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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丈还说,温美娘刚出来那段时间,有个小郎君常来看她,他还以为温美娘与那小郎君是一对儿,只是后来来接人的却不是那个了。
沈鱼听完觉得没什么异常, 窦庚是个色中饿鬼, 一个貌美的小娘子躺在路边,于他是个大好的机会。
“那位小郎君的模样,您记得吗?”江砚白问。
老丈虽耳朵不好使, 眼睛还是很灵的, 记性也不错。大致说了那男子的模样,而且见过那男子的不止老丈一人。
大家说的最多的一个特征便是这男子鼻梁边上有颗小红痣,每次来都是头戴玄黑色襥头, 加上一身襕衫,看着像个读书人。
江砚白将这些人请回大理寺,让他们口述给画师。几人七嘴八舌地也就将这副画像拼出来了。
沈鱼瞥向江砚白, 他垂首沉思,沈鱼问,“是有哪里不对吗?”
江砚白道,“温美娘是去岁四月出的宫,仅仅一月她就给窦庚当了外室。”
“晕倒这事儿,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呀。”
江砚白看她,笑起来,“关键就在于,吉祥巷在城东,而这儿是城西。她卖帕子,不去金鸣坊,反而往酒肆众多的吉祥巷走,这合理吗?”
江砚白可以说是盛京活地图了,听他这么一分析,的确有很多不合常理的地方。
沈鱼猜测道,“难道她是有意接近窦庚?”
“不排除这种可能。”江砚白认真道。
沈鱼皱起眉,“她图什么?”图窦庚好色,图他渣男吗?温美娘看着也不是一个财欲薰心的人。
蓄意接近,必是有目的。不知为何,江砚白有一种直觉,这件事与温源有关系,难道当年的事情,也有窦唯庸的手笔?
若说有什么事能让温美娘委身于一个禽兽,也唯有她父亲的这桩案子。
窦唯庸,江砚白仔细回想了他在当年扮演了什么角色,只是时过多年,有些记不太清了,似乎是参与当年物资的押送。造大坝需要糯米浆,稻草,碎石子,石灰等物资,窦唯庸是押送的随行长官。
不过据当年调查的结果来看,他押送的物资在途中没有问题,但到了康台后完成交接就莫名少了三分之一。筑堤坝的督工说,他们得到的命令就是因为物资不够,所以上面的人打算将大坝修成中空,中空的大坝放在平时是不会有问题的,也能通过核验。
温美娘……究竟有什么目的。
江砚白想得出神,差点连脚下的台阶可没看见,幸好沈鱼一把将他拉了回来。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无事。”江砚白不想将康台大案告诉她,这个案子牵扯众多,关系盘根错结。他刚从穆清那里得到了些许线索,还没来得及去问文正书就出了窦庚这档子。
少顷,画师就将画像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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