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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皮肤极冷,可内里却热的燥人。
面颊濡湿,细汗淋漓。
枕间颈项贴着滑软的衾被,时而凉入骨里,时而热燥似火,很难受。
难受到拼命咬着唇,却还能发出令人面红的声音。
“阿宁,女儿的名字我来取,儿子便交给你了。”
“阿宁,你瞧他们,多乖多懂事,月里都不闹你,乳母也说了,他们吃的好,睡得好,比刚生下来时,足足胖了两斤重。”
“阿宁,你别动,我来。”
房中的熏香让她止不住发颤,长睫扑簌簌抖动着,如同细密的小扇投落出温柔的阴影。
她咬着唇,牙尖穿过皮肉沁出血来。
脑中根本没有思考的气力,只是很渴,很热...
想拥抱什么,寻找什么。
裴淮伸手,贴在她额上试探。
月宁嘴里发出嘤/咛,像是被凉到了,哆嗦了下,又慢慢将滚烫的脸颊贴在裴淮掌腹。
那温度恰好弥补了她的难受与焦灼。
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点顺着那雪肤来到颈间,黏腻的汗珠不断沁出,手掌下的人,如同从水里捞上来一般。
裴淮知道,她被人用了药。
而那人,正是当今陛下。
掌中人一僵。
裴淮垂下眸去,短短瞬息间,他将她瞳孔里折射出的情绪变化收入眼中,惶恐,紧张,继而便是兜头来临的愤怒和震惊。
他一步不动,依旧呈跪立姿势望着她的脸,然后目光微微一斜,看着她几乎悉数敞开的衣裳。
月宁咬着牙根,怒目圆睁,泪珠啪嗒掉下来。
美人落泪,总是美的。
裴淮伸手,被刀剑磨砺出厚茧的手掌粗糙坚硬,擦过那皮肤时,很快变得通红。
他启唇,还未说出什么。
便觉得有个影子从半空急速打来,他没躲,硬生生捱了一巴掌。
身体稳若磐石,反而打人的那个,踉跄着扑在床沿,本就薄透的衣裳撕拉一声被银钩扯开,露出如玉般莹润无暇的后脊。
月宁散乱着乌发,小脸蓄满委屈与憎恶,不管她如何去拢那衣裳,都无可避免的让自己呈在裴淮面前。
冷漠轻薄的眼神里,她自然能看出藏在眸底的赤红情绪象征着什么。
“你无耻。”
声音从喉咙溢出,难以想象是自己发出来的,月宁死咬着唇瓣,只觉一股热血直冲颅顶,继而便像疯了一样朝着四肢百骸快速窜开,她咽了咽喉咙,指尖抠破掌心肉,疼痛让她稍许恢复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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