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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疑虑并没有持续多久,如今的时代和以前不同,女性的思想进步许多,婚姻这把枷锁已经困不住她们,所以现在半路离婚的夫妻很多,像秦梅这样不认自己孩子,仿佛跟孩子是仇人的父亲母亲也不少见。
以秦昼妈妈的反应来看,估计秦昼也没有和她联系,问她也是白问,没法,只得委婉地问秦昼父亲的联系方式以及家庭住址。
听到他提起秦昼的父亲,女人更加气急败坏,把门猛地一下甩上,甩下一句:“他死啦!”
闫老师无言以对,以女人的这种态度来看,他想从她嘴里知道秦昼的下落,怕是难如上青天。
回学校后,他找了平日和秦昼玩的好的,问他们有没有见过秦昼的爸爸,或者知不知道秦昼爸爸的家庭地址。
如预料那般,没人知道。
纵使心中不甘又觉得可惜,但也无可奈何,在这种情况下,身为老师的他,只能无奈地希望他是转学,而不是辍学。
成绩那么好的一个学生,辍学太可惜了。
不过学校其他年级正常开学的前一天,秦昼的叔叔突然过来给秦昼请假,原来秦昼的叔叔就是学校小卖部新的老板,他说家里出了事抽不开身,又不晓得老师的联系方式,才耽搁了那么久没来报道。
闫老师心里高兴,可嘴上还是把秦昼叔叔说了一顿,孩子的学习很重要,不能这么敷衍,秦昼叔叔诚恳的陪不是,态度与秦昼妈妈的截然不同。
出于好奇,闫老师问了秦昼的家庭情况,果然如预料那般,秦昼父母在秦昼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秦昼一直跟着妈妈生活,直到前几年秦昼妈妈另嫁,有后爸就有后妈,他看着秦昼在妈妈家实在可怜,就把他接过来扶养。
问到秦昼爸爸,秦昼叔叔一声叹息,说:“不是个好东西,早死了。”
听了秦昼的家庭情况,闫老师也算理解了秦昼有的性格,那样家庭出来的孩子,能保持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所以今天早上校医说秦昼昨晚在操场上晕倒的时候,他立刻找了数学老师代课,急匆匆跑过来。
秦昼躺在病床上,脸色很是苍白,就是在睡梦中,眉头也是紧紧皱着的。联想到他的家庭背景,闫老师对他的同情更添了几分。
校医看着秦昼的眼神和他差不多,不仅如此,还叹了口气:“烧的挺严重的,这会还在烧,三十八度多,不过比昨天晚上好太多了。”
校医的视线从秦昼身挪开,走到医务室开药的桌子前,圆珠笔的笔身有节奏地敲了敲桌面,“除了发烧,他的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他的声音有些犹豫,“一晚上都在胡言乱语,叫也叫不醒……”
说的内容大概都是‘想要活下去’‘会好好配合’‘别走’,以及一直在重复地喊着名字,不过因为名字叫的太含糊了,校医没有听清楚,只知道是江田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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