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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便找上了门来,沈鱼也没想到,卖个虎皮鸡爪,还卖出大生意来了。
只是沈鱼却不打算卖这虎皮鸡爪的方子,当初卖酸枣糕是不得已,如今这虎皮鸡爪,若也是一锤子买卖,那就不划算了。
思闲酒肆的少东家没想到沈记的掌柜,竟是个年轻貌美的小娘子,虽是女流,他却也不敢小觑,珍宝阁的掌柜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沈掌柜不打算卖方子?”少东家也能理解,这直接卖确实比卖方子挣得更多。
沈鱼摸了摸下巴,“但虎皮鸡爪,我可以卖给你。”
“怎么卖?”
沈鱼笑起来,“思闲酒肆每一家分店,有骨的十斤,无骨的五斤,至于这价钱嘛,有骨的二十文一斤,无骨的四十文一斤,如何?”
沈鱼做生意爽快,思闲少东家也豪气,“太少了,有骨的十五斤,无骨的十斤。”
大酒肆果然财大气粗。
两厢当即便敲定了此事,思闲酒肆共有五家分店,总共便是一百多斤。
“有骨的好办,无骨的却还得等上几天。”沈鱼人手不够,就算现在招人,等训练成熟手也需得好几天。
思闲少东家答应了,且付了一半的定银。
骤然乍富,沈鱼还有些不敢相信,恍如梦中。
有了这些钱,她的分店就更近一步了。沈鱼想过了,做成大酒楼需要的不仅是财力物力,还需要背后有靠山,不然就是待宰的肥硕羔羊,还是现在好,有稳定的客源有又不和大酒楼抢生意。
她的目的是赚满意值,吃到东西的人越多越好,这就得依赖开分店了。
烈日灼灼,太阳热烈得似个大火球,知了更是肆无忌惮地歌唱。
安顺街的大桥下,有一中年妇人抱了一木盆的脏衣服,小心地踩着石头在堤岸上洗起了衣服,棒槌一下下敲打着衣衫,翻了个面又继续敲打。
妇人蹲得有些久了腿麻,站起来松了松筋骨,揉腰时瞥见桥墩下面有个麻袋。
妇人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麻袋鼓鼓囊囊的,她想着莫不是谁将银钱藏在了这儿。
妇人面露喜色,忙打开麻袋一瞧,一股子腥臭的气味从里面涌出,她还以为是谁家丢了条死狗在这儿,仔细一看。
哪里是死狗,分明是个女娃娃!
还是断了气的,妇人大惊失色,大喊起来。
江砚白把盛京舆图铺在桌案上,将几个失踪女童的家都圈了出来。
失踪女童的家都在聚义坊中,表面上看似乎并没有什么联系,但将这几家放在平面上,线索就显示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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