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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红玉馆回来的小厮与鸨母回禀,此时已是半夜,画舫上偶有娇/啼/喘/息声,此起彼伏,落雪后的夜,比往常略微安静些。

“果真如妈妈所料,那人不是富商身份,他是京城监察御史之子徐鹤,母亲是豫章郡主,有个舅舅在咱们扬州地界当官,好像是守城都尉。”

鸨母扯着帕子,精明的眼睛满是思忖,她叩了叩案面,小厮赶忙走上前,“这人在京中可有妻小?”

“事发仓促,齐大人让小的先回来盯着,待他明日仔细查验一番,妈妈再行计划也不迟。”

鸨母抬手,那人倏地藏匿无影。

晨起时,薄雾笼着河面,如同身处仙境。

月宁咳了两声,腰间的手动了下,旋即身后那人提起衾被将她整个掩在里头,顺势牵起她的手合在自己掌心,长发滑下肩膀,遮了裴淮大半张脸。

微微回头,被他推搡回去。

“别动。”

昨夜他与人商议完事情,回房便这般姿势抱了一宿,便是翻身也要抓着她的手腕,月宁睡得并不舒坦,手臂腕骨都是疼的,脖颈亦有些落枕。

喉咙痒,她实在咳得受不住,偏偏鼻塞,想回头同他说话,猛不防一口冷气侵入肺腑,激的她再止不住,拼命地咳了起来。

裴淮这才松手,看她蜷起身子,咳得眼眸通红,小脸憋涨,便大掌覆在她后脊,拍了少顷,那人才渐渐缓和下来。

月宁感激这场病,至少今日她不必再穿那种招摇明艳的衣裙。

红樱俯身进房,瞥了眼榻上人,又低头取出一套绣金线芍药暗纹小袄,外加一件秋香色织锦褙子,连同下面的襦裙也换成厚实的面料,刚放在床头小几,便听见裴淮沉声吩咐。

“出去。”

红樱一愣,道:“奴婢还未服侍公子穿衣。”

“去外面守着。”裴淮没甚耐心,说这话时言语已然冷鸷。

红樱咬了咬唇,低着头退出房门。

月宁便从衾被中钻出来,自行穿好衣裳,整理裙摆的光景,裴淮侧过身,目光幽幽的盯着她的细腰。

“今日穿哪件,是月白锦袍还是象牙色...”

“为什么寻死?”

月宁抱着衣裳,没反应过来,裴淮坐起,斜靠着引枕慵懒的踢开衾被,嘴角噙着笑,又像是在审犯人时候的踌躇满志。

“我没有。”月宁摇了摇头,将那件月白色锦袍放回小柜,拿着象牙色来到裴淮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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