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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敬也只敢捋个虎须,真惹毛了江砚白他一脚踹过来就不好了,走到了屏风外面,“江少卿今日的火气格外大呢。”

里头幽幽地飘来一句,“丰大夫今日也特别欠打。”

丰敬扑哧笑出声,退开几步,仗着隔得远,朗声道,“江少卿失去意识之际,口中可是还念着某人的名字。到底是清心丹无用,还是你心不静呢?”

一道劲风袭来,木制屏风直直向后倒去,“砰”的一声,屏风有了裂痕,动静之大让院中的药童都忍不住进来查看。

胡桃看着对峙在屋子两边的二人,怯怯地问,“郎君可有事?”

丰敬说了声无事,摆摆手让他退下,向前两步,朝江砚白道,“你真要拆了我这春安堂不成?”

江砚白瞥了一眼开裂的屏风,“赔你个新的。”

丰敬双手抱臂,不再开玩笑,正色道,“你中的春/药纯度很高,所以清心丹压不住,这般的制药技艺,应该是那个人。”

“我猜也是。”江砚白已整理好了衣衫,冷笑一声,“与采花贼为伍,他也真是愈发下作了。”

只是正经不过一句,丰敬便又作死,“你真的不想知道,昏迷时喊了谁的名字吗?”

江砚白眼中寒光一闪,丢下两个字,“无聊。”说完便径直出了春安堂。

丰敬喊人将屏风扶起,他这个好友啊,就是嘴硬,哪里是不想知道,分明是心中清楚。

在意乱情迷间,脑中浮现的,也唯有她的笑颜,两眼弯弯似一双月牙。

云收雨霁,乌云缓缓而散,太阳冒了头,阳光穿过水汽在空中架了座彩虹桥。

江砚白下手及有分寸,采花蜂的伤都不致命。采花蜂醒来后便知自己没有了那东西,手筋脚筋具被挑断,他动弹不得。除了五年前那一次,再也没有受过这么严重的外伤了。

监牢外牢门被打开,有脚步声由远及近。江砚白只想问他一句,“给你百花散的人,在哪?”此时的采花蜂已经揭下了假面具,与程梓明一般无二,五官虽然一样,周身气质却迥然不同。

他这样的人,便是知道他有个同胞兄弟因他而死,也不会有丝毫怜悯心吧。

采花蜂蔑他一眼,将头转到了另一边,竟是不打算交代的意思。

江砚白也不恼,淡淡道,“大夫说你体内有多种毒素,即便我不杀你,你也活不了几月了。”

采花蜂闭了闭眼,依旧没有说话。

江砚白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了,留下一句,“让毒公子聂星救人,是有代价的。”

采花蜂的奸/淫良家女子的行为,亦为江湖中人所不耻,江湖中多有侠义之辈,一次他泄露了行藏,被人追杀,长刀穿过他的腹部,留下了一道磨灭不去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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