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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这一幕,李母悄悄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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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另一边,陆家别墅。
黑羽扑腾着翅膀围着阮阮的床窜来窜去。
啾啾啾。
啾啾啾。
起床了!
起床了!
黑羽用嫩黄的鸟喙啄弄阮阮的头发。
阮阮翻了个身,脸庞透着水蜜桃的粉,眼眸阖着,两手摸到被子往上一拉,蒙头继续睡。
起床!起床!
黑羽隔着被子猛啄。
阮阮不为所动,被子里隆起的小山包纹丝不动。
黑羽气急败坏,变回熊猫原形,两只爪爪扯住被子一角,想要掀开被子。
阮阮感受到被子脱离的趋势,两手使劲拽着被角,保卫自己温暖的小被窝。
一人一熊,被内被外,形成拉锯趋势。
可怜的羽毛被绷得紧紧的,最后在两方作用力下,不堪重负。
随着撕拉一声,布帛四分五裂,洁白的羽毛从露馅的被子里簌簌飘落。
阮阮从床上坐起来,迷迷瞪瞪睁开眼,头发上身上脚上落满白色的羽毛。
黑羽心虚地将掌心的布料丢掉,转眼变回黑羽鸟的模样,跳上阮阮的肩膀,啄掉她身上的羽毛。
“起床!”
阮阮穿着粉嫩的睡衣,雪白的脚丫踩上拖鞋,仿佛踩在云层般飘忽,梦游般洗漱穿衣吃饭上车。
车子还没发动,阮阮闭着眼睛,身体歪倒在沙发后座,重归梦乡。
陆汣条件反射往旁边缩了缩身体。
看着阮阮柔软的发顶,陆汣一边从格子里取出小毛毯蹑手蹑脚给她盖上,一边小声嫌弃道:“睡得像猪一样,昨天晚上干什么好事了。”
睡梦中的阮阮无意识中砸巴砸巴嘴,青鸾山的竹笋就是甜。
艰难地熬过一个上午加上午,阮阮跟司机回到陆家别墅,就冲向床的怀抱。
陆汣没有一起回来,神神秘秘的,好似有什么事情。
阮阮这一觉睡到华灯初上时分,她从床上爬起来,伸了个拦腰,眼角沁出生理性泪水。
她揉揉眼睛,走到阳台,黑羽正站在白玉兰树上练歌。
按着黑羽的话说,爱情总是留给有准备的鸟。
他要勤奋练习,当遇到心动鸟时才能依靠美妙的歌喉,一举赢得对方芳心。
黑羽能从上一段恋情的阴影中走出来,阮阮觉得可喜可贺。
对于黑羽师兄练歌的热情实则不忍心打搅,些许的聒噪忍就忍了。
但阮阮私以为黑羽师兄如果真的遇到心上鸟,保持沉默比放声歌唱效果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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