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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beta，但我闻到了，”林艺添顿了顿，在甄西翰和唐月月怀疑的目光中自嘲道，“而且我也能闻到贺丞楠的信息素，可笑的是，我对他的信息素产生了反应。”

林艺添深吸一口气：“我对他的信息素反应很大，像发|情期的omega一样，我这两次高烧大概也是拜他所赐。”

甄西翰和唐月月：“？？？”

林艺添的出院手续很快办理好了，甄西翰连夜找了自己当年分化时的主治医生，带着林艺添去做了一系列检查。

医生叫李湫，是个专门研究分化的医生，30岁出头，带着一幅金丝眼睛，让他看上去减龄了不少。

“大龄分化加定向分化，”李湫看完林艺添的检查报告后，给出了断定，“简单来说，人类正常分化是在16-18岁之间，一般18岁已经确定了第二性别以及信息素的种类评级。但有些人分化时间会比其他人晚很多，这种人通常在成年之后才分化，导致会让人误以为他是beta，这就是大龄分化。”

李湫：“大龄分化的概率目前统计下来是八千万分之一，极其稀有，而且会诱发很多其他病症，往小了说会感冒发烧呕吐，往大了说则会产生一些目前无法治疗的病症。在你之前我只碰到过一位大龄分化者，他很幸运，分化成了alpha，诱发的病症让每种omega信息素对他只存在短时间的吸引力，现在他在夜总会工作。”

林艺添心沉了沉，甄西翰和唐月月的脸色也不好看。

李湫看向林艺添：“我想你自己也猜到了，你的分化趋势是omega。omega本就属于少数性征，而像你这样大龄分化成omega的少之又少，很多事情我也不能保证，而且检查表明你的确在分化，也的确再往外释放信息素，但你的信息素味道特别淡，淡到几乎闻不出来。”

林艺添：“因为刚开始分化所以检查不出来吗？”

“不是，”李湫摇了摇头，“你知道自来水是什么味道吗？”

林艺添皱眉，片刻后答：“没味道。”

“对，你的信息素就是自来水的味道。”

“自来水？这算哪门子信息素，闻不到的信息素有什么用？”甄西翰听了那么久，憋不住气了，开口问道。

李湫淡淡地瞥了甄西翰一眼，又对林艺添道：“别急，我还没说完。你的信息素会这样是因为大龄分化的诱发病症——定向分化症。我看了你的分化走势，最开始分化的时候你的分化走势很正常，顶多感冒、体温偏热，如果一直这样正常分化下去，你绝对可以安全地分化成为omega。但是两周前你的分化进程突然加快，走势也偏离了正常轨迹。”

两周前，林艺添在电影节上遇到了贺丞楠，第一次闻到了苦茶味信息素，并且反应很大。

林艺添不敢往下想，继续听着。

李湫：“两周前，有一种alpha的信息素对你产生了极强的吸引力，而你体内的分化本就不稳定，对方极细微的信息素都会被你不断地扩大，你的分化受他的信息素的诱导变得极其挑剔且脆弱，身体素质也急剧下降，所以导致了你长时间的发烧。”

说着，李湫指向报告的表格中标红的数值：“这应该是你第二次碰见那个alpha，分化的走势明显比上一次更加强烈了，而且对方的信息素对你的影响更大，完全将你的分化趋势往与那个alpha信息素完全契合的方向拉扯。导致就算你释放了信息素，其他alpha并不会受你的影响，所以你的信息素对其他alpha来说就是自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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