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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了他一夜的雨露滋养,她就像那吸了满满琼浆玉液一般,越发的艳若勾魂,她不知道她这般在他怀中仰着那娇艳艳的小脸娇声说着话,那美目中波光流转带着媚态是多么的勾人。
顾西臣望的淫/心大起,早将那劳什子的崔嬷嬷抛到了脑后,兜着她的头便亲将上来,竟又似的以往的蛮横,咂的她小舌都有些疼,耳听他呼吸越发的粗重,大手也开始不规矩的揉了上来,曲玲珑又臊又骇使了全身的劲推他。
知道她身上还不好着,顾西臣强留着一丝理智,察觉她的推搡这才恋恋不舍的离了她的小嘴,牵出几瞬银丝轻声:“花心定有何人捻,晕晕如娇靥,一痕明月老春宵,正似酥胸潮脸、不曾销!”
听他竟还当着崔嬷嬷吟出淫/诗来,曲玲珑虽气急却也顾不得瞪他,只将脸埋在他怀中都不敢看崔嬷嬷的表情。
见人儿被自己逗弄的羞成了这般模样,顾西臣纵使身上还自火热,那心里却似吃了神药一般忍不住畅怀大笑,揽着个人儿望向正垂首站着眼观鼻鼻观心不敢乱看的崔嬷嬷问道:“现下正到时辰,奶奶的药好了么?”
崔嬷嬷忙回道:“好了好了,前头爷走时交代过,老奴早掐着时辰熬制呢,此时正正好,老奴这就去端来。”
她说着福了福身子便赶紧去办了,因着早都备好须臾功夫便就端着玉盏回转了来。
顾西臣接过来,那人儿还自埋首在他怀中,羞的连那一截子玉颈都透着绯红。
顾西臣看的忍不住轻笑出声,故意道:“娇娇这般留恋爷,可还是想要那芙蓉帐暖的春宵,再让爷品品那花心?”
曲玲珑一听倒真怕他再乱来,忙自他怀中抬首出来,因着心中恼他说话浪荡没个遮拦,只垂首不看他。
她这娇致致的模样看的顾西臣心都酥了,将个人儿圈在怀中拿银勺搅动着玉盏里尚冒着热气的汤药哄道:“娇娇的暑热泰已好了,现下该调治娇娇的宫寒,娇娇乖乖的听话将这药服了。”
说着想起她前头的不愿,又忙补充:“爷只是想将娇娇的身子调治好,娇娇现下若还是不想要孩儿,爷不会勉强,爷只望娇娇身子康健再不受痛!”
曲玲珑在他怀中顿了半晌终是伸手:“我自个儿服罢。”
见她同意服药,顾西臣满心欢喜哪还能不同意,忙将药递给她,亲眼见的她将那药用完这才吩咐崔嬷嬷布了软和的饭食进来,同她一道用了。
此番下来天色又已渐黑,顾西臣便也没再出去正待抱着人去床榻上,却瞥见她放在小几上的针线篓里那绣绷上还未绣完的鹤,那心中便满是浸了蜜糖似的甜,低头凑近她:“娇娇为何要在汗巾子上绣鹤呢?”
曲玲珑侧了身子躲他:“我见你平日里穿的衣物总带了鹤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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