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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被检查患有肝硬化。”

“二婶明明不喝酒，怎么会有肝病。”

“大嫂要是有时间，去看看妈妈，她现在有点消极。”

如今的医疗情况依旧还走在组织肝硬化的道路上，无法治疗。

秦毅说：“母亲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说是有家医院最新研究了一款极大程度阻止肝硬化的药物，对她这种代偿期很有效果，打算报名去参加药物最后的临床试验。”

“这太危险了，新药有什么副作用谁都不知道，医院肯定不会手这种实验者。”

“对方是私立医院。”

白草第一反应，“别是家骗子医院。”

“母亲现在就相信那家人，我偷偷问原因，说是治疗她的那款研发药物中，有一味药是高价从四季山采购，她说相信你。”

白草沉默，她觉得可能真要见见二婶。

“她下次什么时候复查？”

……

凑巧，两天后是姜秀年前最后一出复查。

白草主动带着秦殊陪她，表示路上有伴时间都会过的快一点。

姜秀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白草了，本身也没想瞒着自己的病，就点头答应下来。

去医院的车上，姜秀一直在操心秦殊，学习怎么样？在山里有没有交到新朋友，想不想妈妈……

话题到这截然而止，姜秀自己都知道说错话了。

白草打量一眼秦殊，见他神情好像没什么问题，才转移话题，“看距离差不多，二婶病历什么都装好了吗？”

“好了。”姜秀叹口气，“以前就怕老了得病，现在真生病反倒没什么感觉，早早你跟二婶说实话，你山上栽的药材效果真的能治疗肝硬化吗？”

“我没学过医，还真不清楚。”

姜秀失望道，“其实我问过你三爷爷家那医学博士，知道我现在是有一天过一天的命。”

“也许是这医院不行，二婶要不要跟我去到大医院看看。”

姜秀眼神闪躲，放开白草的手往外看，“医院到了，我已经和医生预约好，我们直接过去就好，在私立就这一点好不用等待。”

这话算是变相解释她不去大医院的原因。

白草带着秦殊一起来到诊疗室，年轻的医生坐在电脑面前，墙上已经贴好片子。

“秦夫人来了，这两位是……”医生看着陌生的脸孔说话都谨慎起来。

“是我大致媳妇和小侄孙，帮我参考上次咱们说过的事情。”

医生冷静下来，“要不要我再解释一边情况？毕竟临床试验拥有一定不可控性。”

“签。”

“二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