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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亭愣住:“都要吗?”
“嗯。”陆寒江垂眸看他,“我和你,刚好两份。”
管亭更懵了,“我也去?”
陆寒江煞有介事地点点头道:“奶奶想要含柯带小白一起回去,不过小白不太愿意,我想如果你陪能陪着他的话,他去的可能性更高一些,再说,你去的话也能帮奶奶检查一下身体。”
“那我不能让您付钱……”
“没事。”陆寒江道,“含柯这个月的工资还没开给你吧?”
管亭掏卡的手,微微颤抖。
无论怎么样,买给陆老夫人的贺礼他还是想自己出钱,可陆总说得没错,小陆总这个月的工资确实还没打过来,管亭当然不觉得小陆总会欠他钱,可眼看这个月都快过去,管亭又不好意思跟他开口要月薪,这么说的话,这种几千块的小物件由陆寒江帮他付钱,其实也说得过去,毕竟他弟弟欠了自己不少钱……
他的眉心紧紧皱在一起,嘴角也有些不愉快地瘪下去,简直把纠结两个字写在了脸上。
陆寒江趁他愣神的时候把卡递给导购员,他忍了忍,又忍了忍,最后实在没忍住,在管亭头上摸了两下,“回神了管医生。”
“啊?”管亭看到导购员把卡还给陆寒江,登时急得耳根子通红,“陆先生!”
陆寒江见好就收,“会让含柯在你的工资里扣的。”
“……好。”
陆老夫人今年八十二高寿,身子骨硬朗,按陆寒江所说,年轻时的陆老夫人也是一位雷厉风行的女精英,反倒是陆爷爷自小体弱多病,是个靠药续命的病秧子,陆爸爸出生没几年,陆爷爷病逝,陆老夫人一介女流带着一个儿子,在商场闯荡,硬是把几乎要破产的陆氏从倒闭边缘拉扯回来,还培养出了陆爸爸,陆爸爸接手陆氏后,陆老夫人就成了甩手掌柜,整天在陆家老宅养养花种种菜喂喂猫,到处追寻自己的爱好,生活有滋有味。
听说最近还爱上了广场舞,每天傍晚定时带着两把真丝舞蹈扇,叫司机送她去五六公里外的星月广场跟一群大妈跳舞,一堆爷爷辈老人对她频频示好。
管亭坐在车里侧头听陆寒江娓娓道来,脑内根据他的话刻画出了一位阅历丰富、风韵犹存的白发老妇人形象,心说陆老夫人这样的人一定优雅又稳重。
陆寒江欲言又止,到底是没把残忍的事实真相告诉他。
陆家老宅在城郊的碧泉庄园,整栋别墅采用欧式设计,门口有一池喷泉,比陆家兄弟住的地方大了两倍不止。
置身在这种地方,视觉冲击很大,可管亭却对这个地方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仿佛不是第一次来……
……他在想什么,当然不可能是第一次来,管亭是陆家的家庭医生啊,以前必然是来过这里的。
只是,为什么他有点记不起来了呢。
“大少爷,管先生。”负责外面园艺的佣人叫了一声,把管亭的思绪拉了回来。
管亭蹙眉。
为什么是管“先生”?他以为会是“管医生”之类的称呼。
陆寒江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管亭受伤失忆的事情没多少人知道,他不会经常带管亭回来,所以没有跟家里的人通气,他干咳一声问清楚陆老夫人在哪里,然后带着管亭迅速前往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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