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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对方说话有些咬牙切齿，“你在说什么疯话。”

熟悉的斥责，白草立马挺直脊背，反应过来，“母亲！”

是婆婆，只是声音哑的厉害，她一时没往那上面去想。

既然是自己人，白草毫无负担地求救，“母亲快救救你可怜的媳妇叭！”

……

两个小时后。

江木兰眯着眼睛打量对面坐下的，刚刚从外面接回来的儿媳妇。

“怎么回事？”

白草见到熟人，心顿时安静下来。

“母亲，我有个秘密要说！”

“恩。”江木兰表情淡淡，明显不兴趣。

“白严朗说当初看到过秦家有人带走过父亲。”

这话一出，原本不想费精神的江木兰立马打起精神，“不可能，车爆炸后拼凑了文康的遗体，他当时就在车里。”

“确定是父亲？”

“当然，司法鉴定过。”

白草有点遗憾，“那就没秘密了。”

江木兰目光锁定在他身上，“你回娘家出什么事了。”

白草听着婆婆刺耳的声音，乖巧地倒杯水推到她面前，“有点小矛盾，但是我想先跟秦晏说，母亲生病了吗？多喝热水。”

“……”

“秦晏呢？”

白草这才注意到，这是秦氏总部，不是新能能源科技。

江木兰闭目养神，“在见人。”

气氛有点僵硬清冷，白草为了不冷场追问一句，“谁啊。”

“她亲奶奶。”

“？”

白草抱着杯子的手一顿，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个玉兰花婆婆？

“她……她还没走啊。”已经过去好久了。

正说着办公室门被打开，秦晏转动轮椅走进来，面目阴寒十分可怖。

白草要打招呼的声音，在对上那双恐怖的眼神愣住。

“你怎么在这。”

秦晏神色如放在阳光下的寒冰般快速消融，慢慢找回笑容。

他停在沙发旁柔声询问，“吓到你了？”

白草摇摇头，弱弱地开口，“你少生点气，对身体不好。”

现场就一个现成的例子，她悄悄压低声音说：“你看母亲声音都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