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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消息说你去学校那天被人泼了硫酸。”
“你知道现在才关心起我!”
“那不是视频里面你没事,那一书拍回去的真帅气。”景珠话峰一转,“对方的结果太解气了,就该这样。”
她也是以为白草在处理这个事情才没有坚持让她来。
“是吧,这种人被开除就是活该。”
“不止啊,不是以故意伤害被抓了。”
“?”
“你不知道?”景珠见白草那一脸迷茫,简单道,“网上一开始知道你赔偿了医药费之后还想骂你白圣母心又起来了,谁知道你反手把人送去坐牢这就很解气了。”
大学生都是成年人,是能直接被送进去的。
白草傻眼了,“我怎么可能主动赔别人钱!我没让她赔钱就不错了。”
景珠突然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那现在这是……”
两人大眼瞪小眼,很快就找到了其中的症结。
景珠说:“秦晏干的吧,漂亮,不枉他让你独守空房这大半年。”
“……”
白草想了想,所有人之中也就秦晏最符合要求,不过他是什么时候干的?
带着这个想法将景珠送上舞台,她回到秦晏身边,坐在台下时小声问了他一句,秦晏说:“睡不着的时候。”
他甚至觉得这个惩罚太便宜。
“徐焰也不会单纯封杀那么简单。”
“你想干嘛,人家好好的你可不要乱来。”
她都是让徐焰自己选择,只要他当天认真去见导演,这个事情都不会成。
秦晏侧目,“我是奉公守法的良好市民,放心,我会走法律途径解决这件事情。”
这更不靠谱了好嘛!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人都不干净,仔细调查调查拔出萝卜带出泥,他身上是有些罪行在,我没有冤枉人。”
秦晏手叠在她手背上,“你是不是不忍心?他想打你山的主意。”
白草摇头,“我没有。”
“那就不用再去想这件事情,景珠在致词了。”
白草抬起头,望着台上像金童玉女一样站在那的两人。
秦晏观察着她的表情,“你喜欢吗?”
“不是很喜欢,我其实到现在还是觉得,婚礼应该是红色的。”在她认知里白色不太吉利。
秦晏点头,“那就红色。”
“什么红色?”
“宣读誓词了。”
白草注意力瞬间被拉走,目光盯着台上的两个人,手上反握住秦晏,空调房内清冷的温度,倒是让秦晏手指更凉两分,增加不少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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