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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忽然将手中的匣子砸到了地上,那木屑、火玉碎片迸的满地, 曲玲珑吓了一跳没躲及时,一个碎片擦到了手上,立时就是一阵钻心的疼,惊惧的抬眼看他。
顾西臣步步逼近,阴鸷的一双眼狠狠的盯着她:“你阴奉阳违, 虚情假意瞒着爷要走不说,还与那野汉子勾勾搭搭,曲玲珑啊曲玲珑你真当爷是那短命的武大郎、池里的活王八不成!”
听他竟将自己比作千古□□,曲玲珑一时心绪难平,暗道, 既然已经如此,索性都说开了,做个了断!遂鼓起了勇气直视他:“大官人此说何来?我与大官人无官无媒无任何关系,是你一直以来强迫于我, 我何曾愿意过,你可自比武大郎,我却不是大官人心中的潘金莲!莫说我未曾做你口中之事,便是做下也与你无关!”
原想这事是她做错了,若好生软语认错一番,他就绕了她这一次,没想到她非但不认错竟还如此巧言令色,顾西臣额上青筋直崩,一扬手“哗啦”一声巨响,那银鞭就将旁边她那已经空落落的梳妆台抽的七零八落。
曲玲珑吓得惊叫一声,连连后退,无比惊惧的望着他,以为下一鞭会打在她身上。
“现在知道怕了?”顾西臣一把扯过她的手腕厉声:“仗着爷宠你,疼你,竟将爷的一片真心扔在地上肆意践踏,爷多早晚被个妇人如此作践过!今儿个就让你晓得爷的手段!”
他说着一把将她抵到墙上大手钳制住她的两个细腕举到头顶,擒住她的红唇,另一只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知道他要做什么,曲玲珑吓得头皮发麻,心都快窒住了,无奈口被堵手被制,她就像那案板上鱼任人宰割。
他已经扯开了她的月白密罗衫摸到了里面的汗巾子,曲玲珑心急如焚,拼了命的挣扎却无济于事,正在此时外面忽然有人敲门,是曲堂礼的声音:“玲珑你在里面?怎的锁了门?”
他们在前院装点东西动静不小,是以未曾听到后宅阁楼上的这一番响动,待一切都置办好了方才发现曲玲珑竟不见了,便寻摸了过来。
闻声,覆在她身上的顾西臣一顿离了她的唇微微抬脸,曲玲珑心中一轻,暗道他总算知道些脸面。
哪知他忽然勾起嘴角无比邪气的笑着,手下一动立时就扯去了她的汗巾子,腹部被抵了一个物什,曲玲珑目眦欲裂,张口欲喊却猛的顿住。
顾西臣在她耳边轻笑:“怎的不喊?你阿爹就在外面,只要你开口,他定会破门进来救你!”
曲玲珑大恨,他惯会拿捏她的短处,只是此刻她当真不敢喊叫让曲堂礼知晓,只能软语求他放过自己。
顾西臣冷哼:“现在求饶?晚了!”他说着侧了脸去含她左耳的朱砂痣,手上已钻进了她的月白色的抱腹里。
曲玲珑羞愤欲死,脸上已经是大雨滂沱,外面曲堂礼听见屋内有些许动静却不闻回答,一时惊疑不定手中将门拍的急急作响:“玲珑啊?你在里面?怎的不出声?可是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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