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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风风火火的行动力,带着属于自己的傲娇去换上衣服,当天晚上的景珠绝对没有被儿子给抢走全部风头,连带宋元都忽略了儿子好几次。
来祝贺的兰秋瞧见白草站在角落里,身边没有其他人,走上来凑了热闹。
“老板怎么站在这。”
“那边人太多了,闷得慌。”
兰秋望着她,时间并没有在身上留下多少痕迹,反倒是多了女人成熟的韵味,见她盯着孩子看,以为她又惦记起孩子来。
现在圈里可都清楚,秦晏结扎,俩人都不打算要孩子,膝下就一个秦殊。
“算起来,秦殊真不打算出来上大学吗?”
“他自己说不要。”
虚岁十五的秦殊今年即将学习完高中的课程,高考这件事情上,他们已经商量过。
按照秦殊自己的话来说,他掌握知识就足够,未来出去只可能是进入秦氏,最后还是当老板的,更不要说他志不在此。
“你就这么由着他?”
“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他想干养殖场就干嘛,养猪多赚钱啊。”
“……”
兰秋算了算,“那你们秦家岂不是富不过三代。”
秦晏这结扎就秦殊一个继承人,秦文韬那儿子毕业继续在深造,未来看样子是跟空军杠上,回家这辈子是不可能再回家,秦文武更不要说,到现在还没个正行,四十多的老男人一点也不着急。
这么看,秦家小辈可不就不行了。
“你这话可不敢让我爸妈他们听到,跟你急。”白草笑着截断这个话题。
其实在家里也不是没聊过,经历太多大家都知道钱的重要性,既然没人继承,那就都捐出去。
爸妈那边的公益项目都在进行了,也不要别的慈善机构帮忙运作,俩人每年花点时间去筛选找上来的贫困区,亲自去一趟。
白草有时候也感叹,这么多年过去,竟然还有贫困地区。
秦晏听她念叨多了,针对悬浮车的设计加快了脚步,他发现许多贫困地区的特点了,偏、远,不然就是窝在深山里很难和外界联系。
沟沟坎坎山山的,修路太危险。
按照父母的意思,也不想光靠钱养着这些人,穷山恶水出刁民,这种给钱都没用。
于是在秦殊十八岁这一年,在北京城大大改善了交通情况的悬浮车,被秦氏应用到了深山中,大海上,秦晏藏了十几年的名字,在三十六岁这一年才被广而告之。
随之而来是他带领国内半导体行业崛起的伟光时代,这一年,国内真正实现了自主权,成为他国争相合作的对象。
无数想要采访的人前仆后继,秦晏本人陪着媳妇正光脚站在地边捉螃蟹呢,那么多人采访不到的人,脸色不悦的皱着眉头,在螃蟹塘里抓到个小王八,龟壳和秦晏脸色一样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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