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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位小娘子显然不是一般人,将江砚白伸出来的手往他那边推了推,顺便在他手背上用指甲轻轻剐蹭,明晃晃地吃了把豆腐。
江砚白桃花眼垂了下来,有些冷峻,往后退了一步,缩回手,木着脸,“这位郎君,这些银子当真赠与我?”
“自然当真。”胡服小娘子一喜,心道定是方才的动作起了作用,让他改变了主意。
江砚白掂了掂钱袋,里头碎银不少,随即抓了一把出来撒向四周。
凭白天上掉了钱,哪有不捡的道理?
胡服小娘子被人群拦住,口中还大喊着,“郎君莫走!”
混乱中,江砚白抽身而去,顺便拉走了看戏看得正欢的沈鱼。
江砚白拿衣袖擦了擦手背,“沈娘子当真一点情面不讲。”江砚白也说不上来这是种什么感觉,被胡服女子调戏,远没有沈鱼无动于衷来得让他情绪波动。
不是每日都花那么多心思为他做吃食吗?怎得一点反应都没有还一脸笑意。
沈鱼摊摊手,觉得是不是自己笑得有些过分了,敛了笑意,“江少卿的桃花劫,我能帮得上什么呢?”
自然是帮得上的,这香囊砸人也有规矩,若是砸中了有主的郎君,只需同游的小娘子往那儿一站,即便对面小娘子再不甘愿,也得将香囊发簪收回去。
见沈鱼还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江砚白一拂袖,走了。
徒留沈鱼在秋风中凌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生气了?”但这有气也不该对她发呀!
若是邓氏在这里,定要给她两个爆栗,再骂两句不解风情。
沈鱼心大,只当江砚白被个小娘子调戏了心情不好,她大人有大量,不与他计较,复又逛起来,良久才又在这摊子前相遇。
江砚白独自生了半天闷气,却也不知到底在气什么,回想沈鱼的种种表现,她好似对有些风俗民情都不是很了解,兴许是不知道这规矩。
且他也未对沈鱼有什么回应,人家小娘子又有什么立场,怎么好跳出来替他解围。
想通了这些后,江砚白更觉得自己这气来得有些莫名奇妙,该去和她道歉才是。
猫脸面具做的不错,斑纹画得极妙,白线随意画了几道猫须,还是只橘猫,所谓十橘九胖,沈鱼想象了一下江砚白成了只胖胖的橘猫,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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