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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胡说。”景珠拇指指腹顶在指甲顶端,“我专门贴了甲片,可结实……”
嘣。
粉色的甲片带着钻一起飞出去,稳稳落在脚边。
白草,“看吧,都说了不结实。”
“……”
景珠僵硬在原地,笑不出来。
白草顺手将盘子放在桌上,“我留在这,你记得洗干净手再吃,我要去准备下一份。”
这回次要目的,是做些能存放的小点心帮秦毅改改口,有助于她和二婶的合作长长久久,为此她甜口咸口都做了准备。
咸口的主要是葱香饼干,玉米片和萝卜糕。
葱香饼干是叠合成的,细长的条形面相互穿叠成一体,取自一款戒指的设计。
玉米片则要简单点,面饼擀开切成三角状,学自一对碎钻耳饰。
至于萝卜糕,也规避了以往的形状,四四方方学着田黄石做成小印章的模样,为了更特殊,白草专门找了个写字最好看的帮厨,在底部刻上字。
原本想刻来人名字的,后来想想那么多人一对一送太麻烦,索性换成祝福语,配合糖醋汁或白糖一起摆盘,蘸料盘也改成砚台状的酥油皮,同样能吃。
甜口的则更简单点,圆镯型的抹茶饼,水滴状的蛋酥饼,时间紧张没能想出更多,她索性让大厨师做了款三层的慕斯蛋糕,修饰成人脸轮廓,点缀上整套翡翠首饰。
光调和接近翡翠的颜色,都花了她两个小时的时间,为了达到色彩饱和,不得已只能用冷藏法,在大冬天上一份近乎冰淇淋的慕斯蛋糕。
为此她悄悄让邵美玉将待客的房间温度都调高那么一点点。
景珠听白草和邵美玉毫不避讳地跟商量怎么卖货,忍不住了,“你这心思是不是太直白了。”
白草侧目,“你看出来了!那就太好,我生怕你们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
景珠皱起眉头,“你就不怕别人笑话你? ”
谁家做点什么事情不是小心翼翼藏着心思,有些事情摊开可就不美。
联想最近外面的风言风语,她笃定今天白草将这蛋糕推出去,宴会结束外面流言就能吹起来,秦晏被秦氏集团彻底抛弃,白草为夫自甘堕落!
景珠忽然有点无力,没脑子的白草让她好操心。
“只要他们能掏钱,笑就笑了。”白草倒是无所谓,钱最重要。
“你就不想想,这次钱赚到可面子丢掉,下次还能有人应你邀约。”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母鸡不能杀了取蛋,得让它们自愿下蛋。”
“……差不多意思。”景珠有被这粗糙的比喻伤到耳朵。
“那就换种方法吧。”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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