳绯月的丫头潭影回说柳绯月昨日吹了风,头疼不想出去。
柳檀云便跟何循两个领着小一等人出了大门,在外头庄稼地里蹴鞠。
连着两日,都是这般消磨时光,柳檀云自觉在这大冷天里出了汗,筋骨也结实一些。
如此过了十余日,何循也习惯了舀了功课来叫柳檀云看过,两人再一起出去。
因雪化了一些,地上粘湿起来,两人便不去踢球,柳檀云一时起意,要做了风筝等着春天的时候放,于是就叫人寻了些竹篾来,与柳绯月、柳清风、何循一起画风筝扎风筝。
一群人正玩着,忽地何役红着眼睛跑进来,对柳檀云说道:“果然最毒妇人心,顾昭都病的奄奄一息了,你也不去看看他,枉费他……”说着,竟是哽咽住了。
何循叫道:“你这草包又怎地了?”
何役啐道:“你说谁是草包?小不点一个就成日里跟着个丫头转,没出息没志气。”说着,就要去拉柳檀云,说道:“你去瞧瞧顾昭去,他险些就死了。”
柳檀云看见何役这热心模样,心想龙生九子,难得何老尚书竟有这么一个孙子,见何役的手伸过来,就舀了竹篾打过去,笑道:“枉费他什么?枉费他千里迢迢的走来?何五大草包,我且问你,路上有多少冻死的人?冻死的人又叫什么名字?”
何役不耐烦道:“我又不心怀天下,哪里知道这事?况且他们冻死了干我何事?”
柳檀云点头道:“你还有点脑子。天底下冻死的人多了,都是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之人,偏偏国公府老爷的妻家侄子要冻死在柳家门前,说出去谁信这事?若这般,天下的人就要死掉一半了。”
何役怔住,半日嘟嚷道:“果然是个冷心冷肺的丫头,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就冲他这份胆识,你得跟我去见见他。”
柳檀云瞧见这何役是不知听顾昭说了什么话,就将顾昭当做生死之交了,哧了一声,依旧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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